何雨柱踏进四合院的门槛,闫埠贵正在院子里摆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一股发酵的有机肥味道扑鼻而来。
“嘿,三大爷,您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味道这么冲?”何雨柱忍不住问。
闫埠贵抬头一笑,“是傻柱回来了啊。
我听了你的话,试着种点小白菜。”
何雨柱一愣,“可现在是大冬天,您种小白菜?”
闫埠贵耸耸肩,“试试看吧,说不定我能创造奇迹呢?”
何雨柱暗自叹息,早知道就不提醒三大爷种菜了,这味道实在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他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让闫埠贵自己承受这份苦果,
“三大爷,外面太冷了,种子的芽儿都发不出来。
如果您真想在冬天种小白菜,我想只能搬到屋里去了。”
闫埠贵一拍大腿,“对啊,你说的有道理。
我这就搬回屋里去。”
他忽然想起一事,对何雨柱说,“喔,对了傻柱,你知道贾张氏今天进局子里了吗?”
何雨柱也感到好奇,贾张氏进宫了,但他并不清楚她为何会进宫。
闫埠贵压低声音,向何雨柱透露着秘密:
“事情是这样的……”他小心翼翼地叙述了整个事件。
何雨柱心中暗想:“真是疯狂!
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儿子竟然敢这样做,甚至让自己的婆婆承担罪名,真是令人震惊……”
原本何雨柱打算回中院,但考虑到闫家老大还没有找到工作,他决定卖给闫埠贵一个人情。
“哦,对了,闫解成还没有找到工作吧?”
“确实如此,他从中专毕业后,学校声称会安排工作,但看着他的同学们一个个都找到了工作,他却一直悬而未决。
昨天他还去学校询问,你知道校长是如何安排的吗?”
“怎么安排的?”
“居然将他安排到东三省,你说我能让他去吗?”
在与闫埠贵的闲聊中,何雨柱逐渐明白了闫家的吝啬性格,他们一定是吝啬到极点,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闫解成的工作一直没着落。
思忖片刻,何雨柱对闫埠贵说:“三大爷,我这里恰好有个门路,
可以介绍一两个人进轧钢厂,但这件事并非我一人决定。”
虽然闫埠贵吝啬,但他并不傻。
他立刻说:“柱子,从小三大爷就疼爱你,你看看能不能帮忙?”
“能是能,只是。”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
“柱子,你看这件事需要花多少钱,你就直说吧,我会尽力想办法。”
他深知闫埠贵的性格,他不愿意拿出钱来为闫解成打通关系,并不是他真的不舍得。
他在心里盘算着,担心以后剩下的三个子女需要找工作时,
他无法为每个子女拿出这么多钱,他不会偏心,因此才装傻充愣。
听说何雨柱有办法,他知道费用一定不高。
何雨柱决定直接了当地表达自己的立场。
“三大爷,我觉得我们还是开诚布公的好。
我的工作岗位并不是用来交易的,
但您也应该明白,我也在与人交往,
如果因为安排了解成的工作而影响了我在单位的前途,那就得不偿失了。”
闫埠贵理解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会和三大妈晚上好好商量。”
何雨柱点头答应,然后推着自行车转身朝中院驶去。
秦淮茹正在院里的水池边手洗衣服。
何雨柱不禁皱了皱眉,心想现在的人怎么那么多衣服要洗?
一个人一个冬天也穿不了几件衣服,她这样洗下去,全家人不得都得裸奔了?
秦淮茹看到他,急忙擦干手迎了上来。
“傻柱,我堂妹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想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如果你还没有决定,那明天我就让她回秦家庄。”
她的话让何雨柱感到压力,这是在逼他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何雨柱平静地回答:“让她先回去吧。”
秦淮茹愣住了,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何雨柱对她的堂妹秦京茹并无意?
那她的所有希望岂不是都要落空?
何雨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和秦家有任何瓜葛。
他走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呆呆地站在那里,如果秦京茹不能嫁给何雨柱,那她不仅无法得到任何好处,还如何在秦家庄立足?
她越想越害怕,手中的衣服也不再重要,她端着盆子匆匆回家,现在她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易中海。
在厨房里,何雨柱正在筹划着他的计划,他认为是时候将这些让他感到烦恼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解决掉。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柱一脸的不耐烦,问道:“谁啊?”
许大茂抢先回答:“还能有谁,肯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打扰我们的用餐。”
门外的闫埠贵听到许大茂的话,只能尴尬地回答:“是我,三大爷,如果现在不方便,我可以晚点再过来。”
许大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去开门。
“三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以为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朝贾家的方向看去。
闫埠贵心知肚明,没有多说什么,跟着许大茂走进了屋。
“三大爷,吃饭了吗?如果没有,一起坐下吃点。”
闫埠贵本想拒绝,但看到锅里的肉骨汤还在冒着热气,不由得垂涎欲滴。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拿了一副碗筷。
“来吧,坐下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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