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不再客气,径自坐下。
他心里暗想,自己家那餐桌上怕是全院最不起眼的了,
在这儿能有好东西吃,自是再好不过。
何雨柱已为他斟满了杯酒。
“来,三大爷,干一杯。”何雨柱笑着说。
“干一杯。”闫埠贵也豪爽地应和,一杯酒下肚,
他的脸上泛起了微红,这才稍显扭捏地望向许大茂,又看了看何雨柱。
何雨柱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鼓励他道:
“说吧,三大爷,大茂也是我们的好朋友。”
见闫埠贵点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犹豫着推向何雨柱。
何雨柱却未接受,又推了回去。
闫埠贵以为是自己给的太少,不禁有些尴尬:
“柱子,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何雨柱急忙摇手示意:“三大爷,你误会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多。
你明天只需买两条大前门香烟,再带两瓶好点的白酒来就好。
不过,白酒可不能马虎。”
闫埠贵听后,立刻拍胸脯保证绝不含糊。
就这样,闫埠贵不仅蹭了一顿美味的饭菜,
还用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就解决了闫解成的工作问题,他心中满是喜悦。
许大茂待闫埠贵出门后,好奇地问何雨柱:
“傻柱,三大爷的事是怎么解决的?”
“也没什么,就是给他儿子安排了个工作。”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
“的真行啊,傻柱。
现在你都有门路给人找工作了。
不过,就收三大爷两条烟和两瓶酒,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何雨柱笑着解释:“其实我本不想拿这些,只是觉得不给他们家一点东西,
让他白得这份工作,我心里不安。
虽然他有点小气,但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
这样做至少让他心里好过些。”
许大茂缓缓地点头,内心暗自思忖:“何雨柱何时变得如此洞悉世事?”
三大爷喜形于色,一回到家便将好消息传播给家人。
三大妈与闫解成得知何雨柱仅索要少许烟酒,均松了一口气,三大妈更是连声称赞何雨柱。
闫埠贵推了推那架缠着胶带纸的玳瑁眼镜。
“此次我们家确实要感激柱子,毕竟现在一个轧钢厂的岗位少说也值两百块。
柱子真够意思,以后你们都记住了,别再叫他傻柱。
柱子现已是食堂副主任,总这么叫不好,你们几个以后见柱子得叫柱子哥,明白吗?”
众人沉醉在欢喜之中,对闫埠贵的建议无人异议,个个点头应是。
而娄晓娥已先行回家,许大茂仍在与何雨柱交谈。
“大茂,我这儿还有两个岗位,想给前院的李大爷他们家的长孙一个,后院的张大妈家的丫头一个,你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夹起一颗花生米,丢入嘴中。
“行,这两家是我们院里最需要帮助的,你这么做是行善积德。”
“善不善德的倒无所谓,我也不是那慈悲为怀的菩萨。
这两家人虽生活艰难,但至少他们自力更生,没想过整天依赖别人的接济,也没做过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许大茂点头表示同意。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啦。”
许大茂起身,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转头低声问何雨柱:“傻柱,我和晓娥那事儿,现在可以了吗?”
何雨柱面部肌肉微微抽动,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节制一点,应无大碍。”
“好,那我先走了。”许大茂心满意足地挥手告别,跑向后院。
许大茂的那句话在何雨柱脑海中激起了一阵涟漪,他脑海中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旖旎风光。
他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杂念赶走,却发现无济于事。
最后,他进入自己的空间,猛灌一口灵泉水,才终于使心神恢复平和。
新的一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开始了。
何雨柱踏进轧钢厂食堂,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就被李怀德的助理急匆匆地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何副主任到了。”助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李怀德听到声音,轻轻放下手中的文件,快步走出来迎接何雨柱。
“快坐,小李去泡杯茶。”李怀德的语气里满是迫切。
助理急忙点头,快步走出办公室,轻轻关上门。
何雨柱看着李怀德,满脸写着疑惑:“李厂长,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李怀德递给何雨柱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开口:
“这几天易中海与郭大撇子两人都找了老杨,
老杨的意思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风波也应该平息了。
我们可以私底下将他们的工级压一压,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你觉得呢?”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
何雨柱微微一笑,他明白李怀德的用意。
但他知道,有些决策,他这个食堂的副主任还是不应该过多参与。
“李厂长,我不是这块料,你就别难为我了吧?”他的语气里满是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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