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正猫着腰,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埋头苦洗衣服呢,那“唰唰唰”的搓洗声,都快给她搓出一首交响曲了。
冷不丁,耳边“噔噔噔”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那动静,感觉地都跟着颤三颤。
秦淮如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下意识地“嗖”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瞅,哟呵,是何雨柱!
得嘞,她立马扯起嗓子,像欢快的小鸟似的招呼道:“傻柱,你可算回来啦!
您这一回来,这屋里都亮堂不少啦!”
何雨柱一听这话,脑袋摇得那叫一个欢实,跟那疯狂的拨浪鼓似的,感觉都快把脖子给晃成麻花了。
他慌里慌张地赶忙摆手,那手啊,晃得跟风车似的,嘴里“得得得”个不停:“贾家嫂子,可千万别再这么叫我啦!
‘傻柱’这俩字儿,听着就跟给我脑袋上扣了个屎盆子似的,骂我是天底下第一大傻子呢!
得嘞,我先脚底抹油回屋了啊!”
秦淮如呢,这会儿正在这儿跟洗衣服较劲儿呢,心里头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她寻思着,等傻柱回来,瞅瞅能不能把他的饭盒给顺过来,自家能省一点是一点,积少成多啊,指不定能顶大事儿呢!
哪知道,傻柱这次居然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空着手就回来了。
按以往剧情,她早就风风火火麻溜地起身迎接了,可今儿个却没动弹。
不过听到何雨柱这话,她还是跟被雷劈了似的,一下子愣在那儿,嘴巴张得能塞个鸡蛋。
秦淮如眨巴着核桃似的大眼睛,那模样,局促得就跟第一次见丈母娘的小伙子似的,结结巴巴说道:“那……那以后我叫你柱子好了。”
何雨柱刚要转身的脚步,“哐当”一下猛地顿住,就跟被钉在了地上似的。
他像是听到了啥能把天捅破的消息,扭头死死盯着秦淮如,舌头都有点打结,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啥,柱子就柱子吧。
可嫂子你也得改口啊,你咋还叫我贾家嫂子呢?
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秦姐得了,多顺耳呐!”
何雨柱这一通话跟倒豆子似的倒出来,随后像个被鬼追的兔子,“嗖”地一下准备开溜。
秦淮如刚想再唠嗑,“嗖”的一下,只见他跟屁股后头着了火似的,冲进屋里,“哐当”一声甩上门,那动静,震得这破四合院的天都似乎晃了晃,感觉那大门都能给震得散架,哐哐响个不停!
秦淮如盯着那紧闭得像石头缝儿似的房门,无奈得直摇头,心说这傻小子今天咋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咋突然这么较真了呢。
没办法,她只好轻哼一声,继续洗手里那堆衣服,洗得那叫一个心不在焉,随后跟应付事儿似的胡乱晾了起来,接着灰溜溜地转身回了贾家。
一到家,贾张氏那大嗓门跟炸雷似的“轰”地炸响开来:“淮茹,傻柱没给你饭盒吗?”
秦淮如有气无力地回答,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他今天空着手回来的。”
“啥?这个傻柱,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知道我家现在都快穷得揭不开锅啦!
也不知道从厂里给老娘带个饭盒回来,饿着我这乖孙可咋整!
我非让他赔我个金饭盒不可!”
贾张氏扯着嗓子嚷嚷着,那模样,就好像何雨柱欠了她八百万,还顺带拐跑了她心爱的小孙子似的。
秦淮如听了这话,也只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暗自摇头,啥也不敢说,夹着尾巴转身就去厨房准备做饭。
另一边,何家屋里。
何雨柱刚把门关上,“哐当”一声巨响,跟把门后面的世界都关进了另一个空间。
他就像个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小偷似的,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心里头犯嘀咕:这秦寡妇该不会看我老实巴交,想给我使套儿吧?
这寡妇的心思啊,就像那海底针,尤其是咱这院儿的,个个都跟带刺儿的玫瑰似的,碰一下就能把你扎得满手是血!
何雨柱进了厨房,开始琢磨晚上吃点啥。瞅瞅那馍筐里孤零零的几个窝窝头,寻思着炒个土豆丝凑合对付一口得了,反正饿不死就行。
可就在他转身找土豆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叮”的一声,像被一道闪电击中。
他想起今天是周五,晚上他那便宜妹妹何雨水要回来。
再联想到空间里还藏着两斤五花肉,何雨柱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像那探照灯,“嘿嘿”乐开了花:“嘿嘿,有啦!
晚上就来个白菜炒肉,再炒个酸辣土豆丝,配上窝窝头,这小日子过得,赛过活神仙呐!
可不能天天大鱼大肉的,要不在这到处都是妖魔鬼怪的四合院,还不知道会出啥幺蛾子呢!”
等了一会儿,何雨柱估摸着何雨水这会儿差不多该到家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拿出半斤五花肉,那动作,轻得跟拿价值连城的古董似的,跟捧着宝贝似的,仿佛那肉随时会飞了。
随后便开始忙乎起做饭来,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半个小时后,何家厨房的香味“嗖”地一下,顺着窗户缝儿、门缝儿就飘到外面去了。
那香味儿,简直能把十里之外的人都给勾过来。
离得最近的贾家第一个闻到,贾张氏那鼻子,对肉香就像是装了超级扫描仪一样灵敏,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猛吸了两口气,那眼睛都放光了,跟那饿狼看见肉似的:
“这谁家做肉吃呢!
咋也不给我们家送点儿,这也太不讲究了,太不地道了吧!”
她又使劲嗅了嗅,确定香味是从何家飘出来的,立马扯着大嗓子提高了八度嚷道:
“淮茹,你刚才不是说傻柱空着手回来的吗?咋他们家晚上做肉吃呀!?”
秦淮如此刻正挺着个大肚子,在厨房忙得脚打后脑勺,听到这话,探出头说道:“是啊,他是空着手回来的,估计是昨天剩下的吧。”
说着,手上那洗菜切菜的动作就没停过,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似的。
“哼!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死绝户!
天天吃肉,也不想着给接济接济我们贾家!”
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算计着怎么把肉弄到手,那算盘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这时,一个顶着锅盖头的小男孩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那声音大得感觉能把屋顶掀翻:
“奶奶,妈妈,我闻到肉香了!今天咱们家吃肉吗?”
秦淮如看着这小男孩,心里暗叹,这就是以后的大麻烦棒梗啊,还好现在还小,不然以后指不定得被折磨成什么样儿。
贾张氏一听,立马心疼得不行,抱住棒梗就像抱着个宝贝疙瘩:“哎呦喂,我的乖孙子,累坏了吧?
不是我们家吃肉,是隔壁那个傻柱在吃!”
“奶奶,我要吃肉!你快去傻柱家,给我拿些肉来吃嘛!”
棒梗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贾张氏,就差没给她跪下了。
秦淮如听了,心里直犯愁,贾张氏已经开始像催命似的说道:“秦淮如,你听到我乖孙说的话了吗?还不赶紧去!”
秦淮如心里虽然也馋得馋虫都快爬出来了,但想着这实在不合适,便有些扭捏地说道:
“妈,昨天都没要,今天何雨水都要回家了,我去要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肉哪能给那个赔钱货吃?
还不如给咱家乖孙吃呢!快去!
再磨蹭我拿笤帚把你扫出去!”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得就像那要上战场的女将军。
秦淮如看着自己年幼的儿子,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实在不忍心让儿子失望,咬了咬牙,抓了个小碗就要出门。
“等等等!你这小碗得能盛多少肉啊,给这小娃娃吃,嫌寒碜!用这个!”
贾张氏说着,从厨房拿出来一个大海碗,那海碗大得跟后世盛酸菜鱼的大盆子似的,感觉能装下三头牛。
秦淮如看着手里的海碗,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瞪得能掉出来,站在那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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