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眼见着秦淮如站在那儿像个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顿时火冒三丈,那暴跳如雷的模样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还不快去!”一边吼着,一边像推搡着一麻袋土豆似的,把秦淮如推搡出了贾家的大门。
院子里的大妈瞧见秦淮如出门的时候手里还捧着一个海碗,那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大鸭蛋,满脸都是匪夷所思的神情。
秦淮如只觉得周围几十双眼睛像聚光灯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那热度简直能把人烤化了。
她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红得像那刚出锅的虾子。
现在的秦淮如还远没有发展到后期那种厚脸皮的程度,此时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脑袋低得都快埋进胸口里去了,脚底下像踩了棉花似的,一步一步磨蹭着朝台阶走去,然后朝着何家走去。
院子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再嗅着空气中那弥漫着的肉香,一下子就跟醍醐灌顶似的,心里全都明白了。
哟呵,这秦寡妇居然跑到何家来要肉了,这在四合院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简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
在这个年头啊,大家都穷得叮当响,就算有什么事儿,也都得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错开吃饭的时间去串门。
毕竟,谁家的肉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得从牙缝里省出来。
所以看到秦淮如这副模样,大家觉得新奇极了,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咚咚咚!”秦淮如站在何家门口,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本来她想也不想,直接推门就进的,毕竟这样丢脸的事儿要是被人瞧见了,她感觉自己都没脸在这院子里混了。
可谁知道,何雨柱不知那根筋搭错了,居然把门栓插上了。这可把秦淮如给逼得没辙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何雨柱正在屋里呢,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何雨水这个小丫头呢。
可又一转念,这小丫头要是来了,肯定会像只喜鹊一样在门外叽叽喳喳喊个不停。
现在这敲门声不紧不慢的,肯定又是那闻着肉香就忍不住流哈喇子的馋鬼找上门来了,所以他故意大声地哼了一声,就当没听见。
秦淮如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敲了一次没反应,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又敲了起来,“咚咚咚!”
敲了半天,还是没人应答。
院子里的那些邻居啊,就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一个个都在那儿窃窃私语,那眼神就像看什么下三滥的玩意儿一样,一脸不屑地盯着秦淮如看。
秦淮如听到后面那些人的小声嘀咕,那脸“唰”地一下变得更红了,红得就像天边那烧得正旺的晚霞。
她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本能地就想转身回家。
可是孩子那眼巴巴盼着肉吃的眼神,还有贾张氏那等着吃肉的馋样又浮现在眼前,咬了咬牙,只能再次敲起门来,而且声音更大,还扯着嗓子喊道:
“傻……,柱子,开开门呐,我是你秦姐,我找你有天大的事儿。”
“柱子?柱子!”何雨柱一听这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心说这姑奶奶可真难缠。
于是他就像打开被封印的恶魔一样打开了门,故意扯着嗓子大声说:“哟,这不是贾家嫂子吗?啥事儿呀大呼小叫的?”
院子里的人一看何雨柱出来了,就像一群闻到了兴奋剂的小虫子一样,兴趣更是浓得都快溢出来了。
“柱子,我找你有事儿,咱们进去说呗。”
秦淮如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心里想着进去就进去吧,现在这样在门口丢人现眼更难受。
“别别别,贾家嫂子,你可想清楚了。
你现在新寡,我还是个大小伙子呢。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传出去我这清清白白的名声可就毁了,这在咱这四合院那可不得了啊,简直就是个大丑闻。
有啥事儿就在这当口儿直接说吧。”
何雨柱就像看到瘟疫一样,巴不得离秦淮如远远的,心里别提多警惕了,他可不想像电视剧里那个傻柱一样,被这女人把名声给搅得乌烟瘴气。
“啊?这……”秦淮如的脸更红了,像个熟透的红苹果。
“贾家嫂子,您到底是啥事儿快说吧,咱们这院子里还眼巴巴等着呢。”
何雨柱心里虽然很不耐烦,但还得装出一副大度样。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可就没正形了,开始像小丑一样挤眉弄眼地偷笑起来。
秦淮如看何雨柱油盐不进,坚决不让她进去,那就只能豁出去了,咬了咬牙心一横,然后就竹筒倒豆子般地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柱子,咱们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棒梗啊就像小馋猫似的,看到肉就走不动道儿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娘儿俩,给我拨点儿肉呗。”
何雨柱就像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淮如手里的海碗,心里大惊失色,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心说我的个乖乖呀,我就炒了那么一点点肉,估计连你这海碗的碗底都盖不住啊!
就像那沙漠里的一滴水,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贾家嫂子,我就那么炒了一丁点儿肉,估摸着还没你碗底儿大呢,这可咋拨给你呀?”
何雨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秦淮如,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哈哈哈,”院子里的人听到何雨柱这话,就像被点了笑穴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笑声简直能把房顶给掀翻了。
秦淮如的脸此时就像个被火烤过的西红柿,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结结巴巴地说:
“那……那你就给我拨点儿肉菜吧,棒梗他……”
“贾家嫂子啊,你也得看看现在这日子都怎么过了,都像在刀刃上过日子似的,一点儿都不容易。
我妹妹今天回娘家了,那一两肉我都宝贝得不行,就像宝贝似的都给我妹妹雨水留着了,你就别惦记了,赶紧回吧!”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想象着秦淮如在厨房大快朵颐的样子,就像吃了大亏一样不情愿地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秦淮如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像个被定住了一样愣愣地出神。
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一看没什么好戏可看了,就像一群闻到危险气息的麻雀一样,扑棱着翅膀各自回家了。
秦淮如没办法,只能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这时候,轧钢厂上班的人就像潮水一样陆陆续续地回家了。
易中海刚看到秦淮如站在何家门口,刚想张嘴问问是怎么回事儿,这时一个大妈眼疾手快,像拖死狗一样一下子就把易中海拉回了家。
“老伴儿啊,你快跟我说说刚才咋回事儿啊?”
这大妈就像倒豆子一样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易中海心里也觉得秦淮如拿着个大海碗去要饭有点不像话,不过他心里可是打着小算盘的。
他现在可是盘算着让秦淮如嫁给何雨柱给自己养老呢,所以听了大妈的话,就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说道:
“这柱子也是的,雨水都长大成人了,这点儿肉都不能分给淮茹一点?
咋就这么小气呢,他这也太自私自利了吧。”
大妈一听这话,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然后也只能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身进了厨房,把饭菜端了出来。
咱再说这何家,何雨柱刚坐下还没几分钟呢,就又听到那如同催命符般的“咚咚咚”的敲门声。
他心里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像座火山爆发一样,心里大骂着这谁呀,是不是拿自己当软柿子捏呢,刚要破口大骂,就听到外面传来那娇滴滴的声音:
“哥,傻哥,你大白天插啥门呀,快开门呀。”
得嘞,不用猜,肯定是他那宝贝便宜妹妹回来了。
在原剧里,这个妹妹可是神助攻啊,什么“能娶到秦姐可是你的福气”,那些话就像是咒语一样,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里就来气,不过他从原主的记忆里也知道,现在这妹妹还没开始使坏呢,毕竟现在贾家还没开始吸血傻柱。
原身的傻柱对这妹妹那可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她养得还算不错,可不像后来那样像个瘦巴巴的麻杆儿似的。
这时候的院子里啊,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巨石,刚刚的笑声还在空中回荡,仿佛在预示着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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