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听这话,当下心里就像吃了秤砣一般,笃定得很,猛地一拍大腿,中气十足地喊道:“对!绝对不能就这么干!
所以呀,我提议,咱们这四合院,那就是一个大家庭,每家每户都得伸出手来,帮帮贾家!
这贾家要是不帮,那咱们这院子还能有安宁日子过?”
阎埠贵越听,这心里头就越不是滋味儿。
心说这哪儿跟哪儿啊,咋听着就跟要搞什么大张旗鼓的捐款似的?
咱们这四合院,啥时候因为哪一家的事儿干过这事儿啊?
他心里头那是一万个不情愿,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想反驳吧,可看着易中海那架势,又没那个胆儿,只能在心里头一个劲儿地哀嚎:“完了完了,这下指定得破财咯!”
易中海也不管众人啥反应,大手一挥,声如洪钟:“这样,我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别的不多说,我先捐10块!
对,就是10块!另外再加20斤宝贵的棒子面!其他各位,全看自愿,自愿啊!”
他这话一落音,下面那些人一听这数目,好家伙,眼睛都瞪大了,有些个心眼儿活泛的,立马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鼓起掌来,这一带头,其他人也跟着稀里糊涂地拍巴掌。
可心里头啊,那都在疯狂吐槽:“你工资那么高,你当然不在乎,你都能捐这么多,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可咋整?
我们家那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天天都快揭不开锅啦!”
这时候,那官迷刘海中才反应过来,感情这是要捐款呐!
刚心里头老大不痛快,寻思着要好好反驳一番,可听到那噼里啪啦的掌声,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瞬间精神抖擞。
心里头一个劲儿地琢磨:“哼!我绝不能在这事儿上输给易中海,这一步要是输了,往后那还得了,事事都得被人踩在脚底下!”
就这么着,刘海中“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我作为院里那也是响当当的二大爷,我也捐10块!
对,整整10块!再加20斤棒子面!”
二大妈一听这话,心疼得脸都绿了,嘴巴张得老大,那表情就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似的。
易中海倒是心里门儿清,知道这刘海中就是因为不想在众人面前输给自己,不过见他这样,也暗自觉得好笑,心里头隐隐还有点儿小得意。
阎埠贵在旁边听着,听着,脸都白了。听到前面两位大佬都捐了这么多,他一下子就傻了眼。
本来打定主意就捐两毛钱意思一下的,可这会儿,那哪行啊!
咬了咬牙,心一横,感觉就像要割自己身上肉似的,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大家伙儿也都清楚,我这工资低得可怜,家里负担又重得像座山,可贾家这事儿确实也让人揪心,我……我就捐一块吧!”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捐了10块,刘海中也捐了10块,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吃了蜜似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心里头盘算着:
“哼,就凭这架势,这次捐款指定得大几十,说不定能凑个一百多块呢!”
可等她听到阎埠贵居然只捐了一块,那好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伸手就想去骂阎埠贵。
说时迟那时快,眼疾手快的秦淮如赶紧一把拉住了她。
秦淮如那可是人精儿啊,心里头明镜儿似的,这捐款又不是强制的,全是自愿。
她在贾张氏耳边轻声细语说了几句,贾张氏这才极不情愿地又坐了回去,可眼睛里满是怨毒,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那眼神就好像要把阎埠贵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本来大家都还在瞅着易中海和刘海中捐得这么多,正不知道该咋办才好呢,又听到阎埠贵只捐了一块,心里头都在琢磨:
“既然这样,那我捐一毛总不过分吧?”
可这会儿谁都不敢先出声,院子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易中海一看这情形,心里头老大不高兴了,脸色变得阴沉沉的。
于是他往台下扫视了一圈儿,一眼瞅见何雨柱和何雨水坐在角落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就像看到救星似的。
只见易中海高声喊道:“柱子,你东旭哥在你困难的时候那可是帮了你大忙呐!
你怎么着也得记着这份情吧,平时你也是秦姐秦姐地喊得可亲热了,现在贾家有难,你可不能当缩头乌龟啊!”
其实啊,何雨柱本来真没打算在这事儿上捣乱,心想捐就捐呗,自己就打算意思意思捐个一毛五分钱得了。
可他听到易中海这话,又把自己拎出来说事儿,心里头那股子火蹭蹭就上来了,寻思:
“哼!你老拿我当枪使,当我傻啊,今儿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何雨柱“噌”地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子前。
易中海一看,还以为何雨柱这是要给自己帮腔呢,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何雨柱,那眼神里满是期待。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伙儿都知道,我爹何大清那是个没良心的玩意儿,为了一个寡妇,把我们兄妹俩扔到一边不管不顾。那时候啊,我们兄妹俩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为了活下去,只能去捡破烂卫生。
那个时候真的是太难了,有一回啊,我们兄妹俩运气差到了极点,忙活了一整天,一分钱都没卖到,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空碗发呆。”
说到这儿,何雨柱还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眶泛红,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天早上啊,东旭哥看到雨水饿得哇哇大哭,心疼得什么似的,赶紧跑回家拿了两个窝窝头给我们。就靠着这两个窝窝头,我们兄妹俩才有力气出门去捡破烂。
嘿,你猜怎么着?
那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运气好得爆棚,一整天下来,竟然卖了8毛钱!
我们高兴得啊,就像中了头彩似的,一路唱着歌就回家了。”
何雨柱绘声绘色地讲着,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那表情那动作,仿佛这些事儿就发生在昨天。
易中海呢,心里头虽然对这事儿知道得清清楚楚,想赶紧打断他,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只能站在那儿干着急。
何雨柱偷偷看了一眼易中海,见他着急的样子,心里暗爽,更加来劲了,接着说道:
“我们兄妹俩兴高采烈地回到家,结果您猜怎么着?
贾家婶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堵在我们家门口就开始骂骂咧咧,说我们偷了他们家的窝窝头。
我那是没办法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只能给了贾家婶子两毛钱,算是买了那两个窝窝头。
可我对东旭哥那是真的感激啊,这份恩情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头。
于是这三年的困难时期,只要我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只要有多余的,我都会给东旭哥送去。
毕竟他们家人口多,我们家就我们兄妹俩孤苦伶仃的。
这三年来,我送的饭盒那可不少啊,少说也有三四十次了!
你们说,当年的两毛钱,再加上这三年的饭盒情谊,我还不够还清那两个‘收费’的窝窝头吗?”
何雨柱一脸认真地看着易中海,眼睛里满是真诚。
可易中海却像是被噎住了喉咙,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就听到贾张氏那杀猪般的嚎丧声响起:“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账东西,我们家东旭的恩情你就是用十辈子、一百辈子都还不清!”
易中海一听这话,那肚子里的火“腾”地一下就冒起来了,肺都要气炸了:
“吃了两个窝窝头,你堵门撒泼骂大街,还收了两毛钱,三年的饭盒情分,这都还不够还?
简直没天理了!”
院子里其他人也都惊掉了下巴,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三观都被震得稀碎。
再看看何雨水,站在那儿目瞪口呆,一脸的难以置信,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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