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大爷就能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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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一听贾张氏那骂人的话,嘿,您猜怎么着?

他压根儿就没生气,就像啥也没听见似的,只是慢悠悠地说道:“今儿个大伙都在呢,我得先跟大伙说明白一件事儿。

从今往后啊,您们愿意叫我大名何雨柱也行,叫我柱子也行。

比我小的呢,可以称呼我为柱子哥,小字辈的唤我何叔,或者柱子叔都成,哪怕直接叫我何雨柱那也没差。

可是啊,那‘傻柱’这个外号,我是真心希望大伙都别再叫了。

这外号虽说当初是我爹给起的,可这既然是用来骂人的,那就是骂人的,我现在在这儿可谢过各位了。”

说着,何雨柱朝着四周那可是恭恭敬敬地抱了抱拳,紧接着,他冷不丁地冷声说道:

“我要是再听到有谁敢叫我傻柱,哼!

甭管他是啥长辈,还是毛头小孩儿,也不管他是男是女,我这拳头可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客气喽!

正好三位大爷在这儿呢,给我做个见证。

要是因为有人骂我,我忍不住动手打人了,可别怪我啊!”

那三位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易中海呢,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说道:“柱子啊,你说得在理儿。

这骂人的外号确实不应该再叫了。

现在都啥时候了,新社会了呀。

再说了,柱子你也长大了,叫外号确实不太雅观。

我得再次着重强调一下,柱子刚刚的话可是认真的很呐,要是因为这个挨了打,可别指望我们三位大爷来评理。

不过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着眼瞄向贾张氏,“这话啊,也得让贾张氏听听,毕竟刚才可是她直接就叫傻柱了。”

贾张氏一听傻柱不让叫那外号了,那脸“刷”的一下就拉得老长,刚要发作,就像火山喷发似的,可却被秦淮如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

这时候何雨柱又说话了:“我觉得啊,我已经把东旭哥的恩情报答得差不多了。

所以呢,刚才一大爷说为了报恩捐款这事儿啊,我觉得实在是不合适。”

说罢,何雨柱眼睛直直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一下子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尴尬。

他心里还想着强行给自己辩解几句呢,可嘴还没张,就被何雨柱的话给截断了:“另外,刚才一大爷说秦淮如是我秦姐,这可太不合适了。

东旭哥还在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我还叫秦姐没什么。

可是现在东旭哥都已经走了呀,贾家嫂子现在正守寡呢。

我要是一直这么叫,这可不行啊。

说句特别不好听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呐。

这要是因为这个,不光是我的名声得受损,贾家嫂子的名声也得被搅和坏喽,就连贾家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毕竟棒梗都已经八岁了,所以我以后啊,一定改口称呼贾家嫂子。”

易中海一听这话,那可真是像遭受了雷击一样,整个人都震惊得不行。

暗自寻思:这傻柱到底咋回事儿啊?

今天说话那是头头是道,条理清晰得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这还是以前那个傻愣愣的傻柱吗?

他身上到底是发生了啥天大的事儿,咋变化就这么大呢?

这一连串的疑问就像炮弹一样,在易中海的脑袋瓜里“轰”的一下炸开了,同时也像一阵狂风,席卷了四合院里的每个人的心。

嘿哟,您再瞧何雨柱,他还还没说完呢。

他又对着贾张氏说道:“贾家婶子,您给评评理,我这么一说,您说,我讲的在不在理儿啊?”

贾张氏现在呀,就怕秦淮如抛下这一大家子老小改嫁了,心里就盼着秦淮如离其他男人远远的,所以一听,立马就顺着何雨柱的话茬儿说道:“对对对!傻柱……”

“贾家婶子!您可别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呀!”

何雨柱那冰冷得能掉冰碴子的语气一出来,贾张氏就像突然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吓得“噌”地一下就改口了:

“刚刚柱子说得很对,以后院里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啊,还是称呼人家嫂子比较好,谁要是再敢叫秦姐,那可不成体统了,统统不许叫了。”

秦淮如呢,本来听到何雨柱这话,就像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气得都快要七窍生烟了。心里想啊:

这傻柱居然跟我拉开距离了,以后还咋拉近关系?

不拉近关系这饭盒还咋要?

不要饭盒,就指着我这么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拉扯得动这一大家子啊!

可现在又被贾张氏这么一肯定,她那个气啊,简直就像气球被充爆了一样,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现在也没辙呀,贾张氏那张破嘴都已经把话给挑明了,也只能先这样了,再看看后续情况再说吧。

再看那易中海,被傻柱这一顿连珠炮似的发言打得,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

不过呢,他也是个精明人,很快就又缓过神儿来了。

他心里也很清楚,现在这事儿不能再多说了。于是就清了清嗓子说道:

“柱子啊,不管咋说,咱们可都在一个院子里呢,而且你和贾家还是邻居。

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嘛。

要是贾家有啥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肯定是要伸出援助之手,对不?

所以呀,这个捐款的事儿,你多少也得表示表示。

得嘞,一大爷我今天就做个主了。

你看你一个大小伙子,又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工资那么高,一个月35块呢,肯定花不完。所以啊,你今天就捐个10块吧。”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笃定,眼睛里还含着笑意地看着何雨柱,那表情就像是已经把何雨柱的10元钱牢牢地攥在手里了一样。

秦淮如和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让傻柱捐10块钱,那眼睛里瞬间就像点了灯,两眼放光啊,就跟饿狼看见肉似的。

但是再看低着头的何雨水,那脸上是满脸的不敢相信,心里就像有无数个小动物在那里“嗷嗷”叫着:

刚才那句话是那个平日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说出来的吗?

我哥挣的钱,您一大爷就能做主了?

我哥一个人,难道我就不是人啦?

我也不需要吃喝啦?

花不完就非得捐出去?

那留着存起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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