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哪儿来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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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把目光投向何雨柱,只见他嘴角挂着一抹戏谑至极的笑,那笑容仿佛能从嘴角溢到耳根去。

他的双眼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黏在易中海身上,那模样,好似正在欣赏一场百年不遇、精彩绝伦到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滑稽大戏。

他心里头啊,跟开了锅似的,暗暗琢磨着:哼!

要是搁以前那个脑袋像被驴踢了似的傻愣愣的柱子,被你这么一忽悠,估计话都不带多说一句的,麻溜地就会像被狼撵了似的把钱掏出来。

可如今呐,何雨柱早就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任人揉圆搓扁的傻小子喽!

他现在就像是一头觉醒的雄狮,威风凛凛,谁要是还想随便拿捏他,门儿都没有!

只听何雨柱不慌不忙、一字一顿地说道:“一大爷,您这话可就错得离谱喽!”

易中海一听这话,那眉头瞬间皱得像麻花一样,一个“川”字深深地镶嵌在眉头中间,感觉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蹿上了脑门,烧得他眼眶都通红。心说:好你个傻柱,今儿个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说几句他就跟我像公鸡斗架似的抬杠,难道是我这几十年的老经验、老道理都像放了几百年的陈糟糠,都错了?

“傻柱,我到底哪儿说错了?”

易中海强压着那几乎要喷发的怒火,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调门问道。

“您瞅瞅,一大爷,哪能说我只有一个人呐?

我妹妹雨水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是人?

再说了,哪条老虎屁股摸不得的规定说我一个月35块钱花不完就得像缴税似得捐10块?

花不完我就不能像守财奴一样存起来?

我还得风风光光娶媳妇呢,娶媳妇那可是比天还大的事儿,不得像准备盖宫殿一样花大把的钱?

还有啊,雨水还在上学,那学费、书本费像流水似的往外淌,不得花钱?

再说了,我的钱,那可是我像个陀螺一样没日没夜辛苦挣来的,我就是这钱的主宰,凭啥你就像个太上皇似的能做主?”

何雨柱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炮弹雨点般,噼里啪啦地向易中海轰去,每一发“炮弹”都带着千钧之力,把易中海打得脸都绿了,张着嘴巴,半天像个哑巴似得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易中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心里开狂欢派对,只能一个劲儿地指着何雨柱,嘴里“你,你,你……”

个不停,那舌头像打了结一样,可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囫囵话来。

这时候,众人就像是从睡梦中突然被惊醒,一个个像被打了鸡血似的,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是啊,凭啥傻柱的钱你易中海就能像土匪一样做主?

你是他爹呀还是他儿子?

还不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邻居。

人傻柱的钱花不完还不能像藏宝贝一样存起来了?”

这一下,众人开始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小声地议论纷纷。

易中海听到人们的议论,那张老脸呀,一会儿青得像被霜打的霉青菜,又绿得能滴出胆汁来;

一会儿又红得像被火燎过的熟透的苹果,那红啊,简直能把人的眼睛晃花,尴尬得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可他还是像一头倔强的老牛,绝不甘心就这么被人驳了面子,强行辩解道:

“可现在贾家有难,难道你就忍心像个冷血无情的外星人一样袖手旁观?”

“一大爷,贾家真有那么困难?”

何雨柱眼睛瞪得像两个大铜铃,像看怪物似的眼神瞪着易中海,反问道。

易中海刚要开口,贾张氏倒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不,简直是被踩了命根子,“嗖”地一下跳了起来,速度之快,简直像一阵龙卷风刮过。

刚才听傻柱说不捐,她就已经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感觉自己像被点着的炮仗一样,随时都会炸开。

这个断了种姓的傻柱,家里有钱凭啥不捐给我们老娘我们贾家!

“傻,不,何雨柱,你凭啥不捐钱?

我们贾家哪儿不困难了?

你今儿个得给我讲清楚,要是讲不清楚,你今天就得赔我们家一百块钱!”

贾张氏小心翼翼地记着刚才何雨柱的叮嘱,不让叫外号,可她心里也是怕得要死,生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像个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动手啊。

众人一听,忍不住像被施了定身咒然后突然惊醒一样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大多数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来块钱,贾张氏这一张嘴可不是一百,简直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要知道,现在绝大多数人家,存款连一块钱都得精打细算地攒着,哪有一百块啊,简直是天文数字。

何雨柱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嘿嘿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轻松地说:“呵呵,贾家婶子,那我就好好给您说道说道。”

说完,他像个得胜的将军转过身对着众人侃侃而谈:

“按规矩来说,轧钢厂的工人要是工伤去世了,是有一套补偿标准的。

我记得清楚得很呐,那可是500块呐!

丧葬费工厂全包,而且还有工位可以顶岗。

就这条件,一大爷您说贾家困难,我倒真想问问,啥样的条件才算不困难啊?

要是不困难得像皇帝一样坐拥金山银山才行,那这世界上恐怕就没困难的人喽!”

其实啊,院子里有几个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他们可是知道这件事儿的。

可一想到易中海在这院里、厂里那可是像土皇帝一样说一不二的人物,

哪敢多说一句啊,心里都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都只想着破财免灾,

万一因为自己多嘴,破坏了易中海的好事,他在院里给自己使绊子,就像在路上挖个陷阱让自己摔个大跟头,

或者到厂里给自己穿小鞋把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就糟了。

不过,听到何雨柱这么一分析,那些心里清楚的人也开始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窃窃私语。

“对啊,500块补偿啊,那可是500啊!

我家现在连50块的存款都没有!

我家现在的情况,就像沙漠里快干涸的小池塘,哪还有钱啊!”

说话的是前院的李大妈。

她家确实够惨的,一家三口,老公几年前就像一片树叶一样被阎王爷勾走了,就剩下她和一双儿女相依为命。

儿子18岁,却一直像个被命运抛弃的孤儿找不到工作,女儿13岁,还在上初中,全家老小就指望着她平时像女超人一样接点手工活勉强糊口。

像李大妈这样的话,就像瘟疫一样在人群里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易中海一听,脸都黑透了,黑得像锅底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会把这件事在众人面前像抖包袱一样抖搂出来。

“那500块钱可是我们家东旭拿命换来的,谁都不许动!

那是留给咱们家棒梗娶媳妇儿的,也是我的养老钱!

谁动我跟谁急,我要他小命!”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提到那笔抚恤金,就跟踩了炸弹似的,一下子蹦起来,那表情简直恨不得把何雨柱生吞活剥了,就像猫看到老鼠一样,眼睛都放光了。

四合院众人一听贾张氏这话,立马就不干了。

三大妈本来就心疼那要捐出去的一块钱,那心疼的程度就像从自己身上割肉一样,现在知道贾家实际上有500块,那火气“腾”地一下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就上来了,心想:

我们家现在连200块存款都没有,这日子过得就像风中的残烛一样艰难。

于是,她扯着大嗓门说道:“哟!贾张氏,你哪儿来的脸啊?

自己家有钱,还让院儿里人给你们家捐钱?

你问问大伙,有几家存款超过100的?!

自己有500块还在这儿装可怜求捐款,这不是穷人给富人交钱吗?

谁想捐谁捐!我们家可不捐!

老阎,别傻愣愣坐着了,回家!

那一块钱给我,我明天买斤肉回来给孩子解解馋,咱们家可是从大年三十开始就没吃过肉了!

那大年三十的饭菜啊,就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美梦,想起来就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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