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门而入,脸上堆着笑:“李厂长,您要的芒果我给您弄来了,整整两百斤。”
他指了指门外放着的两个麻袋,“都是上好的品种,保证甜。”
李副厂长眼睛一亮,起身走到门口掀开麻袋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小何啊,办事就是靠谱!”
他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多少钱?我马上给你。
我知道你花费力气弄来不容易,所以心里面不要觉得有什么,我心里也不会有什么。”
何雨柱搓了搓手:“这个...因为是特殊渠道弄来的,价钱可能有点贵,要一块五一斤。”
李副厂长哈哈大笑:“应该的!这么好的东西,值这个价!”
他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这里是四百块,多出来的就当辛苦费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该多少就多少...”
“拿着!”李副厂长把信封硬塞进何雨柱手里,“你这次立了大功,帮厂里揪出敌特分子,又这么会办事。”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看你这个食堂主任,以后还能再往上走走。”
何雨柱心领神会,恭敬地接过信封:“那谢谢李厂长栽培!以后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走出办公楼,何雨柱长舒一口气。他摸了摸鼓鼓的信封,心里盘算着:“这下结婚的钱又宽裕了不少,得给海棠扯块好料子做件新衣裳...”
阳光照在他脸上,映出灿烂的笑容。
何雨柱和于海棠手挽着手来到居委会,两人都穿着崭新的衣服,胸前别着大红花。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笑眯眯地分给工作人员:“各位同志辛苦了,吃块喜糖沾沾喜气!”
工作人员接过糖,笑着打趣道:“哟,这不是轧钢厂的大厨嘛!新娘子真俊!”
于海棠羞红了脸,何雨柱则乐呵呵地掏出介绍信:“麻烦您给登个记,我们这是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
就在他们填表的时候,何雨柱瞥见贾张氏佝偻着背从居委会门口经过。
往日那个趾高气扬的老大妈,如今眼神躲闪,走路都贴着墙根。
被拘留回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连骂街的力气都没了。
“看来这牢饭还真能改造人...”何雨柱在心里嘀咕,“要是早这样,秦淮茹也不至于...”
他摇摇头,把思绪拉回来,专心填起结婚申请表。
远处,易中海老两口正牵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院里晒太阳。
那孩子圆脸蛋,大眼睛,头发剃得短短的,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
他怯生生地拽着一大妈的衣角,小声道:“奶奶,我想吃糖...”
一大妈赶紧从兜里掏出块水果糖:“乖,慢慢吃,别噎着。”
易中海蹲下身,帮孩子擦了擦嘴角:“小石头,叫爷爷。”
“爷爷!”孩子脆生生地喊道,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笑容。
易中海眼眶有些湿润,摸着孩子的头说:“好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何雨柱远远看见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起从前易中海总把“养儿防老”挂在嘴边,如今却...正出神时,于海棠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柱子哥,发什么呆呢?该去照相啦!”
何雨柱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明媚动人的新娘,所有感慨都化作了幸福的笑容:“走!照相去!等洗出来,我要挂在咱们新房最显眼的地方!”
婚后的日子,何雨柱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每天清早,于海棠都会给他煮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配上自己腌的酱黄瓜。
何雨柱则变着花样给媳妇做好吃的,什么红烧肉、糖醋排骨,把于海棠养得气色红润,连厂里女工见了都夸她越来越漂亮。
这天周末,小两口提着点心去看望岳父岳母。
饭桌上,何雨柱给老丈人斟了杯酒:
“爸,我寻思着卫国年纪也不小了,老在车间干体力活不是长久之计。
我在厂里还有点门路,要不把他调到采购科去?那儿既能学本事,又轻松些。”
于父闻言眼睛一亮,端着酒杯的手都抖了抖:“这...这能行吗?采购科可是肥差啊!”
“您放心。”何雨柱笑着给岳母夹了块鱼肉,“李副厂长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卫国脑子活络,去采购科正合适。”
于海棠在桌下悄悄握住丈夫的手,眼里满是柔情。
当晚回到家,她特意换了件新做的碎花睡衣,还往身上抹了点桂花油。
何雨柱一进屋就闻到阵阵幽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媳妇拉着往床边走:“柱子哥,今天我给你留了好果子吃...”
第二天,何雨柱揉着酸痛的腰陪小舅子去派出所改名。
于卫国——现在该叫于海洋了——拿着崭新的户口本,兴奋地翻来覆去地看。
“我说海洋啊,怎么突然想起改名字?”何雨柱好奇地问。
小伙子挠挠头,眼睛亮晶晶的:“姐夫,我现在在采购科工作了,总得有个像样的名字不是?卫国听着跟个大老粗似的。”
他挺起胸膛,“以后我要像大海一样闯荡,做个有出息的人!再说了...”
他压低声音,“现在不是讲究四个现代化嘛,我这名字也得现代化点儿!”
何雨柱哈哈大笑,使劲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好小子,有志气!走,姐夫请你下馆子去,庆祝你新名字新工作!”
两人勾肩搭背地往国营饭店走,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于海洋突然认真地说:“姐夫,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车间里抡大锤呢。”
何雨柱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好好干,将来肯定比姐夫有出息!”
...
这天,李副厂长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神秘兮兮地关上门,还特意拉上了窗帘。
他搓着手,压低声音道:“小何啊,上次那两百斤芒果,你办得漂亮!这次有个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何雨柱立刻挺直腰板:“厂长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李副厂长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下个月工业局领导要来视察,厂里想搞个招待宴。
现在肉票紧张,你能不能...弄个一吨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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