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笑着往外跑，身后传来老马头的喊声：“晚上带份红烧肉回来！让你妈也尝尝！”
听到这话，马华尴尬地看向师傅，而何雨柱则笑了笑，没说什么。
夜深人静，何雨柱搂着于海棠靠在床头，手指轻轻卷着她的发梢：“媳妇儿，我琢磨着等明年开春，把隔壁那间铺面也盘下来...”
于海棠靠在他胸口，懒洋洋地问：“要扩张？现在这样不挺好嘛...”
“好是好，但不够气派！”何雨柱眼睛发亮，“我想着把两间打通，楼上改成雅间，专门招待领导...”
他忽然压低声音，“昨儿李厂长还暗示我，说工业局年底要搞接待...”
于海棠戳了戳他的额头：“瞧你这官迷样儿！”
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马华今天说想学你的招牌红烧肉...”
“教！都教！”何雨柱大手一挥，“等分店开起来，让他当店长！“
说着说着，手就不老实地往被窝里钻，“到时候咱们在二楼弄个休息室，中午还能...”
“去你的！”于海棠红着脸拍开他的手，“说正事呢...唔...”
何雨柱一个翻身压住她，咬着耳朵低语：“这就是正事...”
他熟练地解开媳妇的睡衣扣子，“咱得给晓阳添个妹妹不是？”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于海棠半推半就间，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柜子里还有账本没...”
“明天再说！”何雨柱一把扯过被子蒙住两人，账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窗外，初秋的蟋蟀叫得正欢，仿佛在为这对夫妻的新事业加油助威。
..
这天中午，海棠饭庄门口照例排起了长队。
突然，队伍后方有人争吵推搡起来，紧接着就听见哎哟一声，有人摔倒了。
“踩到人啦！”
“别挤别挤！”
“我的鞋！”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正在后厨炒菜的何雨柱听见动静，扔下锅铲就往外跑，只见于海棠正费力地扶起一位老太太。
不一会儿，两辆警车鸣着笛赶到。带队的王警官板着脸：“谁是负责人？”
于海棠赶紧上前：“同志，我是老板...”
何雨柱连忙掏出工作证：“王队，这是我爱人。这事纯属意外...”
王警官一看证件，态度缓和了些：“何处长，不是我不给面子，这踩踏事件得上报...”
他转头对于海棠说，“得麻烦您去所里做个笔录。”
对此，何雨柱还能说啥，只有配合。
派出所里，于海棠紧张地攥着衣角：“警察同志，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每天都有人排队，今天不知怎么就...”
做笔录的小警察正要训斥，王警官推门进来：“查清楚了，是俩小混混插队引起的。”
他对何雨柱点点头，“何处长，您可以带爱人回去了。不过...”
他压低声音，“以后得安排人维持秩序啊！”
何雨柱连连称是，掏出一包大前门塞过去：“多谢王队，改天来店里吃饭！”
走出派出所，于海棠腿都软了：“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封店呢...”
何雨柱搂住她的肩膀：“没事儿！明天我就让马华他弟来当保安。”
突然灵机一动，“要不咱们搞个排号机？就是医院挂号那种...”
于海棠破涕为笑：“就你点子多！”
两人身后的派出所门口，值班民警望着他们的背影嘀咕：“这何处长家的饭菜得多好吃啊，能让人挤破头...”
........
何雨柱看着饭店门口又排起的长队，眉头紧锁。
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于海棠每天派人盯着，之后便没了踩踏事件发生。
这天晚上打烊后，他拉着于海棠商量：“媳妇儿，咱得给饭店改个名儿，就叫小松鼠饭店怎么样？”
于海棠正数着今天的收入，闻言抬头：“啊？这名字怪可爱的...为啥呀？”
“你听我说，”何雨柱掏出小本本画起来，“咱把门头做成松鼠造型，排队的人就叫小松子。“他越说越兴奋，“再弄个预约制——每天发100颗松果牌，凭牌就餐！”
于海棠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既能控制人数，又显得俏皮！”
她突然想到什么，“那老顾客咋办？”
“简单！”何雨柱打了个响指，“消费满十次的发金松果，随时来随时吃！”
两人越聊越起劲，连夜设计了新招牌。
第二天，排队的人群发现门口多了个树洞造型的取号机，马华正给每人发松果牌：“各位小松子们别急，叫到号的就能进洞吃饭啦！”
队伍顿时笑成一片，再没人推搡了。
工商局的老王来检查时，看着新招牌直乐：“何处长，您这脑袋瓜咋长的？”
何雨柱神秘一笑：“这不都是为了配合改革开放的春风嘛！”
.......
何雨柱特意选了个周末，邀请李怀德厂长和几位工业局的领导来到新改名的小松鼠饭店。
几位领导站在门口，看着那俏皮的松鼠招牌和树洞造型的门面，脸上露出几分迟疑。
“李厂长，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特别厉害的饭店？”一位戴着眼镜的领导小声问道。
李怀德哈哈一笑，神秘地说道：“张局长，您可别小看这家店。这可是咱们轧钢厂前食堂主任何雨柱开的店，他的手艺——”
他压低声音，“当年可是给大领导做过国宴的！”
这话一出，几位领导顿时来了兴趣，纷纷走进店内。
何雨柱早已在厨房准备多时，见贵客到齐，便亲自出来迎接。
“各位领导光临，是小店的荣幸。”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今天特意准备了几道拿手菜，还请各位领导品鉴。”
不一会儿，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桌：
-开水白菜，清汤见底，白菜如莲花绽放
-文思豆腐，细如发丝的豆腐在清汤中摇曳
-宫保鸡丁，荔枝口的完美呈现
-最后是一道松鼠桂鱼，鱼身炸得金黄酥脆，浇上酸甜适口的酱汁
“这...这真是小饭店能做出来的？”张局长夹了一筷子文思豆腐，惊讶得眼镜都滑到了鼻尖。
李怀德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说何师傅的手艺了得吧？这道开水白菜，可是当年他在人民大会堂学来的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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