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身边躺着的这年轻小伙子。
陆云翔一直认为自已在龙盘山道观修身养性了三年,应该有些自制力吧!
自到迎驾镇的第一天,他就被在台上讲话的范场长的容貌给惊呆了,没想到这迎驾镇的女副书记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他曾有个很龌龊的想法,这女子只要能让他亲一口,让他喝她的尿他都愿意,而随后让他沦陷的却是春花姐与倪虹姐,当然,那两位都不是自已主动,但,最终自已还是松了裤带,并且还乐在其中,真有违师道呀,……
范文兰的低叹声尽管压着,但,还是被陆云翔感觉到。
突然,陆云翔从自已被窝里爬出,又转到范文兰这头来,一把掀开范文兰的被窝,钻了进去,并扳过范文兰的身子。
好象这是意料中的事一样,范文兰并没太过吃惊,只是两眼婆娑地怔怔址望着陆云翔。
……良久,范文兰推开陆云翔,半认真半玩笑道:“小陆,你真的喜欢我吗?”
陆云翔道:“喜欢,真的喜欢,到迎驾镇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当时你在台上讲话时我就想我就想,这样的容貌怎么会在这镇上当书记呢,应该去演电影,当时还有个挺腌脏的想法,……”
“什么想法?”范文兰来了兴趣,追问道。
陆云翔道:“当时想,这位大姐姐只要让我亲上一口,让我喝她的尿我都愿意。”
“咯,咯,”范文兰听了乐得笑了起来,满脸愁云也消散了许多。
陆云翔生理上的变化范文兰也是明显感觉到了,正在虎狼年纪的范文兰又何尝能忍耐得住?
家庭是爱情垒筑起的城堡,这城堡都有人从内里自毁了,自己还坚守什么阵地!也放纵一回吧!
各自歇了会儿,范文兰侧过身问云翔道:“我长得真的漂亮?”
“漂亮,非常漂亮。”云翔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比得上你的英语老师吗?”
这范书记怎会知道自己的英语老师?这一定是姚青梅说的。
云翔道:“你与我原先那英语老师不同,她漂亮漂亮在打扮上,而你的漂亮是天然无雕饰,漂亮得自然而大气,尤其是你的气质。”
见范文兰情绪缓和了不少,云翔这时才询问起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范文兰才将今晚回到家看到的一幕说给云翔听,云翔听了,这种家庭里的事外人确实不便插手,自己能够做到的只有更加关心,更加疼爱这个姐姐。
“场长,以后有我,……”他将文兰搂抱得更紧。
“云翔,以后没有人在的时候别再喊我什么书记场长的,听了让人膈应,你就称呼我’姐’。”
“好的,姐!”这声“姐”叫得脆生生的,甚是好听。
范文兰道:“今天忙了一天,又从农场骑车回城,回到家遇到这事连脚都没顾上洗,明天火车上洗澡也不方便,据说新疆水也紧张,我想现在洗个澡。”
那个时代一般旅社房间里是没有卫生间的,每个楼层都设有男女盥洗室。
云翔道:“可以,要先看看盥洗室里还有没有热水。”
两人穿好衣服,范文兰从包里拾出洗漱用品,这半夜三更地,走道灯也阴暗阴暗的,整个大楼静悄悄地,有点瘆人。
云翔陪着范文兰到女子盥洗室,范文兰进了盥洗室查了下,还不错,里面盥洗台上放着二十来个水瓶,查了下还有四五个热水瓶里有热水,她出来对云翔道:“你在外面守着,我有点害怕,别让人进来呀!”
其实,这是老鼠要猫为它站岗,危险系数反而加大了
这算是公共区域,范文兰进了这盥洗室只是将门虚掩着,并没上栓。
范文兰一边对着墙上的镜子搓洗着自已的身子,一边不时地斜眠眼瞄着洗盥室的门,发现陆天翔并没偷看,这时,别说偷看,就是闯进门来个强行地硬上弓,范文兰也只有交械投降的份。
从这点看,这小子尽管有点色色的,但还是有点边际感的,知道这里是男人的禁地,不得随便闯入。
当范文兰洗漱完毕两人又重新躺上床上的时候大概己是深夜两点多钟了。
“唉!”范文兰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我今天栽在你这小子手上。”
这时这个刚刚受到丈夫背叛刺激的少妇心里平复了许多,她躺在云翔怀里,微微抬起头双手捧着云翔的那张英俊的脸庞,道:“今天的事你不准对任何人说!还有,尤其不能对卜春花说!知道不知道?”
范文兰又不放心这小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感情,在言谈举止中有亲妮动作与暖昧行为,不经意间,将他俩关系曝露出来,特地叮嘱道:“平日里我是书纪,是你领导,你一定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而私下里你就喊我姐,就别再什么书记场长的了。”
将如此美貌少妇拥在怀中,云翔兴奋不己,望着文兰那张美丽绝纶的脸庞,云翔的嘴又情不自禁地要贴了上去,……
“别动,听我说!”范文兰用手制住云翔伸过来的嘴,道:“我不管你今后会遇到什么女人,但你不能抛弃我离开我!听到没有!”
得到云翔肯定的回答,文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云翔的怀胞,道:“天不早了,明天还要赶火车,起赶紧睡吧!…”
范文兰感到云翔的那人手还在不老实地在她酥胸上游走,……她想将云翔手移开,……
只听云翔道:“别动!再让我确认一下!”
确认?确认什么?
随后,云翔道:“你患有小叶增生!”
“什么?小叶增生?”范文兰吃了一惊。
云翔道:“你自己细细摸一下,是不是感觉这里有个硬块?”
范文兰听了云翔的话吃了一惊,她也了解到这云翔来自中医世家,荒滩排毒她也在场,看到这小伙当时取出银针一下扎入自己胸部穴位,云翔这话她不由她不信。
她也想起了,一到她生理期时,或心情郁闷时,胸部总是会隐隐的有些痛感,平日里也没多注意。
云翔怕文兰不信,道:“你再摸摸你左边,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范文兰按云翔指的位置摸了,是好象有点不一样。
这下,范文兰紧张了起来,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都结过婚生过小孩了,怎么会得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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