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大笑后,范文兰转而对严艳道:“严场长,你也谈谈,我们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严艳笑了:“刚才听大家谈的很受启发,经陆云翔一总结归纳,我才知道我们农场有这许多优点,呵,呵!其实我们做得还不够,…但我刚才也发现个向题呀,…”
一听严艳说发现问题。众人感起兴趣,马上凝起神来。
“刚才只听到陆云翔总结归纳别人的意见,说得确实不错。但陆云翔自已却没拿出一条意见来,我想听听陆云翔自己的意见。”
细一想,倒是这么回事,这半天云翔只是在记录与归纳别人的谈话内容,却没听到他发表自己的意见。严艳好象是在对这云翔昨天向她提出的尖锐问题的一次挑战性的报复。
“就算了吧,时间不早了,而且,我想说的问题并不那么紧迫,…”
严艳笑道:“又故弄玄虚了吧?”
正要说什么时,一个办公室的同志走进会议室,对严艳说:“严场长,刚才左师长来了个电话,要你亲自去接。”
一般电话办公室接一下记录然后转答一下就行,什么电话还须左师长亲自打来?
“我接下电话,去去就来,…”严艳向众人打了下招呼。
等了约摸五六分钟,严艳回到会议室神情有些严肃道:“刚才左师长来电话,你们的魏书记给左师长打了电话,告知你们于台农场改期再去,马上立即尽快返程。左师长要我明晨八点半之前将你们送到师部,你们返程的票他己经为你们准备了。”
大家心一下纠了起来,农场里出了什么事?要立即返程,尤其是范文兰,这颗心一下悬了起来。
“本来还要多留你们两天,带你们再到乌鲁木齐去转转,现在不行了。今天晚餐我们就不在大食堂吃饭了,熊场长备了些酒菜在小晏会厅请大家,正好也算送别晏罢。”
这小晏会厅紧靠大食堂,布置的也很简洁雅致,熊大彪已在晏会厅里等候,他一面迎着范文兰一行五人走上前来,一边吩咐一旁服务员上菜。
这晏席倒有些江南风味,一下摆出十六七个盘子,在新疆这戈壁沙洲能办出这样一桌菜来,也实属不易,但范文兰一行都揣着心思,酒桌上的气氛始终调动不起来,大约个把小时,这晚晏也就匆匆结束了。
熊大彪与严艳一道将范文兰五人送到房间,后面跟着的两名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推着个小拖车走到招待所来。
熊大彪大大咧咧道:“这地方也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全是些士特产,这沙棘、红枣、葡萄干、核桃每人一样一袋。”
严艳帮着分派,另将两个布袋递给胡长福与范文兰道:“这胡场长要的小麦,够撒两亩地的,多了怕你们带不动,这袋沙棘大约有四斤吧,范场长昨天要的。”
范文兰一行五连声道:“这怎么好,这怎么好!我们付钱,…”
范文兰将分得物品全交由云翔去负责了,这次带云翔出来还真是不错,省心省力。
夜,己深了,整个场部能静谧了下来,连鸟儿啼叫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陪了景宁来客一整天,严艳也有些疲劳了,她刚从摇床上抱起小宝来,听见了敲门声,这时还有谁来?
开门看,是云翔。
“进来,进来,……”严艳喜出望外地赶紧将云翔让进门。
云翔道:“明天我就离开了,再来看看我这干儿子,…”说着从严艳手中接过小宝,严艳胸前又有种酥麻的感觉,这次脸没红,心倒是跳了一下,这小子是不是有意的?
云翔抱过小宝吻着亲着,大约是被云翔的胡茬给戳了,小宝口中“鸣呜,呜呜”地叫着,双小手挥着,不让云翔的脸靠近,惹得一旁严艳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胡子能把你这儿子脸上扎个麻子来。”严艳有意将这“干儿子”的“干”字省去,言语上一下子暧昧了许多,说着接过小宝,又将他重新放在摇床上。
云翔从荷包中掏出一叠钱道:“这次出门钱也没多带,这100元钱留给小宝添些衣裳买些奶粉什么的,我总要尽些这干爸的责任吧?否则以后怎好意思让小宝叫我干爸。”
云翔象钱是偷来似地尽量压低声音说,夜声人静的,声音大了怕传到处面去。
严艳也同样压低声音说:“你钱多呀,昨天给了二十元,今天这钱万万不能收。我这里不缺钱,……”
一个硬要给,一个硬是不要,两人推来让去,又不敢大声声張,象两个哑巴在打架似地。
这样推来让去,身体不断在接触,严艳好象有些异样的感觉,突然她不由地将云翔一把抱住,抬起下巴将嘴向云翔嘴上压了上去,…
云翔一下楞住了,马上明白是怎么会事,但是,这种时侯拒绝一个独身女人的热情好象是个很不道德的行为,于是云翔的嘴也不由地迎合了上去,…
严艳将云翔抵在房门上,“啪”的一声,顺手拉了门边墙上的拉线开关,整个房间一片黑暗。后面将要做什么事云翔当然知道,不仅云翔知道,读者都也肯定知道。
昨夜两人很是颠狂,搞得严艳身疲力竭,云翔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只是知道他走的时候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当徐姨来的时候,严艳还未起床,这种情况很少见,这位女场长一向生活都很有规律的。
徐妈突然发现说:“严场长,这摇床上怎有钱?”徐妈拿起钱数下说:“十元一张的,共一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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