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今日没有多少收获,只有这两只野鸡。”
一女子穿着粗布衣服,走进了一家食肆之中说道。
“哎,来了。宋小娘子,你这几日都未曾来了啊。”
那女子点了点头:
“这次入城是要买一些盐还有布匹。”
“好好好,你放心,你爹以前就经常在我们这家食肆卖这些野味,价格肯定公道。对了,中午一块吃个饭吧?”
王大娘问道。
“不用了,我还要快些回去。若是迟了的话,恐怕天黑都赶不到村子了。”
女子坚持说道。
“好吧,那就不留你了,我去后面取钱,你先等一会儿。”
王大娘说着,走向了后面。
姓宋的女子则是一直在等待。
不久之后,王大娘则是拿了一个小袋子,将钱装起来,递给了女子。
女子掂量了一下将钱袋子收好。
“王大娘,今日城内是怎么了?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
女子疑惑地问道,以前来寒州城的时候,也没见会有这么多的人。
“哦,这个啊,你这两天没来,不知道。说是有一位从长安来的官老爷,到咱们这儿当官来了,而且特别有文采,据说一首诗,能风靡长安城。好多还没成亲的小娘子都去看了。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几岁,我也要去看看。”
说着,王大娘看向了眼前的女子:
“阿糜啊,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可有想过成亲吗?之前一个富商还找过我,想要让我当个中间人,娶你过门,不过我没答应。”
“王大娘,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就替我拒绝了吧。”
“放心,我省得。你爹以前跟我说过,你有婚约是吧?”
女子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置买好了所需的物品,就在她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忽然间周围的官兵变得多了起来。
“你是做什么呢?”
“我是山中的猎户,来城中买些东西。”
官兵打量了一眼,说道:
“你走吧。”
……
“李司马,你这是在做什么?”
田畴率先从书房走了回来。
“在看这幅画。”
“这幅画…”
王畴的脸上马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因为这幅画,可是用杜府中人的鲜血绘制而成的。
光是闻到那股血腥味,他都觉得晦气。
没想到这李长生竟然还敢这么仔细地去看。
他实在有些无法理解。
“李司马无需再看了,这案子已经破了。”
“破了?”
李长生疑惑地看向了田畴。
“没错,凶手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这杜府的大少爷,他昨夜杀了全家上下所有人,在墙壁上留下了这幅画之后,便自杀了。”
“是真的吗?”
“嗯,经过仵作验证,府中人都是被一把匕首杀死,而这把匕首,最后被那位大少爷用来自杀,就在他的书房之中。所以说,这案子其实已经可以结案了。”
李长生看着田畴,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廖信与仵作也是走了出来。
“验尸的结果…已经确定了吗?”
李长生看着仵作问道。
“已经确定,那杜家少爷死于自杀,其余人死于他杀,并且凶器就是那把匕首。从伤口,伤势来看,杜家少爷的死因就是匕首,基本无他杀的可能。”
仵作判断道。
一整个府邸,一个人杀死了全家的所有人,直到最后自杀。
这…也太邪乎了吧?
廖信的眼底都藏有一些恐惧。
因为这样的案子,他本能的有些害怕。
整个案子处处透着诡异,并且还是一个灭门的惨案。
甚至连一个活下来的人都没有。
“先去将尸体收殓,调查一下那位杜家的少爷有没有什么病症。还有,最近城内先戒严一小段时日!”
廖信对着差役说道。
“是!”
这件案子很明显,他是想要草草了事的。
“田长史,李司马,此案虽然十分诡谲,但案情脉络已经十分明显,后续如果没有别的特殊发现的话,那便按照此来结案吧。”
廖信对着两人说道,同时身形已经向门外走去。
很明显,就是不想要在这里久留。
这种地方,一秒都让人待不下去。
“廖刺史说的是,李司马,这等地方,不能久留,不如还是先回酒楼吧,这寒州的当地美食,李司马还没有尝过呢!”
田畴也是如此说道。
随后带着李长生回到了酒楼之中。
不过此时秦孝白已经离去,只剩下裴喜君与薛环还在等候着。
“喜君小姐,秦先生呢?”
“老师拿了一坛酒之后,带了一些菜之后就离开了。应当是找到了在寒州的落脚之地。”
听到裴喜君的话,廖信则是一脸后悔。
“早知如此,应该让秦先生住在我的府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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