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残玉血痕】
五年后的丞相府废墟,月光穿过坍塌的天香阁穹顶,在瓦砾堆上织成血网。韩鹏手中半块碎裂的玉佩浸在血泊中,裂痕里嵌着的九幽冥火令纹路如活蛇般扭动,每转一圈就从裂隙渗出韩斌夫妇的指血——那些血珠在月光下聚成三百六十六号铜铃的形状,铃舌摇晃时震出的不是声响,而是公孙婉咬断脐带时的闷响,与他婴儿时期被铜铃惊醒的啼哭重叠,在耳膜刻下「叁佰陆拾柒」的血纹。记忆突然被拽回那场夜宴,朱雀王萧宁断裂的泣血剑刃斜插在金砖上,刃口凝着的幽蓝血珠正顺着他腕上的圣童血咒攀爬,每一道血蛭爬过的地方,都在枪身「鸿蒙」二字上刻下蛇形血纹,血纹随心跳闪烁如鬼火,映出苏悦被缚时的残影,她腕上的金色图腾正与枪身血纹共振。
手中天罚枪枪头渗出的血珠在瓦砾上聚成谋帝秦政的笑脸,那笑容在五年前的酒盏中浮现时,琥珀色的酒液里正漂着用童魂脑髓磨成的细沙,沙粒间嵌着未腐的婴儿胎发,胎发上还系着褪色的赤金襁褓,襁褓角上绣着公孙婉的血咒。琉璃灯的残片映出倒在血泊中的倒影:破布裹着的寒枪「弑神」斜插在谋帝龙袍上,枪尖凝着的冰棱里,萧宁瞳孔的幽蓝与苏悦如出一辙,而冰棱裂缝中渗出的公孙婉指血,正顺着枪身木纹汇成逆六芒星,星芒中浮现出母亲临终前的笑脸,笑脸的瞳孔里映着三百六十六号铜铃炸裂的画面,铃舌化作血蛭钻进他的耳道。
【夜宴惊变·剑断冰龙】
彼时的韩鹏握着青瓷酒盏,酒液泛起的涟漪里浮现出母亲公孙婉被缚在铜铃上的脸——她咬断的脐带正顺着酒纹漂向盏口,脐带断口处凝着的血珠,与盏底沉淀的指骨粉末共振,发出指甲刮擦铜镜的锐响,那是九幽冥火令摩擦的声响,混着三百六十六号铜铃的悲鸣。谋帝秦政举杯时,锦袍上用九幽冥火令织成的纹路与他左眼图腾共振,震得袖中寒枪「弑神」发出龙吟,枪头「照雪」二字渗出的黑血透过衣料,在袖口绘出逆六芒星,星芒每闪烁一次,就有一道童魂的哀嚎钻进耳道,那哀嚎声与《太玄经》残篇的口诀重叠。
朱雀王萧宁拍案而起的刹那,泣血剑出鞘的幽蓝剑气在他颈侧划出红痕,伤口里竟钻出吸食精血的血蛭,蛭身刻着「叁佰陆拾柒」的血纹,纹路深处藏着他婴儿时期的脚印,脚印边缘还沾着胎盘血,血珠在伤口处聚成微型祭坛,坛中浮着韩鹏的生辰八字。此人是枪帅余孽!萧宁的剑尖指向韩鹏,剑气显形出用圣童指骨拼成的六芒星,星心处嵌着韩斌夫妇的指骨碎片,碎片上还留着他们反抗时的牙印,齿痕间渗着未干的血咒,咒文如蛇信般吞吐。韩鹏运转《太玄经》,七道冰龙从枪身飞出时,看见萧宁瞳孔深处映着苏悦被钉在血祭台的残像——她腕上的金色图腾正与泣血剑的血纹共振,剑刃缺口处嵌着公孙婉咬断的指甲,指甲缝里还卡着未断的脐带,脐带末端系着刻有「叁佰陆拾柒」的玉牌,玉牌上凝着他的婴儿血,血珠在牌面聚成逆六芒星。
秦政的玉佩突然悬浮半空,碎裂的瞬间露出楼兰文字:寒枪照雪日,天地重开时,每道笔画都滴着楼兰女王的真血,血珠坠在韩鹏眉心,与左眼图腾共鸣成完整的逆六芒星,星芒刺入他的识海,浮现出三千年前景象:楼兰女王持戟站在血祭阵图中,戟尖指向的正是他的生辰八字,周围环绕着九百九十九具童魂骸骨,每具骸骨的指骨都刻着献祭日期。韩鹏的寒枪尖抵住龙袍的刹那,发现布料下竟纹着用九百九十九具童魂骸骨拼成的血祭阵图,而阵眼处插着的,正是他婴儿时期的脐带,脐带末端系着的三百六十六号铜铃,此刻正从谋帝体内发出幽蓝光芒,铃舌摇晃时震出七圣的诅咒,诅咒声与他心脏跳动的频率一致,每响一下,枪身「鸿蒙」二字就渗出一滴黑血。
【帝师语录·剑气残页】
(以下为韩鹏日记残页,纸张被剑气割裂成蝶翼状碎片,墨迹中混着琉璃灯油与脑髓粉末,字里行间爬着吸食墨汁的血蛭)
十月二十,夜。
谋帝的玉佩里藏着楼兰女王的真容,那双眼与潭底石像相同,瞳孔里锁着三百六十六个童魂,每个童魂都戴着编号铜铃,铃身刻着他们的生辰八字,字迹里渗着胎盘血,血珠在铃身聚成微型祭坛。萧宁泣血剑断时,我看见剑刃血纹里的「叁佰陆拾陆」——那是父母被编号的指骨,指骨节间还卡着公孙婉的发丝,发丝上凝着未干的血咒,咒文里藏着七圣分魂的印记,每个印记都在吸食童魂...(此处被剑气削断,隐约可见「寒枪刺入龙袍时,秦政体内竟流出与我同源的楼兰真血,原来他才是七圣用九百九十九具童魂骸骨造就的血祭容器,而我是女王用三千年光阴选中的破局之匙,我的脐带血是唤醒她的唯一引信,是破局的『叁佰陆拾柒号引魂线』,而寒枪是女王兵器的转世,枪髓里流淌着她的真血」)
当寒枪照雪时,我将成为新的...(最后一行被火焰蚀穿,仅余「血祭破局人」五字残痕,字旁有用血画的逆六芒星,星心处点着的是萧宁瞳孔里挖出的幽蓝眼瞳,眼瞳深处映着玉麟将淡金印记的残像,印记中燃着九幽冥火,火中浮现出楼兰女王持戟的虚影,戟尖刻着「鸿蒙」二字)
【废墟终局·玉碎真相】
五年后的韩鹏握紧天罚枪,枪尖冰棱映出丞相府地砖下的血祭阵图——秦政的玉佩碎片与寒枪组成的逆六芒星正在逆转,星芒由血红转为幽蓝,每旋转一圈就吞噬一道七圣的命魂灯,灯灭时爆出的血珠砸在瓦砾上,溅起的沙粒里浮现出韩斌夫妇解开铜铃的残像,他们的指血正顺着铃纹流向寒枪,在枪身刻下「逆血祭」的咒文。星心处的「苏寒」二字裂开,露出苏悦用残魂写下的「破帝誓」,字迹间混着她剜出的眼球,瞳孔里映着三百六十六号铜铃炸裂的画面,铃舌化作逆六芒星飞向天际,星芒中刻着「破血祭,逆轮回」,每道星芒都在切割血祭阵图的纹路。
坍塌的梁柱突然喷出血雾,雾中浮现出萧宁的真容:他腰间玉佩与七圣命魂灯同源,瞳孔的幽蓝是苏悦分裂命魂时崩出的碎片,而他袖口露出的淡金印记,正是玉麟将残魂与楼兰女王真血融合的证明,印记中藏着双生莲的图腾,莲心处锁着女王的真容,真容与苏悦、玉麟将的面容重叠,眉心嵌着逆六芒星。天罚枪发出龙吟,枪身「鸿蒙」二字爆发出的金光中,浮现出夜宴当晚未看清的真相:秦政龙袍下的血祭阵图中央,刻着韩鹏的生辰八字,而阵眼插着的婴儿脐带,另一端竟连着谋帝的心脏,心脏表面纹着用童魂脑髓写成的献祭咒文,咒文随着韩鹏的心跳逐渐崩裂,露出底下流淌的楼兰真血,血珠在心脏表面聚成逆六芒星。
寒枪枪尖指向瓦砾堆,冰棱中浮现出谋帝的残影,他手中的逆六芒星与韩鹏腕上血咒连成一线,组成破局的终极阵图,阵图中心的心脏图案,正随着他的心跳炸开血花,血花中浮现出三千年前景象:楼兰女王将脐带血滴入寒枪枪髓,枪身木纹瞬间化为逆六芒星,枪尖「照雪」二字崩裂,露出「鸿蒙」真容。
这一刻,丞相府废墟轰然裂开,露出底下用圣童骸骨拼成的「逆帝誓」三字,每个字都在吸收血雾中浮现的契约纹路,字的中心,赵恺的玉玺碎片与寒枪组成的逆六芒星正在燃烧,释放出被囚禁三千年的楼兰女王真魂。她手持寒枪「鸿蒙」,枪头「杀」字已变成「生」,枪身刻着万童魂的姓名,在黎明曙光中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龙吟声中,所有圣童铜铃轰然炸裂,释放出的童魂虚影围绕着女王,组成新的逆六芒星,彻底碾碎了七圣三千年的血祭阴谋。
天罚枪滴下的血珠在残碑上重写历史时,韩鹏终于看清,当年酒盏里的葡萄酒,竟是用三百六十六个圣童的脑髓酿成,酒液中漂浮的细沙是他们的指骨粉末,而酒面泛起的涟漪,正是血祭阵图运转时的波纹,每道波纹都刻着圣童的编号,编号尽头指向他的生辰八字,八字周围环绕着九幽冥火令的纹路。
谋帝举杯的笑容里,藏着楼兰女王三千年的预言:「当寒枪刺穿龙袍,血祭的执棋人将以自身为引,唤醒被七圣囚禁的真魂」。此刻枪尖「鸿蒙」二字爆发出的金光,正与他眼中金瞳、腕上血咒、心中脐带血连成一体,在丞相府废墟的最深处,炸开了用九百九十九具童魂骸骨封印的楼兰女王陵寝入口。陵寝石门上的浮雕赫然是韩鹏的模样,左眼嵌着苏悦的金色图腾,图腾里锁着她泣血的残魂,正用血色咒文抵住血祭阵眼,指尖已被咒文蚀穿;右眼嵌着玉麟将的淡金印记,印记中燃着九幽冥火,灼烧着七圣的命魂,火焰里浮现出楼兰女王的虚影。而石门缝隙中渗出的,正是三千年未曾干涸的楼兰真血,血珠坠地时聚成逆六芒星,星心处刻着「叁佰陆拾柒,破局之时」,星芒中浮现出女王的箴言:「以童魂为引,以逆血为钥,破三千年血祭,复楼兰荣光」——箴言响起的刹那,天罚枪枪身突然浮现完整的楼兰文咒文,与他的金瞳、血咒、脐带血共振,在陵寝入口形成逆转血祭的终极阵图,阵图中心,韩鹏的生辰八字与楼兰女王的图腾严丝合缝,揭示他作为女王转世容器的终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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