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月想也没想,肯定道:“从我被连睦软禁到被你们警方解救,他就在那时提过一次郭董事长,只说在郭董事长手下扛活,至于郭董事长是谁,他从来没有提起过,我也并不关心这事,当然也就不会去问。”
许帆眼中有失望掠过,点头道:“好,你继续说下去。”
秋明月眼睫毛眨动如星辰,续接着说了下去。
连睦眼神暖昧地望着我:“明月,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一起去吃顿饭吧?”
我看着他帅气的脸庞,温声道:“好啊!”
一个帅气魁伟的男人主动请女人吃饭,有哪个女人能忍心拒绝呢?
连睦用宽阔结实的肩膀温柔地搂住了我,我们就像是一对相识相知已多年的恋人般,搂抱着出了劳务市场。在经过一家副食店时,连睦进店购买了些熟食品和水果,再然后我们就一路不停地来到了连睦居住的那处农家院。
天上已有星闪烁,夜风又那么温柔。
连睦到屋里开了灯,在灯光照映下,我才发现这处农家院位置偏僻,四周也无人家,在外表看来,这只是一处很普通的农家院。院里全是花草,风吹花草,来回摆动,令人醉心不已。
女人岂非也令人醉心不已?
连睦从屋里走到我身旁,脸上露出愉快的微笑:“院中花草虽然令人赏心悦目,就是晚上蚊虫多了些,我们进屋去吧!”
女人岂非也令人赏心悦目?
灯光下,连睦一手搂着我软玉温香的躯体,一手拨弄着我纤巧坚挺的胸膛,夸赞道:“明月,你真的好美,你的双眸最吸引我,亮的像两盏灯。”
我娇柔地笑了。
连睦也笑了:“我们吃饭吧!”
我们齐动手把各种熟食品和酒水摆放到餐桌上,边吃边喝地聊着天,聊得好舒服好开心,相互间不时还做出些亲密暧昧的挑逗性小动作。
连睦的酒量很好,他说他嗜酒如命,所以这顿饭我们吃了很久,天色也更晚了,连睦便央求我在此住上一晚,我想到这农家院位置偏僻,四周又无人家,便答应了下来。
一对酒足饭饱的成熟男女在深夜同居一室,而且室中还只有一张床时,那么男女之间该发生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甜蜜的缠绵过后,我看着熟睡中的连睦,心里对他生出了更多的情分,当然我也只是憋在心里,不会告诉他。
次日早餐后,连睦居然豪气如云地甩手给了我贰仟圆钱,我喜在眉梢,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连哥,我走了,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连睦面上露出不舍之情,眼中却透着神秘:“明月,你我既有了沾身之实,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我眼睛里发出了光:“你还有秘密?”
他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笑意,已走入院中花草中,风吹草动已是美景,花草摇摆更是美景,一男一女穿行在花草中,岂非更是美景中的美景?
我跟上了他的脚步,我们仿佛都已被这美景吸引住了,脚步在花草中下得很轻很轻,但终于走到了院中正中央的一处花草前。
他停下了脚步。
我也停下了脚步。
这处的花草看来与别处并无异样,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他忽然笑了,笑得更神秘。
我看他笑得神秘,忍不住道:“连哥,你在笑什么?”
连睦手指着正中央的花草,笑说道:“这处花草之下,有个酒窖。”
面对着这偏僻的农家院,院中无花草,已不易发现酒窖,何况院中还遍地花草?
我眼光扫了扫正中央的花草处:“这就是你的秘密?”
他神色欢快的点头。
我心里奇怪起来,农家院里长满花草,不算稀奇;花草之中,有个酒窖,也不算稀奇;真正稀奇的是,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难道是想让我来品尝下他私藏的珍贵存酒?
连睦这时已拨弄歪了正中央的花草,花草之下果然立刻就有一块厚重铁板露了出来,铁板上布满了规格不一的大小孔。
我眼睛瞪得很大:“连哥,这块铁板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小孔?”
“这些大小孔主要起到朝酒窖里输送阳光的作用,可以保证酒窖里有充足的氧气。”
“是这样,这酒窖好深啊?”
“没错。”
“有多深?”
“三米多深。”
“为什么这么深?”
“因为这酒窖里有秘密啊!”
“原来你真正的秘密是在酒窖里。”
“对。”
“这么深怎么下得去?”
“酒窖里面靠近窖口的墙面上嵌着个铁环,拿跟长长的粗麻绳,用粗麻绳的一头穿过铁环,且在铁环上打个死结,就可以沿着满是凹槽的墙面顺绳而下了,上来时再沿着墙面上的凹槽顺绳爬上来。”
“酒窖里面存着什么宝物?”
“跟我下面看看就知道了。”
“我正有此意,就算酒窖里藏着的是条毒蛇,我也要下去瞧瞧。”
“明月,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一条比毒蛇还毒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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