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贪县令巧设陷? 花逢春身落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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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俊须发倒立:“侄儿,我现在用了障眼法,所以你看不到我。不过你放心,我是一定要把你救出去的。来!我背你,你紧紧抱着我就是。”

李俊又把刀扔了,靠着双掌开路,一往无前地冲出衙门。

县衙的暴动,很快让带兵的秦校尉知道了,立即带着兵卒们向县衙冲来。

李俊急急忙忙,忘记了给花逢春作隐形外理,让花逢春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李俊刚冲上街道,迎面与秦校尉率领的众官兵相遇。李俊双掌连发,所向无敌,官兵一片一片地倒了下去。

李俊背着花逢春,还有十几斤金子,这些重量一点也没有影响李俊的行动。只是花逢春的双手也受了重伤,开始抱着李俊倒还无所谓,时间一长,李俊在战斗的时候的力度又大,对花逢春的伤势有一定的振动,渐渐地花逢春就支撑不住了。

花逢春道:“伯伯你走吧,扔下我这个累赘,你就能轻松地冲出去。我不行了,双手也没力气能紧紧抱着你不放,下一刻就要滑到地上去。

我是死定了,请伯伯将我母亲与我姑姑救出去,他们都在花家寨。”

李俊道:“侄儿,宁可我死了,也要保你周全,废话就不用说了。我们俩冲出去之后,再说救你母亲的事。”

李俊知道花逢春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就一手朝后托着花逢春的屁股,一手向前攻击官兵开路。

时间紧急,李俊之前没为花逢春做隐身,现在来不及为花逢春隐身,这就造成了街头奇景,人们看不到李俊,只看到双脚悬空的花逢春,不知是人是鬼,惊天大奇怪。

花逢春也意识到了,就对李俊说:“伯伯,你能不能把我也遮住,我现在是他们的靶子,就连带着把你也给暴露出来了。”

李俊想起自己是做了隐身,背上的花逢春却没有隐身,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想起花逢春说的甚有道理,从理论上说连花逢春一起遮住是讲的通得,因为自己身上其他的东西都遮住了,就轻轻道:“我试试!”

李俊把之前的障眼法去掉,重新使用遮眼法。

在李俊现出身来的那一霎那,官兵就看到了李俊的真容,齐声喝道:“原来是个红脸八尺大汉,大家将他团团围住,别让他逃走了!”

秦制统一马当先,挺起长枪刺向李俊。李俊来不及使用新的遮眼法,就硬碰硬打了起来。

秦校尉的这一枪凌厉狠辣,气势逼人,千钧之力破空而来。只是李俊现在的力气是一般人的二三十倍,把秦校尉狠狠的一枪全没当一回事,伸出一只手向枪一抓,就把秦校尉的长枪抓在手里。再往怀里一拉,秦校尉就被拉下马来。

李俊上前两步,一脚踢在秦校尉的身上,把秦校尉向兵卒们踢去,秦校尉被踢得飞起,一连砸倒了好几个兵卒,才落到地上。李俊大喜,背着花逢一跃,就上了秦制统的马背。

李俊和花逢春都骑到马背上,事件就好办多了。花逢春再不要吊在李俊的背上,只需双手怀住李俊的腰,不用花费很大的力气,自然吃得消了。

李俊不用再用手托着花逢春,手就得空了,便双手持枪横扫,当面的官兵就纷纷倒在地上。双脚一夹马肚,一声嘶叫“驾!”

那战马得到李俊的命令,四蹄往地上一蹬,便腾空而起,从官兵的头上越过,落到地时踩倒了几个官兵。这种气势官兵如何抵挡的住,纷纷往旁边翻滚,躲避飞马踩踏。

李俊再一催马,战马第二次跃起前冲,再落地时已经冲出了包围圈。战马载着李俊、花逢春,在李俊的驾驽下往城门飞腾。

守城门的官兵哪能抵挡的住,纷纷闪躲逃命,李俊趁机逃出城门,便是鱼游大海,鹰击长空了。

县令死了,秦校尉被李俊踢得只剩下一口气,失去了指挥带兵的人,城里的官兵无人指挥,像一群无头苍蝇嗡嗡乱叫。谁也没有那个胆量去追李俊,做那送命的事。

李俊见后面没有追兵出城,就放下了心,带着花逢春往陡山谷奔来,找了个隐蔽地方下了马,把花逢春脚镣手拷全部除去,让花逢春尽可能轻松一些,再给花逢春敷上金创药。

看着花逢春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的样子,就知道花逢春在牢房里不但受尽了苦刑,还且被饿坏了,严重营养不良。

李俊拿出一些牛肉干,让花逢春边吃边讲他入狱的原因和经历。

花逢春在这些日子确实是饿坏了,接过香喷喷的年肉干,一边嚼着一边说起了酸心的事:

金兵南下侵宋,朝庭募集军费,地方趁此机会穷征苛捐,收刮老百姓钱财。一些地方官生财有道,就打起了富豪的主意。

齐霄奎占据梁山,打劫富户,是强盗式抢劫,倒也不足为怪。

一些地方官把富户人家的重要人物劫来关进牢房,随便按个罪名,令其家人拿重金来赎,以此敛财,就是奇怪的不能再奇怪了。

湖州府金库失盗,高源害怕朝庭追责,在加紧辑盗的同时,命令在各地方为官的心腹加紧收刮民财,填补金库。三癞子得到命令,就到处抓富户人家的重要人物,抓到人之后,就命其家人拿重金来赎。

花家寨本来不是陈县的管辖范围,与三癞子没有关系。但合该花家倒霉,花逢春闲在家里无事,就想到外面逛逛。他在陈县县城里有个叫陈朋的好友,便想到陈朋家来串串门,玩些跑马射箭,谈些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

王二毛得到消息就告诉了三癞子,三癞子立即道:“花荣是梁山贼党,高太尉最是怨恨。我们把花荣的儿子抓来,敲他三五千两银子,既得了财,又为高太尉出了气,还为湖州府高太守出了气。”

王二毛:“此计甚妙,我们就给他一个参予湖州窃金案的罪名,把他抓来。再派人通知花家寨,命令他们送一万两银子来赎人。这些与高太尉有旧仇的的人家,就是要狠狠地敲他一笔。”

三癞子:“好!他们如果很快就送来了银子,说明他们家里还有余银,到时候再想办法多搞一点。如果很长时间没送来,我们就让花逢春多吃些苦头,让花家心痛、变卖家产也要尽快筹集银两来赎人。”

两个恶贼这么一串通,王二毛就带着捕快到陈朋家里,把花逢春和陈朋都抓起来关进了陈县的牢房。

花逢春的罪名是参予湖州劫金案,罪当斩首,念其父花荣征剿大辽、田虎、王庆、方腊有功,允其将银赎人,赎银一万两。

陈朋的罪名是窝藏窃贼,罚银五千两赎人。

陈家被勒索了五千两银子,怕继续被花逢春连累,把陈朋赎出之后,就不许陈朋再与花家往来,两个朋友也就断绝了关系。

县衙的通知送达花家寨,花荣的遗霜赵氏被这晴天霹雳给击倒了。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儿子从来就没出过门,这才刚到朋友家玩,就被说是在一个月之前到湖州劫了金库。

赵氏到处托关系喊冤,但没人理她,甚是气恼憋屈。

花荣和吴用自缢在宋江坟前殉情之后,花逢春是母亲赵氏的命根子,也是花家寨的唯一希望,此时喊冤是辅助之策,救人才是第一要紧的大事。

一万两赎银是吓人的巨资。花家虽然是大户,但所有财产也只值五六千两银子,一时筹措不出,只能去东凑西借,就拖延了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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