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喜得头脑昏昏,不知东南西北,一切听凭花逢春、赵氏、秦夫人安排,跟着他们安排的程序走就是真理。
花逢春和母亲赵氏,姑姑秦夫人都笑裂了嘴,之前担心大家要搬离花家寨了,花喜夏却要坚守花家寨等待着无根无底、无凭无据、不知在何方的拔剑人——她的真命天子。
花喜夏很执着,她决定了的事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何况她还说过,这把剑中还有不可对外人言的辛秘。
花逢春、花夫人,秦夫人这个时候正是最难选择时,若是不搬离花家寨,必将是惨遭灭门之祸。要是搬离花家寨,花喜夏铁定是一个人独守花家寨。
花家怎么能将她一人留在此地?真是进退唯谷、尴尬之极啊。
花逢春和母亲、秦夫人都愁肠百结,不如道如何去劝说花喜夏,三个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这极为关键的时候,花家的恩人——李俊拔出了开国剑,让一切愁绪顿时烟消云散。三个人心中的愁云惨雾立即就变得阳光明媚,春暖花开了。
对于花家寨来说,没有比这更值的庆幸的事了。一是喜夏终于有个好归宿,二是花家的恩人——李俊白得一个好老婆和一件至宝——开国剑!
有了花喜夏和开国剑这两样无价的好礼物,花家就不用为欠下李俊的大人情,拿什么来感谢李俊而发愁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花喜夏嫁给李俊,就与花家寨步调一致。他们一齐跟着李俊去趋利避,再无安全之忧,百利而无一害。
花家人的一切麻烦迎刃而解,前途光明、美景可期。
李俊、花喜夏的喜事,使整个花家得利受益,花家处处洋溢着吉祥和谐、浓郁的喜庆气氛,人人脸上荡?着笑容。
花家的主要人分工操作,一切事宜进行的井然有序。
花逢春负责置办酒宴,应酬贺客等事宜。
秦夫人负责举婚礼,布置新房。
花夫人赵氏派人暗地收拾金银细软,做好了搬迁准备。
李俊在这个时候十分清醒,并没有被喜事冲昏头脑,一再嘱咐花逢春将婚礼从易从简,尽快离开花家寨。
花逢春对李俊改了称呼:“姑父放心,今晚办好婚礼,明天早晨在天明之前,我们离开花家寨。估计官府还没有这么快寻到花家寨来。”
李俊点点头同意了,毕竟花喜夏等了十二年,才等到命中注定的丈夫。李俊这一辈子也是第一次有了老婆,都想在亲人的祝福下办好婚礼。
李俊的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姐妹,李家没有关系密切,血缘相近的人了,只有希望得到花家人的衷心祝福。
秦夫人办事利索,一切从简,顺利地举办了婚礼之后,众人把李俊、花喜夏送进洞房。
真所谓好事多磨,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就在这个时候,麻烦来了。
麻烦源自十个未能拔剑成功的大汉,这些人离开花家之后,把李俊成功拔出开国剑,当日就和花喜夏结婚的消息传了出去,这个消息很快就引来了一个凶神,凶神就是青州府新任统制——童镇坤。
就在李俊、花喜夏刚进入洞房,准备同床共枕的时候,这个凶神来了。
童镇坤像一只闻到了腥味的猫,带着一伙亲随不请自到,耀武扬威地胡言乱语,嚣张狂妄之极,打破了本应和谐美好的良宵春辰。
就在李俊花喜夏婚礼已成,宾客散去。花夫人、秦夫人……等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让一对新人共赴巫山云雨,共渡良霄之时,青州人闻名色变的霸花太岁童镇坤带着三十多个人破门而入。
三十多个人一进屋,看到新郎新娘被众人簇拥着送入洞房。急得童镇坤嘶叫猛喝:“且慢,新娘还没给本统制尝鲜,谁敢先吃,是不想活了吗。希望你们还没有操之过急,否则让你们家破人亡。”
这是什么话?花家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污辱过,这样欺侮过。花逢春遭受前所未有的羞辱,顿时气血上头,冲到童镇坤面前厉声怒斥:“你是谁?要到花家来找死,我成全你!”
李俊、花喜夏此时皆被童镇坤的污言秽语所震惊,同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童镇坤等三十多个不速之客。
童镇坤看着少年花逢春,不屑一顾地道:“小孩子滚一边去,别打扰了老子的好心情。看样子新娘还没入洞房,老子来的正是时候。所有人给我听好了,本人童镇坤,新任青州府统制,外号霸王花太岁。以后凡是青州府的人家,谁家聚媳妇都要让老子先尝鲜,有不从者老子就让你家破人亡!”
花逢春大怒:“亏你还是统制,这样大逆不道的污言秽语也敢说出口,眼里还有不有王法!心里还知不知道羞耻?”
霸王花太岁哈哈大笑,双手握拳向众人挥舞着,霸气的道:“老子的拳头就是法,小子你有意见就去告我。谁若不服,我就把他打服!”
花逢春少年轻狂,并没有把霸花太岁放在眼里,弓步一跨,就要对霸花太岁出手。
李俊冷眼看着嚣张拔扈的霸花太岁,一见花逢春出手,就急忙电闪而出,拦在花逢春的前面。
李俊已经看出了霸花太岁的不凡:此人身高八尺五,膀大腰粗,脸上横肉虬结,体重不少于三百斤,一看就是个力量型猛人。逢春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恐怕不是对手,与这样的人对打,必定吃亏。
李俊拦在童镇坤面前,沉声喝斥:“身为统制,理当秉公执法,以安定一方为己任。而你却执法犯法,私闯民宅,妄想强暴民间新娘,该当何罪。
小小统制竟然还敢扬言实力就是王法,叫嚣拳头掌管一切,真是胆大狂妄之极,你把当今天子放在哪里?
眼中无王法,心中不畏皇,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罪该万死之徒。老子看在良辰美景不宜见血,放你一条生路,还不赶快滚回青州府。”
霸花太岁心头微微一震,暗道这乡野小镇,居然有如此通晓大义、威武霸气之人,便稍稍收敛了嚣张的语气,但态度仍无半点改变:“你也别拿皇威王法吓我,老子的姑父是太师,伯父是枢密使。权倾朝野,哪怕你舌若莲花,又岂能达到天听。
老子要你三更死,你就休想五更活。谁能为你伸冤,谁敢为你复仇?小子,你最好是识时务一点,老老实实地躲到一边去,等老子快活了头夜,明天晚上让你喝汤。”
李俊怒极,想不到竟然有人敢骑到梁山英雄头上来拉屎拉尿。但今日是他的好日子,能忍则忍。
李俊耐着性子好言劝道:“童镇坤,我好言相劝,休要执迷不悟。别以为我是怕了你,实在因为今天是我与娘子的大喜之日,不想见血,才一再忍耐。
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你若还不识时务,再不滚回青州,今晚你就回不去了。”
童镇坤哈哈大笑:“见过狂的,没见过你这样狂的没边的。瞧你这身板,个子比我矮,腰杆没我粗,肌肉没我多,凭什么敢与我叫板。想与我过招,你就是自寻死路,明白了嘛。”
李俊:“童镇坤,你真要寻死觅活,老子就顾不得新婚日不宜见血的忌讳,不得不送你去阎王殿了。”
李俊的话一出口,童镇威带来的三十个从一齐哈哈大笑道:“从来没有听到过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
其中一个随从笑道:“小子:你见过童统制的本事吗。我说给你听听吧,希望你别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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