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统制的亲随笑呵呵地告诉众人:“青州城外的两只斗牛王斗得正酣,童统制徒手走到两头牛头前,一只手拧住一头斗牛王的角,硬生生将两头牛同时按倒在地,动弹不了分毫。
新郎小子:我不是吓你的,这是真得!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敢与童统制动手,分个上下?那我就真服你了。”
童镇坤的三十个随从一齐盯着李俊,个个眼神里饱含讥讽,嘻笑中尽是嘲弄。
李俊不以为意,反而是继续劝道:“滚回青州去吧,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吗,何苦要自寻死路呢?就算你们不想活了,去打金兵啊,为国捐躯留个英名,万人敬仰。若是在这里为欺男霸女而死,是要遗臭万年,被人唾骂的。”
童镇坤有些震惊了,李俊不但口气大,而且句句大义禀然。
童镇坤问李俊:“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李俊沉声道:“梁山英雄、天寿星混江龙李俊!”
童镇坤如释重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梁山贼寇的水军头领。如果是玉麒麟庐俊义,那倒是不能小觑,得用上六成力来对付。
一个小小的水军头领就不不值一提了,李俊:把你的水军头领们都集合起来与我群斗,都还不够我一只手打的。还是识相点,把新娘交给我,让我快活一夜,可留你一命,你明晚再享受艳福吧。”
花喜夏有一身好武艺,是个火爆脾气的女人,被童镇坤三番五次调戏羞辱,哪里还忍得下。
花喜夏怒气冲冲地一把扯掉头盖,几步跨出,对着童镇坤怒斥:“不知死活的淫贼恶棍,有本事打过姑奶奶再说!”说着就要出手教训霸花太岁。
花喜夏平日不施脂粉,今日被姐姐秦夫人所劝,着了些淡妆,更美得不可方物。
霸花太岁童镇坤何时见过如此美人,顿时唾涎三尺,失魂落魄了。这个时候的童镇坤被美色所迷,把什么事都放到一边了,心中唯有与这个美人共宿的欲望。
童镇坤哈哈大笑:“美人:我的心肝尖,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里怕伤了,怎么会对你动手呢。来来来,做我的娘子吧,比做梁山贼寇的老婆强过百倍千倍啊。”
童镇坤淫笑着,一边说一边欺身而上,幻想一近芳泽。
李俊在演武场试剑的时候看见喜夏时,就惊为天人。此时再见到着了点淡妆的喜夏,更加被其美艳所惊。见妻子动了真怒,就发誓要好好保护老婆,不受任何的侮辱。
童镇坤伸出咸猪手,就想在花喜夏身上来占便宜。李俊怒发冲冠,忍无可忍便不再忍。再次电闪而出,从花逢春面前冲到花喜夏面前。
李俊知道花喜夏本领不小,天天玩弄二百斤重的开国剑的,天下有几人能做到!但也担心喜夏虽然是巾帼英雄,但武力比起童镇坤来,还是有所不如的。
童镇坤被李俊拦住,火冒三丈,知道今夜只有解决了李俊,才会有接近美人儿的下一步。当即决定先解决了李俊再图美事,便不再啰嗦,直冲李俊而来。
这童镇坤也修出了真气的,是炼气三级的修为,因为体格特殊,有了炼气五级的实力,与齐霄奎相比,只略差的一点点。
童镇坤此时气沉丹田,将真气运送到双掌,对着李俊全力一击。
李俊本来是想息事宁人,但是看到喜夏发怒了,当然是要为老婆出气。既然来犯者已经率先出手,再不还手那就是缩头乌龟。
李俊以牙还牙,也就灌气于掌对着童镇坤的双掌全力迎了上去。
童镇坤本以为李俊的武力值在梁山好汉中连中上都排不上,是因为人缘好,水里功夫尚可,才做了水军第一头领。所以没把李俊放在眼里,之所以是尽本事击出双掌,是本着狮子搏兔尽全力的作法,确保万无一失,以防阴沟里翻船。
李俊对自己自然是很自信,却也一直没有小看童镇坤,估计童镇坤嚣张之极,自会有他嚣张的依仗。既然妻子发怒了,就要好好表现,用事实来抚慰、平息妻子的怒火。
两人四掌狠狠地击在一起,发出两声沉闷的巨响,霎时卷起一道尘埃,遮住了人们的视线,继而一道身影飞出,撞到在墙壁上,强大的力量竟然穿透了墙壁,砰地一声落到室外的地上。
童镇坤的三十个随从以为他们的统制大人击飞了新郎,一齐拍手大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知死活的东西,非要自寻死路,活该!”
不过有十个人一瞬间就反映过来,如果被击飞的是新郎,倒飞的方向应该是新房才对,怎么也不会飞到屋外去。
这十个随从揉了揉眼睛,确认李俊还好好地站在屋里,那飞出去的一定是童统制了。十个随从不再发笑了,一窝蜂地冲到室外去。
花夫人、秦夫人暗道“完了!”
花家人也一齐心凉了,暗地叹息这个新郎命中没有艳福,将要入洞房时却招来了无妄之灾,这一下只怕是没死也废了,注定与新娘子无缘啊。
只有花逢春心中坦然,他是亲眼看到李俊的实力的,一龙二虎三牛之力,决非这个霸花太岁能承受得起。花喜夏也没有担心,坚信能拔出开国剑的真命天子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失手的。
过了一会尘埃散去,一道身影像一尊铁塔般挺立在原地,待人们看清楚了是谁的时候,不由得掉了一地的眼睛。
除了花逢春和花喜夏,谁都认为摔飞出去的是李俊,却没想到李俊好好地站在这里,身上不但没有一点损伤,连衣服都还是那么整洁,没有一点皱折,没有染上一丝尘埃。
童镇坤带来的三十个随从走到室查看摔出者是谁的有十来个,还有二十个根本没想到输的是童镇坤,等他们看清楚了李俊之后。惊骇的大叫“鬼啊!”便吓得齐齐冲出了屋。
在这些随从眼里,童镇坤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而他们心目中的神此时在与别人的对掌中被轰飞,而且穿过两尺多厚的土墙飞到屋外去了,这个人是什么人?那就是神明中的神明啊。
这些随从平时狐假虎威,趾高气扬欺负百姓惯了,从来就没想过还会有欺侮统制的人。
这些狐假虎威欺侮良善的走狗,一旦碰上了李俊这样的狠人,就吓的屁滚尿流,哪里还有勇气为主人出头报复。
众随从逃出屋来,跟着先出屋的十个人在人影飞出摔落处找到了童镇坤。此时的童镇坤一身骨头散了架,不知断了多少处,五脏六腑大移位,受了严重的内伤,呕血不止。
童镇坤眼睛半闭着,黯淡无神,鼻孔也是进气少出气多,把随从们吓坏了。
众随从看到童镇坤这副要多惨有多惨的状况,都不知如何是好,众随从中不缺有主见的,当务之急是救童统制的命要紧。
随从们立即找到花家寨现任张寨主的家,把张寨主从床上叫起来,命令张寨主找名医为童制统疗伤。
张寨主是文官,现任副寨主是花逢春,花逢春是子袭父职,顶了花荣的武寨主之职。
张寨主听说童统制被花家的梁山龙婿打伤,心里就犯嘀咕了。他的前任刘知寨,就是与花荣作对,陷害宋江、花荣而招致灭门之祸的。
张知寨不想重蹈前任的覆辙,但也不敢得罪童统制的随从,就虚于委蛇。一边派人深夜敲门,请治跌打损伤的郎中起床,一边命人扎了一副担架,要这些随从将受伤的统制大人抬到青州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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