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夏跟着花逢春走了,李俊想了想,就退到洞里的五十丈处,这样就让官兵多进一些到地道里来,让官兵无法深入地道又不忍离开地道。
是走是追官兵犹豫不决,就会拖延时间,时间拖的越长,花家人就越能安全撤离。
李俊想的没错。黄青路被花逢春射中一箭之后,已经昏迷,生死难卜。外面的官兵群龙无首,一时无人指挥,乱糟糟的慌作一团。
官兵们看到李俊、花逢春、花喜夏进了地道,就犹豫着该不该追到地道里去。
谁都不愿意到一个不知深浅的地方去冒险,而且以李俊的实力断后,追到地道里去的人肯定是有去无回的送死鬼。
官兵彻底乱了,又不敢下地道追击,就在花家翻箱倒柜,寻找值钱的东西。折腾了好一会,把花家翻了个遍。
把花家翻遍了之后,几个校尉聚到一起商量,校尉甲:“黄副制统伤势严重,花家人又逃走有一个时辰,我们要追也追不到了,不如回青州府算了,也好把黄副统制抬回去治疗。”
校尉乙:“副统制受重伤,还损了两百多个士兵,如果就这样回去,我们这些校尉以后肯定会被追责。还是要下地道去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回去也有个交待。”
校尉丙:“地道只有那么一点点宽,最多只容纳两个人并行,人多了进不去,人少了没有战斗力。以李俊之凶狠,我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啊。”
校尉丁:“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我们不做个样子,回又交不了差,就派几个士兵下地道去侦察一下看看。”
几个校尉觉得校尉丁说的有理,认为花家人早就走光了,地道里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几个校尉从各自从自己管辖的队伍里选出两三个精明能干的兵士,让他们担任下地道探险的任务。
李俊等了一个多时辰,没看到一个士兵下来,以为官兵怕死,不敢下地道了。正准备撤离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小队人来了。
李俊用障眼法把自己隐藏起来,等到最前面的那个官兵走到身前了,一伸手就把这个官兵的喉咙掐住,稍一用力就把这个官兵掐死了。后面的第二个官兵见前面的第一个突然倒下了,就吓得掉头就走。
李俊见官兵被吓回去了,也就不打算再杀人,心里就冒出一个主意,把这条地道毁了,官兵再也进不来了,自己也好去追花家人。
想到就干,李俊挥起开国剑,边退边斩接连斩了十几下,把地道斩的崩塌了十几丈,彻底阻断通行,连修复的可能都没有。
毁了地道后,李俊迅快撤离,出了地道后凭着敏锐的视觉和超强辨析能力,沿着蛛丝马迹狂追花家人。
李俊的速度是花夫人、秦夫人……等的两三倍。追了两个时辰,走了三十多里路,天已大亮,就追到了花逢春、花喜夏率领的花家核心队伍:花夫人,秦夫人,每人一个贴身丫环,管家花保,两个忠诚的家将——花平、花安,一行共九人。
其他的花家人都被花逢春撤散了,并告诉被撤散的人,如果他们还念着花家的好,就悄悄地赶到太湖去,自然会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
看到李俊到了,众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悬着的心。
从李俊跟着花逢春出现在花家,还不到短短的一天,但李俊的魅力已经深入到每个人的心底,无形中他们都把李俊当作了最有力的靠山。只要有李俊在,他们就不用担心,就没有任何忧患,只要按李俊说的去做就是。
看到李俊来了,花喜夏第一个冲向李俊,扑在李俊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还边哭边诉:“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一个人逍遥自在去了呢?”
花家人看到花喜夏这表情,一个个惊呆了,这还是那个冷锋毕露,让男人们敬而远之的女中豪杰花喜夏吗?分明是个多愁善感的柔弱女人嘛。
李俊是个铁汉子,却经不起心中女神的泪水浸泡。花喜夏一流泪,李俊的心就柔软的一塌糊涂,一边抚摸着花喜夏的背,一边柔声安慰:“这不是回来了吗,其实我也很害怕与你们走散,一时难以找到,我还急着要继续洞房花烛呢。”
喜夏噗嗤一声笑了,粉拳轻轻地捶着李俊的胸脯,声若蚊呐:“我也心痒难熬,可是,只有到了太湖才有条件重新布置新房,才能入洞房了吧。”
李俊着急道:“那不行,到太湖还要走好几天的路,我等不了那么久,反正婚礼已经举办过了,今晚找个好客栈,我们俩就可以旅游圆房了。”
喜夏满脸羞红轻笑道:“几天都等不及了?你都三十四五岁了,这三十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李俊轻声道:“以前是情窦未开,懵懂无知。如今见到你了,就被你撩拨的爱河泛滥成灾了,那里还能堵得住。”
李俊的话引起了喜夏的共鸣,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心脏砰砰直跳,想说出几句发泄情感的话,又害怕被亲人们听到。便偷偷放眼四顾,发现花家的人非常理解二人此刻的心情,早已走远了,给了他们享受二人世界的空间。
喜夏喜滋滋地道:“好,今晚共圆鸳鸯梦。我可是老处女,到时候你要懂得怜香惜玉。”
李俊呵呵笑道:“自己的老婆不怜惜,那还是人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别扯了,马上赶路吧。”
喜夏点点头,两人快步追上队伍。
花家九人加上李俊一共十人,花夫人、秦夫人和两个丫环走得很慢,必须尽快买几辆马车。
天从人意,只走了三里路,就到了一个小镇,一行人进了小镇,买了十匹马,两辆马车。花夫人与秦夫人各带一个丫环坐一辆马车,每辆马车套两匹马,其他人各乘一匹。
匆匆在小镇吃过早餐,就快马加鞭奔向太湖。
一天辛苦,行程四百里,天快黑的时候到了中平府,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投宿。
李俊和花逢春都做了易容,没有人认的出来,其他人别人都不认识,官府也不会有他们的画像。
李俊问坐台的老先生:“请问贵客栈有上房吗?”
客栈坐台的老先生回答道:“有,而且上房也是有区别的,最好的是天字一号到天字五号,是套房样式,一个套房里有三个房间。”
李俊计算了一下道:“那就给我四间套房。”
“好的,一间天字房一百两银子一晚,共四百两。”
李俊摸出一张四百两的银票递给,坐台先生命小二将李俊一行十人带到三楼天字号房间的一二三四号。李俊和花迎春住天字一号房,花逢春和母亲及丫环住二号房,秦夫人和丫环住三号房,管家和两个家将住四号房。
天字房一夜房价一百两银子,够一般穷人家几十年的生活费了。不过服务没得说,是顶尖的,硬设施也特别好。
每个套房里除了三间卧室之外,还有客厅、餐厅、洗嗽室。菜饭茶酒、糖果点心……一应俱全,不用房客出门,店家都会送到房里来,房客在房间里就能享受到一切服务。
在花家寨未能让李俊、花喜夏圆房,大家都觉得遗憾。今晚有这么好的条件,无论是房间还是用具,都比花家寨的新房有过之而不及。众人自然是个个争相道贺,热热闹闹、欢欢喜喜把李俊、花喜夏送进洞房。
新郎新娘经过花家寨的战斗洗礼,恩爱更甚。二人鹣鲽情深、琴瑟和鸣。一床锦被下离不了极尽欢娱。夫妻俩一夜未曾合眼,缠绵绻遣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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