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自古便流传着一个神秘传说:家族中每隔数代便会诞生一位拥有特殊能力之人,能以透视之眼洞察世间隐秘。
苏然自小就常做些奇异的梦,梦里总有神秘的光芒指引,而当他成年后,便渐渐发觉自己右眼竟有了透视神瞳这一异能。
宴会厅的水晶灯仍在诡异地明灭,昏黄与幽黑的光影交织闪烁,如鬼魅之舞。
苏然将鎏金信封塞进西装内袋时,指尖残留的暗绿色汁液在香槟杯壁上拖出蝌蚪状的痕迹,那汁液触感黏腻,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林婉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突然错拍,清脆的“嗒嗒”声在寂静的宴会厅中格外突兀。
她耳垂上破碎的坎卦投影正落在他腕表表面,像道淌血的裂痕,那光影在眼中跳动,似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这酒里掺了曼德勒的锈水。”苏然突然说,声音低沉而坚定。
林婉儿举杯的手悬在半空,杯沿凝结的水珠坠在她新换的华伦天奴裙摆上,洇开深色瘢痕,那水珠凉丝丝地打在裙摆上,发出轻微的“噗”声。
监控室里,八块屏幕同时播放着宴会厅录像,屏幕闪烁的光映照着整个房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苏然右眼泛起淡金波纹,透视神瞳穿透服务生制服的第三颗纽扣,看到对方锁骨处纹着朵曼陀罗——和上个月在滇南赌石场见过的某个缅甸马仔如出一辙,那淡金波纹在眼中流转,带着丝丝温热。
“查到了。”林婉儿推门而入时带着缅北雨季特有的潮湿气息,那潮湿的空气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手机屏幕上跳动着林家情报网发来的资料,“血竭粉来自仰光港三号仓库,三个月前被家银矿的物流公司拍下。”
办公室的中央空调突然发出轰鸣,那轰鸣声震得人耳鼓生疼,苏然扯松领带时发现袖口沾着信笺上的金粉,金粉在指尖摩挲,细腻而滑腻。
那些粉末在他透视异能下化作细小的缅甸文字,拼出“水牢”两个古语,文字在眼前闪烁,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
窗外霓虹灯映在钢化玻璃上,将他的影子切割成碎片,每片都浸着翡翠矿脉的幽光,那幽光在黑暗中闪烁,透着丝丝寒意。
孙经理推门进来时带进一阵穿堂风,风拂过脸颊,带着丝丝凉意,办公桌上的缅文突然开始蠕动,那蠕动的文字让人心里发毛。
苏然用茶杯压住躁动的金粉,听见对方故作轻松的笑声:“苏总,董事会觉得新矿勘探进度......”
“上个月在瑞丽口岸,刘总给你的翡翠原石开过窗吧?”苏然突然打断他,看着对方脖颈瞬间暴起的青筋,“听说那块石头切出帝王裂时,刘总正在给缅甸某位将军打电话。”
谈判桌下的金属支架突然扭曲成坎卦形状,金属扭曲发出尖锐的“嘎吱”声,陈秘书的钢笔在会议记录上划出尖锐的折线,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
孙经理擦汗的手帕飘落在苏然脚边,沾到金粉的瞬间竟燃起幽蓝火苗,火苗燃烧发出“呼呼”声,那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苏总!”马大厨粗犷的嗓音撞碎凝滞的空气,他拎着保温桶闯进来时,围裙上还沾着炒锅的火星,那火星闪烁着微弱的光,带着丝丝热气,“你要的腊味双拼饭,用的可是澜沧江畔的老火腿。”
保温桶盖掀开的刹那,浓郁香气中浮起半截翡翠镯子的虚影。
此前匿名信里曾隐约提到过一个与翡翠有关的神秘标记,似乎就和这镯子有着某种联系。
苏然瞳孔微缩——那镯芯的雾层结构,竟与匿名信里烧焦的侧脸轮廓完全重叠,那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带着火腿的醇厚和米饭的香甜。
落地窗外传来渡轮汽笛声,悠长而低沉,他忽然想起柳诗瑶昨天彩排时哼的滇剧唱词:江心月,照的是阴阳两面。
深夜的财务室,周会计颤抖的手指正按在计算器归零键上,手指触碰按键,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窗外飘进的缅桂花香突然变得腥甜,那腥甜的味道让人作呕,他惊恐地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扭曲成缅甸文字,而自己眼镜片上不知何时沾了两点暗绿汁液...
财务室的日光灯管突然爆闪,灯管闪烁发出“噼里啪啦”声,周会计猛地扯下眼镜。
账本上扭曲的缅甸文字在汗湿的掌心化作墨迹,那墨迹触感黏腻,他这才发现那些数字异常竟暗合澜沧江汛期规律。
等、等一下!当孙经理第三次质疑现金流时,周会计突然拍案而起,手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响亮的“啪”声。
他沾着茶渍的袖口扫过投影仪,财务报表上顿时浮现出翡翠矿脉般的荧光纹路,去年仰光港吞吐量激增23%,苏总提前布局的冷链仓储恰好卡住缅甸生鲜入关的黄金时段!
林婉儿指尖的星芒耳坠忽然折射出七彩光晕,那光晕五彩斑斓,十分耀眼,将周会计镜片上的暗绿汁液照得纤毫毕现。
那些汁液在强光下显形为微缩的物流图谱,苏然右眼金光微闪,看到每个节点都嵌着柳诗瑶丢失的翡翠戒面,那金光在眼中闪烁,带着丝丝温热。
说得好!苏然突然将冰镇苏打水泼向幕布,水迹沿着财务报表的柱状图蜿蜒成湄公河支流走向,若把新矿勘探与冷链专线绑定,光是缅甸山民的野生菌渠道,就能让利润率再翻两番。
孙经理的镀金打火机突然滚落桌面,打火机滚动发出“咕噜咕噜”声,陈秘书眼疾手快地用记事本接住。
皮质封面被烫出的焦痕恰是坎卦形状,火苗倒影里隐约浮现刘总在仰光港码头签字的画面,那焦痕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
这方案...孙经理擦着额头的冷汗,突然被投影仪变幻的光影吸引。
苏然修改后的3D模型图上,翡翠矿脉与物流网络正以曼德勒王朝的星图方式重组,每个交汇点都闪烁着林家情报网提供的缅北气象数据,那光影在眼前闪烁,带着丝丝神秘。
马大厨恰在此时推来餐车,文山肉臊的香气裹挟着野山椒的辛烈,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皱眉。
众人看着飘升的热气,脸上露出疑惑和惊讶的神情,就在这时,热气在空调冷风中凝成微型赌石场的全息投影,而代表刘总的黑影正蹲在3号仓库前埋藏什么东西。
苏总要不要尝尝...马大厨舀汤的钢勺突然敲中音响开关,缅甸民歌混着财务系统的提示音炸响,那声音嘈杂而刺耳。
周会计突然指着屏幕惊叫:快看!
河运监控显示刘总名下的货轮正在紧急更换船籍旗!
众人围观的瞬间,苏然右眼捕捉到舷窗反光里晃过的鎏金信封。
透视神瞳穿透三层甲板,看见货舱深处堆积的翡翠原石表面,全贴着与匿名信相同的火漆印章——那半张侧脸此刻完整呈现,赫然是三个月前在滇南失踪的赌石鉴定师!
电梯门叮地开启时,清脆的提示音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
刘总皮鞋上的红河泥正巧滴落在苏然脚边,那泥点落下发出轻微的“噗”声。
他摩挲着虎口处的曼陀罗纹身笑道:听说苏总要开新矿?
正巧我这儿有份绝密资料...藏在身后的左手却悄悄松开,半片烧焦的信纸随风飘向通风管道,纸上未燃尽的部分显露出股权与公证字样的残角。
林婉儿的高跟鞋不动声色地碾住飘落的纸灰,星芒耳坠突然发出只有苏然能听见的蜂鸣,那蜂鸣声尖锐而细微。
在他们头顶十八层楼外的霓虹灯牌后,某个黑影正将长焦镜头对准了财务室的百叶窗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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