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黑猫抓到白猫的小尾巴。
“抓贼成赃,抓奸成双。”
赵云不爽。
“这叫你开心?”
“nmmmm…大概,是的。”
“好吧,你要怎么罚?”
吕布想了想,取出书柜里的戒尺:“手。”
赵云见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吕布。
“啪!”
戒尺只是在手腕与手掌上厚的地方,轻轻落了一尺,吕布拿的又近,不太疼。
赵云懵了:“你用,戒尺打我?!”
“嗯。”
“你当我小孩?!”
“不,我只罚你时,拿你当孩子。”
赵云觉得不对,但一时之间说不上来,宕机了一下。
看了过去,吕布已伏案而眠。
伸手想推,想了想,上前找纸写,柜子里没有,桌上没有,案上有,但吕布伏案而眠,不能吵醒,万一吕布一生气,不罚了呢?
想了想。
‘用扛。
自己要是忍不住放了个屁,吕布不得秒醒,把自己打个半死不活?’
赵云被自己蠢笑了,公主抱试了一下。
‘抱的起来,但是沉。’
走起来,步子不大稳。
黑猫醒来,沉默地看着白猫。
吕布看了又看,赵云一直小心脚下,根本没发现,吕布无奈地躺平,大概是太困了,在赵云怀里打了个小盹儿。
将吕布放在床上,想走。
“你要去写字了?”
赵云不开心地上床睡了。
‘装睡好玩吗?’
一本书打开,心脏糊涂地蹦哒,这是一本恐怖小说,一个个直通人心的字符,扣入心弦,触人心神。
书籍阅完,伸手要饮茶,却见一张纸条在装着温热茶的茶杯底下,取出纸条,上面写着:当心!夜晚不宜看小说,恐失眠。
这句话,莫名驱散了赵云的少许寒意。
“nmmmm…”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赵入?今天你值班?”
“嗯。”
“谁来了?”
“主家。”
“来了几次?”
赵入不好意思地傻笑,搂着赵云在一个角落:“十几次,赵公子,跟主家多夸夸我,我想升职加薪。”
“好。”
“啪!”
门锁了。
“奉先,赵入他跟了你多久?”
正换官服的吕布⊙~⊙。
“董卓叫我,我不知加班到几点,不必等我,跟小孩说一下。”
“哦,我应了赵入”
“知道。”
“哦。”
告诉了吕平安、吕绮灵。
吕平安沉默了一会儿:“我跟叔吃。”
吕绮灵有些失落,但兴致仍然高涨:“今天!我生日!娘会回来!”
赵云愣了愣:“娘?”
“我娘,淑宁。”
“嗯,两人错开也好,免得吵架。”
吕平安看着赵云,满是期待:“他生日礼物呢?”
“没,没给我,许是去给”
“他总迟一日。”
赵云安慰着小孩。
“平安。”
声音甜美,像黄莺一般婉转动听。
剑眉星目,脸颊红润,樱桃小口,唇如涂脂,健康的小麦色被白色的衣服衬的有些黑,鞋子有些肥大,看得出来,过得不是很好——吕淑宁。
吕淑宁飞奔进府,不知去哪了。
吕平安跑上去叫:“娘,他又上班儿去了!”
“娘惹了事儿!”
吕平安:……
吕绮灵看向差点因为惯性冲进府的官兵:……
思虑。
“犯了什么事呢?”
赵云:……
‘草!
躲起来。’
去了主卧地下室。
吃了些东西,睡了趟觉。
身子一轻,浮浮沉沉,还是睁开了眼。
是黑猫啊。
黑猫将白猫放在床上,坐在床边。
“笃、笃。”
黑猫打开了门,一只玳瑁猫在门口,一爪上去,黑猫炸毛,扑上去打,玳瑁猫既然挑事,对黑猫自然是底气的,两猫缠斗许久。
白猫坐起来看,不久就看出玳瑁猫惯通柔术,叫黑猫炸毛,黑猫从没见过这柔术,有些手忙脚乱。
白猫若有所思,因为在王越之前,自己学了一个月巴西柔术,尽管,效果不怎么样。
玳瑁猫刺激黑猫,黑猫又炸毛了,一爪子打中,玳瑁猫抓着命脉。
吕淑宁抓着腰带:“你不想被脱裤子就认输。”
黑猫炸毛。
看了看腰带:“你要干嘛?”
吕淑宁给系好:“我不想在江湖混了,我想安宁下来。”
“我不娶你哦。”
“我为了生孩子”
吕布认真:“你要与我复婚么?”
“不要!我芳华正茂,你年老色衰!”
“喂,喂,我才二十五。”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
“喝点?”
“不了,你还没戒酒!”
“我没酒瘾,是你有,一直都是我陪你喝”
“我没有!你有!我陪你喝!”
“我没”
“你有!你为什么不承认!”
吕布倒了杯茶,吕淑宁以为是酒,倒了。
吕布一顿,打开茶壶,茶香四溢。
吕淑宁老脸一红。
吕布解释:“可能是孩子爱喝,你只在孕期想喝。”
“嗯,所以,平安?绮灵?”
“平安喜欢酒,绮灵不喜欢。”
“怪不得。”
空气再次安静。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