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着赵云,想了想,确实如此,认为自己特喜欢欢赵云,喜欢到失了智,不开心。
赵云认为吕布喜欢自己,只是嘴硬:“你喜欢谁?”
“淑宁,吕淑宁”吕布脱口而出。
吕布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前妻,愣了愣,了然自己估大了对赵云的喜欢。
赵云一怔,沉默了一会儿。
“吕淑宁,是?”
“平安、绮灵的母亲,我的,亡妻。”
“你们很相爱?”
“嗯,但在渐渐遗忘了。”
“可是,你脱口而出。”
吕布解释:“亡妻喜欢我,见到我,总要问我喜欢谁?”
“哦。”
相对无言。
“你有娶人的想法么?”
“你问这些干什么?”
相顾无言。
“我有,但没合适的。”
“我怕是,又得病了。”
“是么?不是借着疾病探我情报?”
“不是。”
“当真?”
“当真。”
“不了,你自己找吧。”
“要找不到呢?”
沉思良久。
“喜欢我并没有坏处。”
“有的。”
“什么坏事?”
“爱情叫人迷茫,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不知道我会不会。”
吕布起身想笑。
“你一辈子不准备经历爱情?”
“爱情请在我安全,我喜欢的时期出现。”
“不妨你刻薄些,挑挑我的坏处。”
“我做不到。”
火药味渐浓。
一只白猫跃于纸上,一只黑猫与白猫打了起来,因黑猫高大健硕,年长,颇有经验,左右几爪,刮花了白猫,白猫年轻,但身子康健,灵敏,左右闪了几爪,又给了黑猫几掌。
一白一黑,两猫缠斗不过四十秒便已决胜负,白猫不过强撑,不到三分钟,黑猫已死死压制白猫,不过,鼻尖挂了白猫的指甲。
吕布不大开心地看着府医给自己脸上上药:“我脸怎么样?毁容了没?”
赵云鼻青脸肿,一脸不爽。
‘他妈的!
唬老子!’
吕布看着被扎针的赵云,双手怀胸,用鼻子重重哼一声,以示嘲讽。
赵云:
“无聊!”赵云头一偏,蔑视了吕布的嘲讽。
黑猫一看,白猫拒绝嘲讽还蔑视自己,不管自身一身伤,一爪子舞了上去,白猫躲闪不及,挨了一掌,后退许久,炸了白毛,噪子发出低沉带有威胁的呜呜呜声,黑猫闲庭信步看着白猫,根本不惧。
白猫站了起来,努力彰显自己的强大。
黑猫跳下椅子,白猫警备地恢复身子。
黑猫一步步走在白猫的心上,搞白猫心态。
两猫对视良久。
赵云!
一把按下。
黑猫炸了毛,一爪上去。
仍避不开两猫相斗。
一如既往,但白猫进步斐然,虽未改战败,却也叫黑猫有所忌惮。
吕布只着了条中裤,斜坐在椅子上,没法,腰被打得狠,淤青包着血丝,肚子中了一拳,还隐隐作痛,大抵是内伤,腹部挨了好几针,身上有不少淤青。
吕布看着仰着头,防止鼻血哗哗流的赵云,嘿嘿笑。
赵云:……
赵云觉得自己肋骨可能断了:“大夫,我肋骨可能断了。”
“发现了。”
吕布神色肃穆,没有了笑意,沉默地看着赵云,心脏缓慢又沉重地跳着,仿佛背着石头。
气氛逐渐变得凝重。
“怎,怎么了?好凝重的气氛。”
吕布包扯上药扎针后,喝了一碗药,起身穿衣服。
“颂叔叔,我摔倒了。”
吕平安跑了进来,拉起裳与裤子,露出膝盖的摔伤。
给赵云扎针的颂七七:“嗯,让陈叔帮忙。”
“陈叔,我手肘也伤了。”
吕平安瞪大了眼,看了看,生气,坐在吕布坐的椅子上:“两个大人还打架真丢我脸!”
赵云一听,幸灾乐祸地看着,觉得吕布会打吕平安了。
吕布听完,看着吕平安:“我跟人打架打赢了,不丢你脸,你努努力,别丢我脸。”
赵云有些惊讶。
吕平安看了看赵云,不开心:“他谁?打他,你还挂彩了!给我丢面!我都不好意思在朋友面前谈起你。”
吕布脸都绿了,os:对啊!这货谁呀!我前世都没听过这货!
吕布怒:“赵公子,伤好了,我们再战!”
赵云:……
‘草!’
“我,我师父王越、童渊,是童渊关门弟子。”
吕布一听:“平安,王越,帝师,天下第一剑,童渊,天下第一枪,不丢面。”
“赵叔好历害!你师父是谁?”
吕布沉默,os:谁知道这一世李彦压根不存在,前世我又没拜上,拜了旁叔,这辈子旁叔与妻严氏也消失了,我临终时,武力是现在的70%,这一身武力是旁叔与自己三十多年的经验,加之今生方有的,我这。
吕平安反应过来:“你好!呃,nmmm……”
赵云也反应过来了。
‘草????’
‘这这这这!’
‘这个吕布是不是逆天了!!!’
‘草!’
‘又是经商头头,又是武力头头!’
‘好像还是草根重生主角统一天下!!!’
‘不过,没有大哥系统历害。’
赵云有些丧气。
‘系统可能有目的。’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一个闪身,闪进突然没有护卫的书房。
为什么突然没有护卫?
吕布经常这么无规律抽调。
可,一抬头,便看见一个人伏在案上,许是在沉睡。
这情况,也经常出现,往往与无规律抽调一起。
赵云悄步上前,拉开柜子,打开箱子,从怀里拿出自己写好的纸。
额间一重,赵云心如死灰,抬头看着‘沉睡的人’吕布。
吕布把箱子锁上,取过纸,点燃了蜡烛,认真地看完,把纸放在蜡火上烧了。
赵云沉默地看着吕布,因为前几次踩过点,完全没有人,有人也没醒。
‘钓鱼呢?’
“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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