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皋指向物流园地图,“冷链车故意拖延时间,就是要等处理好的‘货物’重新装车!”
“行动!”胡皋看着定位屏幕上移动的冷链车,已进入园区指定位置。
赵东来带队扑向冷冻区时,仓库里的腼北保镖正在接电话。
监控唇语显示对方说的是腼语:“等蜘蛛的信号”。
赵东来戴着消防头盔走近冷冻区,身后跟着十二名“消防员”。
他们手里的液压钳和气体检测仪都是真家伙,但防毒面具里藏着执法记录仪。
“例行检查。”
赵东来将《消防隐患整改通知书》拍在值班台上,故意露出别在后腰的手铐。
值班员眼神飘向角落的应急按钮,却被“消防员”小王用身体挡住视线。
胡皋的耳机里传来陆亦可的呼吸声:“东南角监控已替换为循环画面。”
透过她胸前的纽扣摄像头,可以看见两个腼北保镖正在给集装箱挂双重锁。
——那是专门用来运输活物的生物安全锁。
当赵东来用消防斧劈开B-17号集装箱的锁扣时,一股混合着汗液与镇静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三十多个铁笼子堆成三排,每个笼子里都蜷缩着昏迷不醒的女性。
她们手腕上绑着电子号牌,像超市商品般标注着:
『A级-165-48-36』(三围数据)
『B级-985硕士-钢琴八级』
『D级-Rh阴性-已配型』
最底层的笼子突然传来抓挠声。
赵东来蹲下身,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女孩正用指甲在笼底刻字。
——那是三个歪歪扭扭的汉字:钱小娟。
“禁毒支队!都别动!”
仓库突然响起炸雷般的吼声。
两个腼北保镖掏出手枪的瞬间,赵东来侧滚翻到货堆后,子弹擦着他头盔上的摄像头火花四溅。
胡皋冲进办公室时,郑永强正在碎纸机前焚烧文件。
看到来人,他突然狞笑着举起喷雾罐:“别过来!这里面是神经毒剂!”
“是薄荷醇稀释液。”胡皋平静地向前一步。
“你去年在化工学院偷的配方,纯度根本不够。”
趁郑永强愣神的刹那,陆亦可从背后一个利落的擒拿将他按倒在地。
碎纸机里残留的纸片拼出触目惊心的内容:
『9月13日:发往苗阿迪12人(含重点目标)』
『9月15日:马公子将进行肾脏移植(备选供体3号)』
陆亦可从天花板夹层拽出个防水袋,里面装着注射器和三支蓝色药剂。
…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将蓝海物流园区照得惨白。
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大雾弥漫,转瞬间下起瓢泼暴雨。
仓库卷帘门被液压钳撕裂的瞬间,程龙的警用雨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20名穿着辅警制服的壮汉闯入,手持的79式微冲枪管明显被锯短。
“都别动!公安执法!”
程龙高举的搜查令上,省公安厅的钢印赫然醒目。
胡皋注意到这份文件的异常:
按规定需要三级联签,但这张只有程度一个签名!
“胡秘书长!”程龙突然向前一步,雨衣下摆掀起时露出腰间的蜘蛛纹身。
“您越权执法,省厅督察组已经立案了。”
他故意亮出配枪。
本该是警用92式,握把却缠着腼北雇佣兵惯用的红线。
胡皋上前一步,冷冷道:
“程龙!你穿着这身警服,干的却是腼北嘎腰子的勾当!”
他猛地亮出一沓照片。
集装箱里蜷缩的女孩、冷冻车夹层的血痕、郑永强账本上的Q官价目表。
“拐卖妇女、活体摘肾、D品洗钱…十恶不赦!”
程龙阴恻恻笑道:
“胡秘书长,说话要讲证据。”
“那些女人自愿去腼北打工,我们只管备案,不管就业指导。”
“至于什么Q官、D品……”
他猛地掀开雨衣,露出腰间蜘蛛纹身。
蜘蛛的八条腿延伸至枪套,毒腺位置赫然是个微型控制器。
程龙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您有本事去腼北抓人啊?敢吗?”
就在这时——
砰!
仓库顶棚的探照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如雨倾泻。
程龙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
“胡皋!你真以为就凭这几条枪,能撼动整条产业链?”
“从林城到苗阿迪,有多少人靠这个吃饭?有多少大爷等着换心换肝?”
他猛地按下纹身上的按钮,整个仓库的警报器同时尖啸!
“今晚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程龙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一束红外瞄准线,正稳稳钉在他眉心。
赵东来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程局,最好不要乱动,否则让你脑袋开花。”
程龙的表情瞬间僵住。
而胡皋的92式手枪枪口,已经顶上了他的太阳穴。
陆亦可掏出手铐的瞬间,仓库角落突然传来腼北方言的嘶吼。
一个脖颈纹着蜘蛛的佣兵猛地撕开战术背心,露出绑满胸前的磁吸式手雷。
“趴下!”胡皋一声大喊,飞身扑倒陆亦可的刹那,三枚镁制M67破片手雷在货架间炸开。
冲击波掀翻装满现金的托盘,程龙趁机一个鱼跃滚到冷链车后。
“掩护老板!”佣兵头目用生硬中文吼着,从靴筒抽出格洛克18,枪柄上缠着程龙团伙特有的红线。
陆亦可在掩体后举枪还击时,一发流弹擦过她大腿外侧。
警裤裂开二十公分长的口子,里面的黑丝纤维卷曲焦化,露出雪白肌肤上一道血线。
“你受伤了?”胡皋的大吃一惊,随即意念闪动,取出系统空间里的黄金AK47。
啪!啪!啪!啪!啪…
一顿点射,十五个佣兵眉心同时绽放血花,纷纷摔椡,横躺竖卧。
这是他在穿越前,玩CS练就的“甩枪”绝技。
剩下五个家伙身负重伤,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这时赵东来带着部下赶到,给几个俘虏戴上了手铐。
胡皋把AK放回系统空间,找到掩体后面的陆亦可,单膝跪倒,查看伤势。
他仔细观察丝袜裂口处的肌肤,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大腿表皮擦伤,并无大碍。
“别动!我给你揉揉…”
当胡皋的掌心轻抚时,陆亦可呼吸骤然急促。
“崴到脚了...”她试图站起来,却因疼痛跌进胡皋怀里。
这个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女检察官,此刻浑身软得像棉花。
“我看看脚踝。”胡皋心跳如鼓,慢慢脱下陆亦可的皮靴。
娇美的丝脚底微微透着汗湿,混合着淡淡的香水气息,氤氲出一缕酸奶的甜香。
突然,按摩伤处的拇指被陆亦可的脚趾蜷住。
“只是...扭伤...”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前,湿热气息穿透作战服。
胡皋的掌心全是汗,却舍不得放开那只丝袜脚。
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的赵东来眼中含泪,心如刀割。
自己追求陆亦可多年,手都没碰过一下。
可如今…
她竟然倒在别的男人怀里任其摸脚?!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砰!砰!砰!”
赵东来对着天花板清空弹匣,十五发子弹在混凝土顶棚拼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他手里的92式警用手枪还在冒烟,眼神却死死钉在胡皋搂着陆亦可后腰的手上。
“医护组到了。”赵东来踢开脚边的弹壳,喃喃道:“程龙跑了…”
话音未落,仓库外传来程龙撕心裂肺的惨叫。
原来,林华华一个飞踢,正踹在程龙裆部,接着用甩棍猛击他中弹的膝盖。
鸡蛋差点破碎,这家伙痛不欲生,满地打滚…
“抓活的!”胡皋高喊时,陆亦可突然咬了他肩膀一口。
她杏眼含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刚才...反应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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