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皋驾车驶向狂飙金融投资公司。
刚才与高启强的交锋历历在目。
那个表面儒雅的黑老大听到陈泰、徐江、曹闯这些名字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还有说到程程时，高启强明显加重的呼吸声…
40分钟后，胡皋到达金融大厦的楼下停车场。
他整了整西装，走进大厦。
电梯直达顶层，程程公司的logo，一只翱翔苍穹的金翅大鹏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胡市长！”前台小姐惊讶地站起身，“程总正在开会，我马上通知她。”
胡皋摆摆手：“不必打扰，我在她办公室等。”
程程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整个京海市的夜景。
胡皋站在窗前，思绪回到一年前那个晚上。
他刚穿越成光明区区长的第六天。
在京海出差，半夜饿了出来觅食。
恰好撞见李宏伟带着几个混混在路边摊纠缠一个职业装女性。
“小妞，陪哥哥喝一杯怎么了？建工集团了不起啊？”
李宏伟醉醺醺地拉扯着女人的手臂。
程程甩开他的手，呵斥道：“李宏伟，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报警？哈哈哈，这片区派出所所长是我表舅！”
看到这个小痞子当街耍流氓，胡皋忍无可忍。
走上前，一脚踹翻了李宏伟的塑料凳。
三拳两脚打跑几个混混，他带着惊魂未定的程程去了附近一家烧烤店。
“你是...京州的胡区长？”
程程终于认出了胡皋。
在光明峰招商会上，二人曾见过面。
“谢谢你，但你不该惹李宏伟，他是莽村村主任李有田的儿子，心狠手辣…”
“我知道。”胡皋淡淡道。
“我还知道高启强很快就会对陈泰下手，而你作为陈泰的心腹，处境很危险。
程程面色大变，筷子掉在油腻的塑料桌上。
“您怎么会...”
“离开建工集团。李顺的死只是个开始。”
程程吃惊道：“李顺今天下午才从工地坠楼，警方还没定性...”
“明天就会被认定是意外。”胡皋淡淡道：“就像徐江和曹闯那样。”
程程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突然抓住胡皋的手腕：“胡区长，您到底...”
“信我一次，明天就递辞职信。”
后来他们去了胡皋下榻的京海国际酒店。
“要喝点什么吗？”进门后胡皋打开迷你吧，“有红酒...”
话音未落，程程突然从背后抱住他。
“为什么帮我？”
她的呼吸喷在他后颈，手指解开他的皮带扣，“你想要什么？”
胡皋转身时，看见她眼角有泪光闪烁。
他伸手抹去那滴泪，轻声道：“我要你活着。
…程程的丝袜勾在了床头的雕花装饰上，她咬着嘴唇压抑呻吟的模样，就像雨中颤抖的栀子花…
“胡市长？”
程程的声音将胡皋拉回现实。
她站在办公室门口，米色西装套裙衬得身材玲珑有致，黑丝美腿下是一双尖头高跟鞋。
“怎么不让人通知我？”
程程反手锁上门，脸上的职业微笑瞬间融化。
“老公...”
她几乎是扑进他怀里，“好想你，我们都三天没见面了~”
她很佩服自己，当初的眼光怎么那么毒辣，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前途不可限量。
胡皋闻到她发间的茉莉花香，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微微颤抖。
他捧起程程的脸。
这张脸比一年前更加精致自信，更加美丽动人。
“金融女强人当得怎么样？”
程程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从酒柜取出一瓶1982年柏图斯。
“按你说的买了毛台和藤讯的股票，现在公司资产翻了43倍。”
“高启强派人跟踪过我三次，都被我甩掉了。”
胡皋接过酒杯，目光扫过她那丝袜美脚。
程程妩媚一笑，踢掉高跟鞋，黑丝脚轻轻搭上胡皋的大腿。
“你刚才去见了高启强？”她的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胡皋一口饮尽红酒，抓住她作乱的脚踝：“他弟弟逃去香江了。”
程程的脚僵了一下：“那高启强...”
“他在等死。”胡皋俯身压过去，红酒的醇香在两人唇齿间交换。
“是不是很想我？”
程程用另一只脚勾住他的腰：“每天晚上。”
她的手指解开胡皋的衬衫纽扣，“特别是知道你把陈书婷也...”
胡皋堵住她的唇，两人倒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程程的丝袜在纠缠中勾了丝，她索性用牙齿咬开一个大口子。
“办公室有监控吗？”胡皋喘着气问。
程程扯开他的皮带：“全公司只有我的手机能查看。”
她咬着他的耳垂，“而且...我早就关掉了...”
窗外，京海的霓虹依旧闪烁。
金融大厦对面的一栋写字楼里，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放下望远镜，拨通了电话。
“强哥，胡皋进了程程办公室...对，灯还亮着...要继续等吗？”
电话那头，高启强盯着墙上与弟弟高启盛的合影，声音沙哑：
“继续盯着，我要知道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挂断电话，他猛地将酒杯砸向墙壁。
他抓起书桌上的相框，那是他和陈泰的合影，老人慈祥地搭着他的肩膀。
“老东西...”高启强狞笑着把相框扔进垃圾桶，
“你以为找个女人就能制衡我？”
他转向保险箱，输入密码取出一部老式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老默。
“该收尾了。”他按下拨号键，眼中杀意凛然。
他已经认识到，程程和老墨是最大的隐患。
先让老莫清理掉程程，再把…
与此同时，程程办公室的沙发上，两具汗湿的身体终于分开。
胡皋捡起地上的衬衫，程程蜷缩在他怀里。
黑丝已经彻底报废，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高启强不会坐以待毙。”程程的手指在胡皋胸口轻抚着，“他一定会...”
“派老默杀人灭口。”胡皋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等的就是这个。”
程程猛地坐直身体：“你拿我当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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