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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交会的场馆座落于流花路,是在闹市中心,紧邻广州火车站;
广交会场馆附近有流花宾馆、新大地宾馆。
往东是白云机场,往西是越秀公园。
季清凌帮着沈长安登的记,住进了她们单位预定的红棉酒店。
这会儿广交会正准备开幕,一般的招待所、宾馆肯定是没有床位的,反而这种中高档酒店还有床位。
正因为有这种经济增速的强劲动力,所以在今日之羊城,能看见一些新潮的事物。
毕竟这里距离港城实在是太近了,用老广的话说就是,放个屁的工夫就到了。
整个火车站、甚至整个流花到处都可见全国各地赶到羊城进货的人,扛着大包小包的赶路。
全国会做生意的人都来这里了!
沈长安住的是双人房,住一起的是季清凌单位副主任编辑老莫。
老莫身着一件到处起球的灰色中山装,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自嘲自己就是当地人眼中的北方表叔。
老莫是财经记者,准备写一篇报道,所以需要到经济活跃的市场去采访,连续两天回到驻地发现口袋被割开,钱包不异而飞……;
然后开始万分警惕地穿梭在沙面、海珠广场、上下九、高弟街、北京路,与那些矮脚,猥琐,瘦小枯干的南方扒手们斗智斗勇。
既便如此,每次上街,都会遇到扒手、骗子之类事件发生,反正老莫从未有过有过全须全尾、全身而退的时候。
沈长安笑着说老莫是招黑体质。
小偷就爱他!
他的经历将季清凌吓的是每天场馆、酒店两点一线,一回酒店房门紧闭。
反之,沈长安却从未遇到过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他连一个硬币都没丢过。
沈长安前世来过很多次的羊城,没什么事儿就到处闲逛,没两天功夫,他就在上下九的一个“老关百货批发部”谈好了价格和品种。
老关是地道老广,祖宗十八代都生活在上下九,他家从祖宗十八代就开始做生意。
老关看沈长安货要的不少,而且有意以后都从老关的批发部进货,这个浑身都是心眼的老广,立刻拿出了生意人的必杀技——真诚。
老关笑着对他说,我家全国都有做生意的亲戚,货通四海,财达三江,你不必担心,做熟悉了你一个电话我全国给你发货!
眼下北方城市最流行的紧稍商品是:卡西欧电子表、卡西欧计算器、三洋录音机、港产折叠伞、立本味精、港产尼龙布、港台录音带、各种麻将牌。
老板老关以他的经验告诉沈长安哪种货在哪个城市销的好。而且承诺沈长安货不对板,或者不畅销可以在下次进货时退换!
沈长安出发的时候,就将全付身家都带上了,他在上下九进了一百条牛仔裤,一百个电子表,五十个电子计算器。总进货价值4500元,到帝都后交给金一鸣他们,转手起码可以卖个15000元!
就是这么暴利!
打好包后,老关帮忙叫了一个货运三轮车,把三个大包运到沈长安住的酒店。找个没人的空挡,沈长安将三大包货物全部扔进了空间里。
老关告诉他,下次他可以帮忙发铁路货运,如果自己火车上有人手的话工商根本不会查。
买好东西后,沈长安就联系黎前进,落实回程的火车,季清凌、编辑老莫一听,连忙说他们也要一起回帝都。
沈长安诧异的问道:“广交会不是还没结束?你们的采访任务结束了吗?”
编辑老莫苦笑道:“结束了,结束了!再不回去我就要在广州流浪了。”
黎前进联系了他的同事,回程安排坐的是硬卧。
编辑老莫已经对羊城的影像已然坏到了极点,他是提前回京的。
老莫的全部现金都被偷了,不单是自己的钱,甚至同事们托他购物的资金也不翼而飞,连回程的票钱都是小季帮忙垫付的。
老莫沮丧地说,如果不是小季,他都要流落街头了。高兴的起来才怪,他这一路都闷闷不乐。
夜里,火车进入阿卡林省,列车员紧张兮兮的过来喊道:“快拉上车窗!快拉上车窗!”
季清凌奇怪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这边站台上卖东西的小贩很多都是专门偷包的,见窗户没关,抢了就跑,报警也没用。”
“啊?!”这个小白兔感觉三观都震碎了,这还是不是淳朴可爱乡亲了?
夜深了,乘客们都开始昏昏欲睡。
车厢一片寂静,只有轮轨发出枯燥且规律的声音“况且……况且……”
马上就要出阿卡林省,前方车厢忽然传来了“砰砰……”两声巨大的枪响!
“砰砰砰……”枪声像爆豆一般的响了起来!
“是枪声!”沈长安一听就知道,这是五四式手枪连续击发的清脆枪声。
这时可以听到前方隐约传来一阵惊声尖叫!
一大群人惊慌失措的往这边硬卧车厢跑,老莫连忙起身,拉住其中一个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抢匪!有枪!”被拉住的那个年轻人惊慌的说道。
“乘警都被打伤了,再有两三节车厢就往这边来了!”后面跟着的一个女孩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包袱说道。
“打了好多枪!乘警在后面追着他们,马上往这边跑过来了!”后面跟上的中年妇女吓的面色如土。
老莫连忙喊道:“赶紧去把车厢门关上!”
绿皮车的车厢之间是可以连通的,传统客运列车的车厢都是两端开放联通的,包括绿皮车和空调车,结构上可以从车头走到车尾。
管理上,一般在卧铺车厢和硬座车厢间的门可能会锁上,以避免卧铺车厢人员混乱。
但是这个门是中间有块玻璃,敲开后可以直接拉下门把手。
“没用,那玻璃一敲就碎。软卧车厢才能锁门!”中年妇女说道。
这时整个车厢乱了起来,大家纷纷找自己的行李,往后面的软卧车厢跑,一时间车厢里鸡飞狗跳,这是憋尿的碰上吹哨的,拉稀的遇见劫道的,那是真绷不住。
沈长安交代季清凌一定要紧紧跟着老莫,往后车软卧包厢去躲躲,因为软卧车厢可以从里面关上,没有列车员的钥匙是打不开的。
“你去哪?”季清凌问道。
“我到前面把两道门锁上,起码可以阻挡一阵,最好给乘警争取点时间!”
“这太危险了!你锁上门就赶快跑!”
沈长安跑到硬卧车厢与普通车厢的接驳处看了看,前车车厢的乘客大都往后跑了,剩下的老弱们惊慌失措的趴在座位底下一动不敢动。
沈长安目力极好,从前面两个车厢的过道中间远远的可以看到三个抢匪跑过来了。
打头的一个身材高大,满是横肉的一脸凶相,他身上斜背着一个很大的黑色牛皮挎包,感觉很沉重。
手里拿着的是一支锯短枪管的猎枪,上半身都是鲜血,看样子是近距离开枪,别人血喷溅到他的身上,看起来说不出的狰狞。
后面两个比较年轻,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嘴里一直在吆喝!这两人估计都已经受了伤,俩人一瘸一拐的相互托着,身后是一地的鲜血。
三人快速的往后车跑来。
沈长安向后看了看,此时的硬卧车厢里也是乱成一片,他转身将车厢门关上。
一转念就想到,不能让他们再开枪伤人命了!实在不行就只好将这几个抢匪收空间中算了。
他转身拉开前面一节车厢的车门。
紧紧地靠在车厢上,三个抢匪一路吆喝着冲了过来:“滚开!快滚开,小心老子的枪子可不认人啊。”
“大哥,小七屁股上中了一枪,跑不动了。”
“老二!再忍忍,待会前面找个位置跳车!”
三个抢匪冲了过来,他们完全没注意过道里背靠着车厢站着的沈长安,打头的抢匪去拉硬卧车厢的门把手,这时沈长安心念一动。
“咻…”三名抢匪就被收进了空间中。
活物在他的空间中是不能存活的,三个抢匪瞬间就没了气息,在空间中保留着奔跑的姿态。
沈长安看了看前车车厢的过道,最后两排座位空无一人,有一扇车窗完全打开了。
他心念一动,将那两名年轻的抢匪他们身上的包袱和砍刀丢在了地上,把两具尸体从车窗中硬塞着扔了出去!
又将那名身材高大的抢匪身上的挎包取了下来。
将他从车窗中扔了出去!
“1,2,3,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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