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杀人放火金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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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非常的安静!

只有轮轨发出枯燥且规律的声音。

“况且……况且……”

两节车厢都非常安静。

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沈长安从过道中远远的看见,一名年轻的乘警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支手枪,他应该是受了伤,头上简单包扎了几圈白色的纱布,还渗着血,肩上都染了一片的血。

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慢慢地一步步的搜索前进。

他的身后跟着列车长、还有几位热心乘客,每人手里拿着的只有一根木棍,一群人小心谨慎的慢慢靠近。

沈长安见他们还有一节车厢就过来了,他先伸出了手,摇了摇,高声喊道:“别开枪!我是乘客!”

乘警听到声音先是将身子一低,躲在椅子的后面,手里的枪始终的对着他的方向。

“双手举高,站出来!”

沈长安站了起来,对着他们摇摇手:“别开枪!我是乘客!抢匪他们三人跳车了!”

“跳车了?!”后面的列车长高兴的叫了起来!

乘警听到这句话赶忙跑了过来:“你看到他们跳车了?”

沈长安指着拉开的车窗,还有车窗上留下的两件包袱和两把砍刀:“慌不择路,应该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大概多久了?”

“三分钟前,大概时间吧!”

列车长诧异的说道:“那应该是在白石滩大桥上跳车的。”

乘警说道:“那铁路桥距地面五十米高啊!下面全是大石头,跳下去必死无疑的!”

“他们会不会把白色的石头看成了河,觉得不高就往下跳了?”

“有可能,天暗以为桥不高。”列车长说道。

乘警仔细地看了看过道上、车窗上留下的血迹、脚印:“没错了,其中有一个被我打中了大腿后侧,应该就是从这里跳的。另一个是打中了手臂,留下的痕迹都对上了。”

“发电报!搜捕抢匪!”

列车长轻轻的吐了口气:“还有两三分钟前面就到浦头站,刚刚列车电报员就已经联系了浦头当地公安,让他们去核实追捕了。”

乘警明显的感觉松了口气,退后几步,“大家小心别破坏现场……”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头大汗,止不住的大口地喘着粗气。

列车长急忙问道:“郝公安!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乘警说道。

“应该是刚刚失血过多了……”其中一位热心乘客说道。

“好家伙,那杆喷子这么近距离啊!”其他几位热心乘客都是一脸侥幸的喘了一大气。

列车长说道:“郝公安!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站了!”

凌晨时分,列车停靠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

接着乘务员就每节车厢查验旅客,让大家在座位上耐心等待。

当地公安如临大敌,车一停稳上就来了百来位公安,全部都是身背着武装带,插着手枪,他们将尸体、伤员送下了车,又安抚好旅客。

一节节车厢的分开询问、做笔录,收集物证。

沈长安是被重点询问的乘客,三名公安围着他询问。

他不想惹其他的麻烦,沈长安的说辞是他没有面对面的直接见到抢匪。

他是在锁了两道门后就躲在硬卧车厢的门后,可是听到他们过来的声音,他们三人没有进入硬卧车厢。

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沈长安见没有动静,后来才拉开门,这时就看见地上留下的砍刀,他判断抢匪应该是跳车了。

这时,包扎好的乘警和列车长也过来了,笔录核对无误后,乘警和列车长也向他表示了感谢。

这趟车在误点了六个小时后,终于重新发车了。

火车一开动,编剧老莫抑制不住一颗八卦的心,跑到前面几节去打探消息。

老莫回来后沈长安听到了一个较为完整的“火车惊天大劫案”的故事。

这三名抢匪是有目地、有计划的熟人作案!

他们抢劫的一个湖兰地下赌场在广省开赌场的赃款,他们是典型的“黑吃黑”!

原本他们是一伙的,同行有六个人是一起押送赃款回湖兰的。

其中三人在路上就起歹心,决定半路上来个黑吃黑,吞下这笔赃款从阿卡林省下车后远走高飞。

当天夜里,他们按计划在省界阿卡林省这边动手。

他们原本是想趁夜里悄悄下手,在三省交界的不知名小站下车远走高飞,让赌场搞不清他们逃跑的方向。

好巧不巧的当晚会计闹肚子一直睡不踏实,在他们准备解开挎包上的带子时,惊醒了过来,争抢之间开了枪。

他们当场将会计开枪打死,同时砍伤了另一个,那个打死的是携带脏款的赌场会计。

更巧的是,事发之时,乘警刚好巡逻走到了隔壁的一节车厢。

听到枪声后立马赶来。

这时,同一节车厢里的其他乘客听到打闹声就惊醒过来,见那三名杀人犯凶神恶煞的,一言不合就开枪,枪声一响,车厢里也开始大乱起来。

三名抢匪将绑在会计身上的挎包解了下来,他们抢过东西就想逃走。

当乘警一踏入车厢,看到一地的鲜血后,他知道出事儿了。

三名抢匪一抬眼看见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开了一枪,“砰”的一声,铁砂擦着乘警的头皮打空了。

乘警连忙拔枪还击,击中了其中的两个抢匪。

三名抢匪慌忙往后跑,一边跑还一边还击的开了一枪。

这一枪击中列车椅背,一名乘客当场死亡,另一名乘客重伤。

大家纷纷夺路往逃跑,这给乘警第一时间制伏抢匪造成了极为被动的局面。

乘警怕开枪误伤到其他乘客,连忙高喊:“大家快卧倒!”

这时,听到消息的列车长和几名退伍老兵立刻前来增援,可是他们几人手无寸铁,只好由受伤的乘警打头,一个座位一个座位,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搜索前进。

然后三名抢匪跑到了硬卧车厢接驳的位置,他们看见此时的窗外是一条大河,他们仨不由分说地跳车了。

……

当天凌晨,当地出动了三百多名公安、民兵,进行全副武装的拉网式搜捕,终于在白石滩发现了三名抢匪的尸体,半夜里已经被荒郊野外的野兽啃食了一部分。

从近五十米高的铁路桥上摔到一条怪石嶙峋的河谷上,就和摔碎的烂西瓜一般,三具尸体都摔的稀巴烂,在加上被野兽啃食了一部分,根本不成人形了,一名实习的法医不得不一边呕吐、一边在三堆烂肉里去拼拼凑凑还原三个抢匪的尸体。

可是奇怪的是,装着赃款的挎包却不翼而飞了,这也是列车前后误点了近六小时的原因。

老莫判断是抢匪提前在某处先扔下去了。

几十名公安在案发现场的五节车厢上、三百名民兵在白石滩附近、铁路沿线,甚至白石河下游的村子都去寻找那个神秘的挎包,前后近三个小时,一无所获。

可是近千名旅客已经滞留了超过六个小时,不得已只好让列车先行发车。

老莫讲述这个故事吸引了大半节车厢的旅客过来,大家议论纷纷,查缺补漏,终于是拼凑完整“火车惊天大劫案”的故事。

季清凌决定把这个故事写成电影剧本,到时她就是锁上车门,勇救硬卧车厢乘客的女侠!抢匪走投无路之下,只好破窗而逃,然后,被追击的公安击毙!

当天晚上,车过中原。

经过一天的紧张刺激,旅客很快的就提前进入了昏睡的状态,车厢里恢复了一片寂静。

轮轨发出枯燥且规律的声音“况且……况且……”

沈长安心神沉进了空间。

他打开了那个神秘的挎包,只见巨大的挎包里就装着八捆“大团结”!还有几大叠用皮筋绑扎的五元面值的现金。粗略估算一下,应该现金是十万元左右。

还有一大把用丝线绑好的金手镯、戒指,各种样式都有,估计就是赌场中抵押的金器了。

惊喜来了!

这几捆现金的底下有两块报纸包的方块,打开层层叠叠包的严严实实的报纸。

里面居然是四大块颜色鲜艳透明的、巨大的绿色翡翠原石!被切割的四边齐整光滑!这玩意儿放在后世怕不是起码值几个小目标?!

挎包的底部还有一个方方正正黑色的漆木盒,拿在手上往下一沉。

打开一看,是摆放了整整齐齐的两层金灿灿的大黄鱼,整整三十二块!

有些是有标记的,有些没有标记,沈长安认真看了看那些有标记的大黄鱼,发现其正面刻铸着“中-央造币厂铸,民国卅四年十月”,后面铸着成色9966,重9.886市两。

哈哈哈……这下发了!

沈长安心想,古话说的好,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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