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招的是俄文英文的翻译,你确定都行?”老者有些怀疑地看着凌羽。
“俄文那不行。”凌羽有点沮丧地摇了摇头。
“你这小同志怎么只学会英文?明明俄文更简单啊。”老者皱了皱眉头说道。
“俄文简单?”凌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俄语很简单啊,也就33个字母,其中元音字母10个,辅音字母21个,还有2个无音字母,学会名词一格、二格……单数、复数,辅音也就分软辅音和硬辅音,二者发音动作基本相同,区别主要在于发软辅音时,舌中部需要向上颚抬起,你看向我这样抬起……”老者一边说着,一边还做着示范。
凌羽听得直接成蚊香眼了,就这还简单?!
“算了,这也不是一天就能会的,你要想做,就进来试试看,我现出几道题,看看你水平在定。”老者自己也说累了,直接领凌羽进了办公室。
刚刚摔倒的工作人员这时也收拾好了,打了声招呼:钱馆长,那我出去了。
钱馆长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然后让凌羽坐下。接着,他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刷地写了起来。没一会儿,题目就写好了。
凌羽接过题目,看了看,发现这些题目对他来说还不算太难。他很轻松地就解答了出来。
钱馆长看着凌羽的答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当场两人就商量好了翻译的时间。这些书籍都很珍贵,不能随便带出图书馆,凌羽只能每天下了班抽点时间赶到图书馆来一点点翻译。好在工资是日结,凌羽来做这个翻译纯粹是为钱馆长分担工作量,钱馆长也不担心他半途撂摊子。翻译多少算多少,虽然钱不多,但是对于身无分文的凌羽来说,不吝于雪中送炭。
凌羽自从接了翻译的工作,加上工会竞赛的事,忙的风风火火,他这忙碌的模样自然引起大院里众人的侧目。
秦淮茹第一时间跑来探何雨柱的口风。
可何雨柱平时就顾着自己厂里的工作和生活中的一些琐事,哪知道凌羽的情况,偏偏棒梗跟小花他们就像小尾巴似的也缠着何雨柱要糖豆吃,一会儿拉着他的衣角,一会儿又蹦又跳地喊着“糖豆,糖豆”,把何雨柱闹得头疼得很。
晚上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凌羽摸黑回来,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呢,就被何雨柱堵个正着。
“柱子哥你拦着我开门了,外面冷死了都。”凌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这晚上的风就像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何雨柱直接把他拖回他屋里,边拉边道,“确实冷,先到我屋里暖和一下,不是我说,这么冷的天,你天天下了班干什么去了,也不怕冻死。”
“给厂里帮忙去了,就这几天有结果了。”凌羽才不会把翻译的事说出来,被何雨柱知道了,身上这点子钱肯定要被收刮走。
“真的?”何雨柱还是有点怀疑地看着凌羽。
“骗你干什么,就这点事?那我走了,明天还要忙活,早点睡吧。”
“等等,那个——”何雨柱连忙伸手拦住他。
“有事说事。”
“那小姑娘最近没给你糖了?”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
“啧,我就知道你找我没好事,又是为对门小孩子要的吧。”凌羽一下子就看穿了何雨柱的心思。
“秦姐家也不容易,我说你那糖到底有没有。”何雨柱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我屋子都被你翻了几多遍吧,有没有你不知道。”凌羽想起之前何雨柱在他屋里翻箱倒柜找糖的样子,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小子真是-——那糖也不知从哪弄的,供销社都没看到卖。”何雨柱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说道。
“那是外国货,你要买怎么得也要去百货商场看看啊。”凌羽无奈地解释道。
“还要去那里买啊,不会还要外汇票才能买到吧?”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他可没想到这糖这么金贵。
“我怎么知道,柱子哥,要真能买到,你不会真打算自己掏腰包去买?就为了给对门小孩吃?”凌羽觉得何雨柱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没有没有,小孩子家家吃那么好干什么,我就是问问,”虽然何雨柱一脸否认,但立马又转了口风问道,“你那真没了?要有现成的就给他们解解馋也没什么啊。”
“豁!平白给他们解馋?我要没记错,自从来这里,可都是柱子哥你在帮我,其他人水都没有多我一口,你不需要,那我留给雨水解馋不行吗,为什么要留给他们。”凌羽没好气的怼他。
“你看你孩子气了吧,跟小孩子争什么。”何雨柱一脸好笑的劝道。
“我这一穷二白的人能争什么,他们好歹还有个家有亲人呢,我抠搜藏点糖想留着过年吃都没了。”凌羽故意一脸委屈的说着。
“那个——呃——好,是哥哥的不是,你等着,等厂里搞小饭桌时,给你留点好的。”何雨柱心虚地看凌羽还盯着他,忙继续说,“放心,以后不动你东西还不成吗!我真没打算白要你糖,也不是为了棒梗他们,真是因为我有事。”
凌羽一脸的不相信。
何雨柱自己憋不住地说道,“行行行,告诉你吧,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也没对象,人家父母都是教员还是华侨,可不比你工会小姑娘差,你明白了吧。”
“不明白,你找我介绍人就算了,棒梗那么小,你怎么能——”
“瞎说什么呢,我是说棒梗这小孩子知恩图报,虽然吃了糖,但也在帮我呀,不然我怎么知道冉老师的情况,当然我不可能找一小孩做这种事,但是三大爷跟冉老师一起共事啊,我已经拜托三大爷了,你瞧好吧,不用你小子,我也能找着媳妇,冉老师别说,还真不错,我这不就想着,到时候见面,总要给人留下点好印象,你那糖真不错,真不能再弄点,也给你老哥我撑点面子啊!”何雨柱兴奋地说着自己的计划,眼睛里满是憧憬。
“三大爷?”凌羽皱了皱眉头。
“咋了?”
“虽然我来的日子不长,但是可都听说他抠搜的不行,这么冷的天都还想着钓鱼省菜钱,他有这闲心帮你?”凌羽怀疑道。
“没想到,三大爷这名声都传你小子耳朵里去了,放心吧,这事关我终身,我可是拎了重礼拜托的!你就等着听信吧,现在就说你到底帮不帮哥们。那糖——”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吧,你要真确实了见面时间,我厚着脸皮找人要也给你要来糖行不行。”凌羽最终还是松了口,大不了就把办公室里藏的糖点少拿点回来吧。
“好!爽快!就知道你够意思!”得到准信的何雨柱总算放过凌羽。
何雨柱是打发了,其他人又盯上他了。
尤其是许大茂,怎么看凌羽怎么不顺眼,一个外地流民堂而皇之地住进四合院,还天天人模人样的,在院子里除了和何雨柱来往密切些,对其他人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太不懂人情世故了,真是不自觉,太讨人嫌了。
许大茂悄悄找人打听这凌羽到底怎么混进工会的,知道凌羽靠着高主席进去的,心下很不服气,琢磨着肯定呆不久。结果又打听到凌羽负责技术竞赛的事这下心里就更不平衡了,没好气的许大茂愤愤不平地其他工人说,“一个临时工怎么好意思瞎折腾,识的字还没我们多呢,怎么有脸出这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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