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雨水滴答在我的脸上,拍打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路灯下的照应出昏暗的黄光下没有任何人,这让我感到有种莫名的孤独。
我走到门前,把小狗放下。秋风吹箫又一次提醒着我回家,我冻得手都有些发凉,急忙打开门走了进去。
小狗也非常上进,跟着我屁股后面走进了屋。
我看着脚边小狗有些惊讶,于是蹲下看小狗。
小狗害羞的低埋着脑袋,舔起自己的小手,不知它是什么心情,它还摇着小尾巴。
拍了拍它的脑袋,他不吵不闹。我从冰箱拿出昨天吃剩的鸡架骨。发现我连放碗的地方都没有。于是我潦草的把垃圾用腿扫到一边,把小狗抱到那里。
放下鸡架骨眼神示意着让它去吃,小狗好像能看明白。踉踉跄跄的跑过去呜呜埋头吃着,用侧面的牙齿咬碎着入味儿的骨头。这小狗也不怎么怕生,它用这小眼神看着我,又往后靠靠。见我摇摇头。他似是明白了,便大胆的吃起来。
“我怎么能跟你这条狗抢东西呢?”我痴笑两声。
走到门沿,借着月光我点起了一支烟,又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房间。才发现自己的房间是这么乱,自己每天朝九晚五,光顾着打拼,都忘记收拾这个家了。想一想以前自己一下班不是去酒吧,就是一股脑躺下。
我长叹一声,随后猛吸一口。
“咔嚓咔嚓”,小狗从垃圾堆里钻出来,摇着尾巴吐着舌头。
“你这小家伙真不怕生”。
说罢用脚逗了逗小狗。
“吃饱了?”
小狗汪的一声。
“好吗?”
小狗又汪了一声。
“吃饱了就好。”我吸入最后一口道。
这次小狗没有汪。我用脚轻推着小狗,小狗跟风筝似的摇曳起来。
“小狗!以后你就有家!”
小狗“汪!”了一声。
“哼!”我指着小狗鼻子朝外吐了口唾沫道:“你这个东西!我还没个家哪!你就有家了!”
说罢看着漆黑的房间,这并不是我的家,而是我的房子,准确来说也不是我的房子,是我租的。都两个月没交房租了,水电也都停了。
走到门前,门前面有一个台子,可以看周围的风景,这一点倒是挺不错的,而且这里非常闹腾往下看去让人不禁一笑。
二傻王大爷又在向左走,走完一圈就再回走再向左走一圈,大傻芬大娘又绷直了站着。芬大娘看见了儿子王歌鸣她就叫,然后王大爷就跑。
“打人了,打人了”。
王大爷边叫边说着。
“你回来!爸爸干什么?干什么?别再这么没有任何理由的叫了,别把人吵醒了,都睡觉了……”
我呵呵一笑,因为我又看见了另一个好看的,被几个警察架着的那是牛大爷的儿子。牛到岸他每一次都会被警察抓住,然后架着送回父母身边,因为他的父亲是一退休警察。警察们看他是老先辈,而且牛到岸只是乱贴点儿东西宣传宣传那些**,便留给他几份薄面,每次都送回了家。
这个不好看见,因为不让给你们看。
之后外面是寂静无声,整个社区这么大的空间,只有来来回回行人过往。过了10分钟,看没有任何好东西了,我才缓缓回到出租屋里。
听着楼顶装修声睡着了。可是我记得楼顶并没有什么装修……
……
“叮——”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把我叫起来,我迷迷糊糊的醒了。
“曹”
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而且还是抱着小狗睡着的。
“喂?”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喂——哥哥……”
听到那边的支支吾吾,我的头脑一下子清醒,甚至还有点脑袋一空。一猜就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又赌了,没了办法,又tm来找我帮忙了。
“曹划育——你是不是又赌了!”
“哥——哥——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哥我……我,这是最后一次,哥,我不赌了以后再也不赌了……”
曹划育吱吱哇哇的哀求哭诉着,说个没完。从电话那边听到声音嘈杂,我还能隐约听到哀求和痛苦的嘶吼。
曹划育痛哭流涕,一个大男人哇哇哇听的人头皮发麻。
“停停停!别哭了,真是的,我头都快炸了!”
“我我——我这是最后一次,你相信我……”
只听曹划育又开始说个没完没了,电话那边的一个人受不了了。只听拳头迎面砸来后倒地声,和之后倒在地上哎呀哎呀呜咽的曹划育。
“你怎么还打人呢!”我愤怒道。
“mlgb的都是朋友!咱就直说吧,你弟弟在我那打条子(欠条),赚了不还,赔了就欠着,我还得生活呢!我把他给绑起来了,快来还钱!”
“欠债还钱,我还。多少钱?”
见电话那边的我爽快答应,他便开口道:“5万!”
“md……”他忍不住骂出声来。“不是芶子!我弟弟在你那欠了5万,你屁都不放。到了这一步了你才跟我说?”
“来了再说!”
小雨下得更加绵密了,我开着二手的长城,走在那寂静无人的小道上。昏暗的灯光让这多了几分诡异,秋叶还伴随着秋雨落下。
我静静的看着窗外,窗外一切是多么的宁静安逸。若是没弟弟这事,若是没什么工作,我甚至愿意呆在那里得看一天。
见此情景,有一瞬间他感觉像是电影,像是文艺片。
“算了吧——与其说生活是文艺篇,我还倒是觉着生活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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