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原本怒气冲冲,可一旦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道身影进入视线,他的气势瞬间瓦解。他身上的熊熊烈火也跟着悄然熄灭。祝融的面容变得有些呆滞,他反复确认,确信自己没有认错那位强势人物。镇元子带着和煦的笑容出现,祝融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噢,原来是镇元子道兄光临我巫族,未能远迎,还望道兄海涵!”祝融客气地说道。
镇元子轻轻挥了挥手,回应道:“无需多礼,只是贵族的欢迎似乎并不那么热情。”
“这怎么可以,我们巫族可是以热情好客著称,与那对鸟人截然不同。”祝融忙不迭地解释。
与此同时,在太阳星上的帝俊和东皇太一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有某种诅咒在暗中笼罩着他们。
巫族众人目睹祝融的转变,无不目瞪口呆。他们心中疑惑,这是否还是他们所熟知的祖巫?难道是被什么邪物附身了?众所周知,祝融性情暴躁,连同胞兄弟都能翻脸相向,如今却对这位不速之客如此礼遇,实属罕见。
一些敏感的巫族人开始意识到镇元子的名字并非寻常。
“镇元子?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说过。”
“你这么一说,我也隐约有点印象。”
祝融耳边回荡着周遭的低语,然而当下并非答疑之时。
眼前这位道友,绝非他能轻易开罪的对象。
毕竟,这位曾在鸿钧道祖的紫霄宫外,痛击两名记名弟子,震惊四座。
数百年后,更是连挫三清,屡次让接引、准提吃尽苦头。
面对这样的狠角色,祝融自知避之唯恐不及。
镇元子轻轻点头,开口道:“我原以为巫族不乐见我,现看来倒是我的误会了。其他祖巫何在?”
闻言,祝融强颜欢笑,解释说:“镇元子道兄误会了,我那些族弟族妹正在盘古大殿闭关修炼。”
心中却暗自咒骂那些同胞,让他们将自己置于如此尴尬境地。
原想在他们面前显露一番,岂料却遭遇如此强敌。
他们总是如此待己,实在不公。
四周的巫族族人这时也回过神来。
“镇元子不就是那个名动洪荒,曾独战三清的狠人吗?”
“没错,就是他!他来我巫族有何贵干?难道是我等有人招惹了他?”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恐怕没有几位祖巫联手,难以与他匹敌。”
身为大巫的刑天,比众人更清楚镇元子的恐怖。
一听到镇元子的名字,刑天便知自己可能惹上了大麻烦。
镇元子的赫赫威名,自数千年前起,便在洪荒大地上一路传颂。
论及他的神通广大,即便是祖巫亲临,也难言必胜。
眼下的局势更是错综复杂,巫族与妖族的争斗日趋白热化。
若是在这敏感时刻招惹到镇元子,无疑是引火烧身,招来了一位可怖的强敌。
刑天心中忧虑,若因此给巫族带来灾难,他将成为千古罪人。
而镇元子对祝融的看法也在悄然改变,他逐渐意识到,祝融并非外界传言中那般头脑简单,交流起来并无障碍。
唯有面对帝俊与东皇太一时,祝融才会显现出那股不计后果的莽撞,这让镇元子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在一旁观瞧的六耳猕猴,对师傅的力量感到敬畏,自豪感油然而生,腰板也不禁挺直了几分。
正在此时,刑天突然出现在镇元子面前,打断了与祝融的谈话,镇元子对刑天的来意感到不解,心中暗想,难道他尚未领教够教训?
若镇元子愿意,刑天只怕会瞬间化为齑粉。
可以说,刑天之所以得以存活,全因镇元子不愿轻易挑起事端。
镇元子的目光逐渐变得冷漠,似乎对刑天的无知感到不满。
作为祖巫的祝融,敏感地捕捉到了镇元子释放的那一丝冰冷的杀意,那是何等纯粹的气息。
他本想出手阻止刑天,但刑天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直愣愣地走到镇元子面前,俯身下跪。
“刑天犯下大错,未曾料到镇元子上仙大驾光临,还望上仙海涵。我之前的所作所为确有过错,愿接受任何惩罚,只求上仙不要将此迁怒于巫族。”
刑天深知自己的错误,以镇元子的力量,能留他一命已是极大的宽容。
身为大巫,他不能让巫族因自己而遭受牵连,因此才采取此举,试图平息镇元子的怒气。
镇元子对刑天的举动略感意外,本以为他只是一介鲁莽之人,却没想到他竟能够从大局出发。
祝融在一旁听着,原本打算阻止刑天的他,见状也默认了刑天的认错行为,或许这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过错。
最终,镇元子选择了宽恕,他让刑天起身,提醒道:“你是无意之失,这次就饶过你,但记住,不会有下一次。”
镇元子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不愿与他们过多争执。
毕竟,刑天在巫族中也是位高权重的大巫。
若是我亲自将他斩杀,其他祖巫脸上恐也不好看。
更重要的是,按照经典的记载,刑天并不应由我亲自动手,若鸿钧得知,恐怕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刑天这种知错能改的态度,我并不十分反感。
基于这些考量,我最终决定放他一条生路。
“感谢上仙宽宏大量,此恩此德,刑天铭记于心!待我处理完妖族那些事情,愿为上仙鞍前马后!”
听到刑天这番表白,镇元子不禁感到哭笑不得,甚至有些后悔刚才的决策。
这家伙的思维能不能不要这么死板?我何时有过这样的暗示?
幸运的是,祝融及时出现,制止了刑天的过度效忠。
“刑天,你莫非是脑袋撞坏了,需要下去好好休息。”
镇元子对祝融的举动略感惊讶,心中暗自嘲弄。
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脸说别人,自己不也是个粗心大意之人?
当然,这些念头只是在镇元子心中一闪而过,并未宣之于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嘲讽对方,总归是不太合适。
刑天接到祝融的命令,起身退下,脸上却难掩对镇元子的敬仰之情。
其他巫族人见状,也对镇元子的宽容感到惊喜,打破了原本对他那杀人不眨眼的凶狠印象。
镇元子意外地获得了巫族的极高礼遇,被尊为与祖巫并肩的贵宾,这一消息令人震惊。即便是性情火热的祝融,也对此深表赞同,内心激动难耐。原来,镇元子的实力深不可测,曾孤身一人对抗三位高人,令三清胆寒,连帝江都警示族人切勿招惹。对于这样的荣誉,镇元子并未推辞,反而泰然处之。
“他如此和善,沟通起来多么顺畅。”
“比起那边的祝融祖巫,他真是好相处太多了。”
“祝融的脾气一触即发,谁也无法预测他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镇元子道友便是我们巫族的座上宾!”
“遇见镇元子道友时,应如对待祖巫一般尊敬,听明白了吗?”
“明白!”
巫族众人欣喜地回答,毫无异议。
镇元子未曾料到,自己竟会一跃成为巫族之贵宾,且地位等同于祖巫。
祖巫在巫族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尊崇,其言行无人敢违。
镇元子心中暗想,祝融此举是否过于草率?
也难怪共工会选择撞山自尽。
若换作自己,败于这种对手,同样颜面无存。
但事已至此,镇元子决定安然接受,毕竟这并无坏处。
这个新身份,对他日后的行动也将大有裨益。
见镇元子并未拒绝,祝融更是兴奋不已。
他深知镇元子的强大,记得帝江曾警告过其他族人,不得去招惹镇元子。
即便强如他,也没有把握能够单独战胜道祖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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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三人已经是难以想象,挑战镇元子无疑是自寻死路。
祝融作为现场的见证者,对此深有体会。
如今,拥有如此可怕实力的镇元子莅临巫族,其目的究竟为何?
在祝融的观察中,镇元子此行似乎是为了修补双方的关系。
假如他是来挑起争端的,
那么一开始他就能大肆杀戮,刑天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但现实是,刑天不仅安然无恙,还获得了镇元子的宽恕。
这意味着,镇元子显然是在考虑两族间的和谐相处,
并不希望与巫族结下梁子。
这实在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有了镇元子这样的强援,
对付那些妖族的鸟人就容易多了。
镇元子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
想到这里,祝融对镇元子更加亲近。
但可惜,镇元子无法洞察祝融的心思,
否则他真该给祝融好好上一课,让他理清这些混乱的念头。
“镇元子道兄,我领你去和其他祖巫见面吧,他们应该已经苏醒了。”
祝融急切地说道,他实际上是想前去炫耀自己的智谋。
“那就动身吧。”
祝融引领着镇元子继续前行。
不久,镇元子感知到了11股强大的气息正在迅速逼近,便立刻停下了脚步。
就在祝融还在困惑不解之际,天空中响起了猛烈的破风声。
十一道身影显现于祝融头顶之上。
祝融这时才意识到周围的情况。
看来这些祖巫也不算太坏,没有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头上。
领头的帝江向镇元子微微点头,算是表达了敬意,然后开口说道:
“镇元子道兄驾临我巫族,实是我等荣幸。此地偏远,族人粗陋,若有不周之处,还望道兄海涵。”
镇元子听了这番话,心中颇为舒坦。
这才是会说话的人啊,看看其他大巫,还有那个愣头青祝融。
帝江作为十二祖巫中最为强大的一位,其掌控空间法则的能力无人能出其右。
那混沌钟的威力,确实令人敬畏!
在巫妖大战中,后土祖巫化身为轮回,巫族因此实力大减。
“是我唐突了,不请自来,还望各位祖巫见谅。”
其他祖巫在帝江的示意下,也纷纷与镇元子寒暄。
此刻的气氛显得十分和谐。
大家闲聊了一会儿,帝江轻咳几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她随后直视镇元子,好奇地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道友的五庄观位于东西交界之地,与中心的不周山相距甚远,不知何故光临我处?”
帝江的目光犹如火焰,试图洞穿镇元子的心底秘密。
镇元子内里尴尬万分,毕竟无法直言自己刚受鸿钧道祖的召唤。
于是,借故无聊,来到这里以求切磋。
这样的说辞,让他面子无光。
他假装轻描淡写地咳嗽两声,带着和善的笑容解释:
“只是无聊,想活动筋骨,与各位略作切磋。”
这笑容在十二祖巫看来,却是别有深意。
那是在暴打接引和准提时露出的笑容,让他们心中不由生畏。
在十二祖巫的理解中,镇元子的来意显然不止是切磋那么简单。
跨越重重障碍专程来此,难道不是为了挑衅?
气氛骤然紧张,防备之意在各人之间弥漫。
祝融的面色由晴转阴,由欢迎变为愤怒。
他本以为镇元子是来友好访问,却没想到竟是对手来踢馆。
他心中愤怒,自己竟将敌人当作贵宾款待,实属瞎了眼。
心中猜疑四起,目光扫过一旁的六耳,心中的谜团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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