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的石阶在寅初刻笼罩着薄雾,萧逸风的纯阳剑鞘轻擦过路边的「五岳真形图」石刻,剑身上的七圣物共鸣竟让石刻浮现出归藏窟的星象。凌仙儿的莲心盒突然发烫,盒盖的莲心纹与石刻的北斗纹完美重合。
「萧大哥,」她指着石刻裂缝中露出的星砂,「这是归藏窟的『地脉共鸣纹』,泰山的地脉眼,果然与归藏窟相连。」
醉清风的银酒壶突然喷出酒雾,在石刻上画出太极图案:「奶奶的,老道士说泰山有千年酒窖,老子看是千年阵眼!小崽子,把星砂地图贴上去!」
一、地脉真形
暗影盗圣依言将地图按在石刻,星砂地图突然发出强光,竟在山壁上投出归藏窟的立体星象,中央闪烁的红点,正是泰山地脉眼的位置。萧逸风看着星象中九座祭坛的位置,忽然发现中央的归藏窟与泰山的连线,形成完整的归藏星盘。
「原来,九座祭坛是归藏星盘的九宮方位,」他握紧凌仙儿的手,「圣教想借泰山的『五岳真气』,让血河碑成为星盘的核心。」
妙音师太的飞鸽突然掠过,带来峨眉秘传的《归藏镜录》残页:「凌姑娘,残页记载,归藏镜的终极净化,需以双生灯为引,燃尽双生灵气。」
凌仙儿的指尖划过残页,忽然想起在归藏窟看见的壁画:「萧大哥,镜录中说,双生灯明虽能净化邪祟,但灯灭之时,引灯者的灵气也将散尽。」
二、隐世高人
四人在泰山深处找到隐世的「地脉老人」,他的衣袍上绣满星砂纹路,正是归藏窟初代弟子的服饰。老人望着萧逸风腰间的归藏星盘,浑浊的眼中泛起微光:「少年,你身上有我师弟的气息。」
「您是归藏窟初代弟子?」凌仙儿取出凌仙子的玉坠,「我师父凌仙子,曾留下归藏镜残片。」
老人抚摸玉坠,老泪纵横:「凌丫头还是这么倔强......当年她封印血河碑时,曾说过『双生灯明,必以双生为祭』。」他指向泰山深处的「日观峰」,「那里有归藏窟留下的『地脉灵枢阵』,或许能助你们。」
三、灵枢迷阵
日观峰的灵枢阵由七十二块星砂巨石组成,每块都刻着归藏邪文。醉清风的银酒壶刚触碰到巨石,便被弹开:「奶奶的,比华山剑阵还难缠!」
暗影盗圣忽然发现巨石的排列与星砂地图一致:「醉前辈,按北斗反位推动巨石,当年在西域用过这招!」
萧逸风与凌仙儿趁机结阵,七圣物的光芒照亮灵枢阵,竟在阵中显化出归藏窟祖师的虚影:「七圣物共鸣,可引动五岳真气,但若想彻底封印血河碑,需有人与地脉共生。」
「共生?」凌仙儿握紧莲心盒,「是像师父那样,将灵气融入地脉?」
虚影点头,目光落在萧逸风与凌仙儿交叠的手上:「双生灯明,本就是天地间最纯粹的共生之力。」
四、七圣共鸣
当第七块巨石归位,灵枢阵中央浮现出「五岳归藏印」,萧逸风将归藏星盘按在印上,七圣物的光芒竟与泰山的地脉灵气融合,形成实质的北斗剑阵。
「成了!」暗影盗圣挥舞雷火弹,「这下圣教的血河阵,总该怕了吧?」
醉清风却皱眉看着星盘:「小崽子,星盘上的泰山标记,怎么变成血色了?」
凌仙儿忽然感觉莲心盒剧烈震动,盒中莲心竟开始枯萎:「不好,圣教提前启动了祭典!萧大哥,地脉灵气在暴走!」
五、山雨欲来
四人赶到泰山地脉眼时,只见左使站在九道血色锁链中央,最后一块邪魂珠碎片已嵌入祭坛。他望向萧逸风,眼中闪过疯狂:「归藏窟的小崽子们,以为找到灵枢阵就能赢?」
萧逸风握紧纯阳剑,发现七圣物的光芒在血色锁链前变得微弱:「左使,你别忘了,七圣物齐鸣,可破万邪。」
左使大笑,血色锁链突然收缩,竟将地脉眼的五岳真气吸入祭坛:「错了,七圣物共鸣之时,正是血河碑吞噬地脉之日!」
凌仙儿看着莲心盒的莲心彻底熄灭,忽然明白归藏镜录的真意:「萧大哥,我们必须用双生灯的最后力量,点燃地脉灵枢!」
萧逸风望着她坚定的眼神,忽然想起在归藏窟的誓言:「好,这次,我们一起点燃双生灯。」
两人交叠的手掌按在归藏星盘上,七圣物的光芒竟在血色锁链中辟出一条通路,地脉眼的五岳真气顺着通路涌出,与灵枢阵的归藏之力融合。
左使的笑容凝固,他看见祭坛中央的血河碑虚影开始崩解,而萧逸风与凌仙儿的身影,正与归藏窟祖师、圣教教主的虚影重叠。
「不可能......」他喃喃道,「你们不过是蝼蚁......」
话未说完,血色锁链突然反噬,左使的身影被吸入地脉眼。萧逸风刚要松口气,却见泰山之巅的云雾中,浮现出更巨大的血河碑虚影,而在虚影中央,蒙面人的身影缓缓转身,手中握着的,是融合了所有邪魂珠碎片的「血河核心」。
「萧逸风,凌仙儿,」蒙面人的声音如地脉咆哮,「当双生灯明照亮地脉之时,便是血河碑吞噬双生之日......」
凌仙儿感觉莲心盒突然变得滚烫,盒盖上的莲心纹与萧逸风剑穗的北斗纹,竟开始互相吞噬。她望着他逐渐苍白却坚定的脸,忽然明白,归藏镜的终极考验,从来不是击败敌人,而是面对双生共生的抉择。
泰山的暴雨在此时落下,冲刷着日观峰的灵枢阵,却冲不散血河碑虚影的压迫感。萧逸风与凌仙儿背靠背站立,七圣物的光芒在暴雨中明明灭灭,如同他们即将耗尽的灵气。
而在山脚下,太极子与无色禅师率领的正道援军正在冒雨登山,却被突然出现的血色屏障挡住。醉清风望着屏障上的星砂纹路,银酒壶第一次出现裂痕:「奶奶的,圣教的后手,比老子的酒瘾还难缠......」
暗影盗圣握紧雷火弹,却发现弹身的星砂纹路正在消失:「醉前辈,雷火弹不管用了!」
山顶的地脉眼传来巨响,萧逸风看见凌仙儿的发间已泛起星砂,而自己掌心的星盘印记,正与她腕间的莲心纹形成致命的共鸣。他忽然想起在少林禅房的夜话,想起她眼中的星光,终于明白,有些羁绊,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
「凌仙儿,」他轻声道,「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不后悔与你并肩。」
凌仙儿抬头,雨水顺着睫毛滴落,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萧大哥,我也一样。」
当双生灯的最后光芒亮起,泰山地脉眼的五岳真气与归藏窟的星界之力终于融合,形成一道光门。萧逸风与凌仙儿对视一眼,携手踏入光门,而等待他们的,是归藏窟最深处的真相,以及血河碑最后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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