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丫捧着碗坐在灶房屋檐下,热气熏得眼睛发酸。她倒不是故意的起晚了,只是昨儿去古槐村做席面,原本说好只做两顿席面,结果东家临时加了一顿宵夜,她愣是在灶台前站到亥时末才得回来。到家后只来得及跟婶子说一声今早等自己,便沾着枕头睡死过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她小声嘟囔:“都怪我睡得太死……”粥面上浮着的葱花轻轻晃动,映出她懊丧的脸。宋天成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