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早上该叫我的。”焕丫的声音里带着心疼,说话时呼出的白气模糊了视线。她跺了跺有些发麻的脚,靴底在结霜的地面上打滑。宋母呵着白气,抬手擦了擦眉间的冰碴,语气带笑:“叫了三次,你睡得跟冬眠的小熊似的。”说着,她还刻意模仿起焕丫的鼾声,很小声,却又可爱的紧。焕丫的耳尖顿时红了起来,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下次您一定要把我摇醒!”焕丫固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