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业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青筋像蚯蚓般突突跳动,铁青的脸色在宫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棱角。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燎原的野火。父亲嘴角那抹黑紫色的血痕,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眼底,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疼。“大少爷,先不要跟她废话了。”老管家陈伯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钢珠,沉稳地砸在紧绷的空气里。他银白的眉毛拧成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暗绣的兰草纹:“拿下她再说,说不定她身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