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但你得先给阿婆和妞妞道歉。”
就在这时，千里外的阁楼中，陈炎看着系统面板上飙升到三百万的共鸣值，满意地点点头。
系统提示音一个接一个响起：
“获得黑历史收集权限·中级（可截取百年内隐秘画面）”
“获得大道本源碎片×5”
“获得‘传奇共鸣’激活权限”
陈炎手指在“传奇共鸣”上轻轻一点，说：
“试试这个。”
窗外的金榜突然泛起暗红色流光。
所有的笑声一下子停了，诸天万界的生灵都觉得喉咙被堵住了。
陈炎说：
“这就是大道的威压。”
金榜中央的字变得刚劲有力：
【独断万古·荒天帝】
轻快的竹板声没了，换成低沉的战鼓声。
画面开始动起来，幼年的小不点不见了，换成一个腰悬骨剑的少年，站在下界的断崖边。
少年衣袍染血，眼角还有没干的血珠，他仰头对着天空嘶吼：
“上界？我偏要闯一闯！”
叶凡猛地站起来，眼睛放光，喊：
“这是……百断山之战？”
叶凡又说：“我曾听人说起过，荒天帝下界崛起时，在百断山以命相搏，杀穿三千道域。”
画面里的少年挥剑砍向追来的遁光，骨剑上的符文亮得刺眼。
准提圣人眯起眼，说：
“那是异域的战旗！”
画面切换到一片血色战场，少年长成青年，浑身是血，背后是一堆异域修士。
青年的战矛捅穿一名不朽之王的胸膛，血珠顺着矛尖滴下来，在地上溅起火星，他大喊：
“敢犯我界者，杀无赦！”
石村的老族长拍着石桌，眼里闪着泪光，喊：
“好！”
柳神的枝条不抖了，发出璀璨的光。
画面继续，界海出现了。
青年站在断剑上，头发被狂风吹起，眼中的火焰比太阳还烈。
他抬手按住眉心，一道金色的印记出现，说：
“谁在称无敌？哪个敢言不败？”
诸天万界的顶尖强者都心神一震。
鸿钧道祖的道袍自己动起来，元始天尊手中的盘古幡发出声音。
达克赛德眯起眼睛，说：
“这股气势……竟让我想起当年与天父的决战。”
青年大吼：
“帝落时代都不见！”
青年的吼声穿过金榜，钻进每个生灵的脑袋里。
画面里，他背后出现无数虚影，那些虚影都在呐喊，和他的声音一起，要冲垮黑暗。
金榜暗了一下，再亮起来时，青年举起手中的剑。
剑上缠着血色雷纹，每一道都像要劈开天地。
青年的身影在界海的黑暗中更清楚了，他嘴角带着狂傲的笑，说：
“既然无人敢应，那便由我，来做这独断万古的荒天帝！”
画面到这里停了。
金榜上只留下一行字：
【黑暗将临，荒天帝剑指诡域——】
石村安静下来。
小石昊站在草垛旁，望着金榜消失的方向，之前的羞愤没了。
他摸着腰间的小骨剑，剑有点发烫。
他抬头看着柳神，柳神轻声说：
“等你长大，也会像画面里那样，举剑斩尽黑暗。”
千里外的阁楼中，陈炎看着系统面板上新增的“独断共鸣”图标，手指轻轻划过。
窗外的天空，有很淡的黑雾从虚空深处涌来。
陈炎眯起眼，笑着说：
“下一轮盘点……该让他们看看，什么叫‘一人独断，万灵得安’了。”
而在更遥远的界海边缘，那个举剑的身影还在金榜最后的画面里。
.....
金榜上的画面在众人屏息中再次展开。
有人在画面外嘶吼，带着哭腔喊：
“石昊！”
可那道身影只是把手中的剑又握紧了些。
石村草垛旁，小石昊无意识地攥紧腰间的骨剑，指节都发白了。他突然想起昨天夜里阿爹给他讲的故事，说真正的勇士不会哭。可这会儿他眼眶烫得厉害，就像有团火在烧。
小石昊小声嘟囔：
“小不点……”
画面里的荒天帝抬起头，他的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就是比少年时候多了好多好多岁月的痕迹。
荒天帝心里想着：那里有石村的篝火、柳神的枝条、阿娘煮的蘑菇汤、火灵儿塞给他的甜果子、云曦偷偷放在他枕头下的玉佩……
荒天帝大声说：
“我以身为墙。”
这话一出，整个金榜都轰隆隆响。
接着，传来一阵刺耳的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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