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守不住的!这是万古轮回的命,你一个人咋对抗?”
荒天帝把剑指向天,剑上雷纹炸开,说:
“我偏要守。
这界海以东,是我走过的路;
这界海以西,是我要护的人。”
荒天帝突然笑了,那笑就跟当年在石村偷烤野鸡被柳神抓住时一样,说:
“大不了……我就做这界海的碑。”
剑落下去,天地都裂开了。
那道身影在被黑暗吞没前,把染血的战衣碎片扔向时空裂缝,那边是完美世界的方向。
小石昊的骨剑“嗡”地出鞘三寸,又“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跪在草垛旁,看着空中飘下的槐叶,想起柳神说过,叶子落了还会长。
小石昊心里犯嘀咕:画面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再也回不了家了?
柳神的枝条轻轻放在他头顶,说:
“小友。
他不是走了,是把自己活成了光。”
千里外的阁楼里,陈炎看着系统面板,上面红光直闪。
陈炎盯着“独断共鸣”图标上跳动的金色数据流,嘟囔着:
“原来……他也会有遗憾。”
画面转到圣墟时代。
一个小女孩趴在玻璃上,指着天空喊:
“妈妈!那是不是……那是不是荒天帝?”
所有人都抬头看。
虚空中,荒天帝来了,他的战衣没血了,但多了些褶子;他的剑也不响了,却带着好多好多年沉淀下来的温和。
小女孩抽着鼻子说:
“爷爷说,荒天帝是骗子。
他说荒天帝答应过会回来,可我们等了一千年。”
荒天帝蹲下,用手指擦掉她脸上的灰,说:
“是我来晚了。
但我从来没离开过。”
避难所里有人跪下了,有人哭出声来。
突然,黑雾里伸出几根骨矛,可碰到荒天帝三尺远的地方就碎了。
荒天帝抬头看着黑暗漩涡,再次抬起剑,说:
“这一次,我带你们把家找回来。”
“轰!”
金榜画面一下没了,但荒天帝的身影好像刻在了所有生灵的心里。
完美世界,补天阁演武场。
火灵儿的剑穗掉地上了,她都没发觉。她眼眶红得要滴血,拿出怀里的玉坠,那是当年和石昊在雪地里捡的,刻着“石”字的地方不知啥时候裂了细纹。
火灵儿对着空气骂:
“笨蛋……
说好了要一起吃灵果的,说好了要教我新剑法的……”
天人族的云曦站在望月台,手里的青铜灯盏“啪”地摔碎了。她看着碎成八瓣的灯芯,想起那个总爱往她发间插野花的少年。
云曦心里想:那时嫌他笨,现在才知道,最珍贵的东西早被自己弄丢了。
石村后山的坟前,石子陵和秦怡宁跪了好久。
秦怡宁摸着碑上“石毅”的名字,轻声说:
“他阿爹,你看那孩子的眼睛……和我们小昊小时候多像。”
石子陵手直抖,从怀里拿出块发黑的兽皮,那是小昊小时候尿湿的襁褓,说:
“他……他是不是连件干净的衣裳都没……”
话没说完,夫妻俩就抱头痛哭起来。
遮天世界,北斗星域。
叶凡站在紫山之巅,手里的青铜古灯剧烈地晃。他望着远处的荒古禁地,想起当年在太初古矿前,那个说要“打穿一切敌”的少年。
庞博蹲在他旁边,用袖子抹了把脸,说:
“我就说那小子不简单……可谁能想到,他要扛这么多?”
黑皇叼着根狗尾巴草,眼睛水汪汪的,说:
“汪……这蠢狗……比本皇还能装。”
斗破苍穹,迦南学院。
萧炎站在陨落心炎处,异火在手心翻来翻去。
药老的灵魂体从戒指里飘出来,难得没开玩笑,说:
“这等道心……比当年的陀舍古帝还厉害。”
美杜莎女王坐在石凳上,蛇尾不安地动着,望着远处的加玛帝国方向,说:
“那小子……和你挺像。”
古薰儿捏着手里的翡翠玉牌,那是萧战当年给的定亲信物,轻声说:
“或许……这就是走大道要付出的代价?”
少年歌行,雪落山庄。
萧瑟的茶盏“咔”地裂成两半,他看着溅在衣袖上的茶水,笑着说:
“原来最狂的不是我,是那个举剑断万古的。”
雷无桀一拳砸在柱子上,木屑乱飞,说:
“他要是在,肯定和我痛痛快快喝一场!”
无心和尚坐在屋顶,转动着佛珠,说:
“或许……这就是大慈悲?”
仙逆,星空中。
王林站在虚空中,识海深处的司徒南出声说:
“这小子,比你当年还倔。”
王林望着脚下的修真星,想起自己为李慕婉逆天改命的日子,轻声说:
“但他比我……更纯粹。”
海贼王,伟大航路。
路飞坐在船头,草帽被海风吹得乱晃。他突然站起来,对着大海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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