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踏碎这方天地,为她再续轮回!

换源:

  “意难平……”

“原来这三个字,终是要轮到我了么?”

阁楼里,陈炎看着系统面板上亮起的“雪月清”词条,嘴角上扬:

“当‘十大意难平’的榜单真正展开时,整个诸天万界,都将为那个名字震动。”

此时,大道金榜下方,出现一行金色小字:

“第一位意难平候选:妖皇·雪月清”

接着,金榜上写出鎏金大字:

「诸天万界十大意难平·第一位」

当“妖皇·雪月清”六个字出现,伟大航路阳光号上,娜美手中航海图掉落,她看着判词:

“向天再借五百年,不为长生只为你”

“原来有些‘只为你’,从说出口那天就成了未完成的诗。”

木叶村,鸣人捏碎丸子:

“原来不止他的父亲,这世间所有用生命写就的承诺,都藏着没说出口的‘再借五百年’。”

璃月港玉京台,钟离茶盏掉落:

“原来所谓意难平,不过是‘我还没说够’时,时光已按下了终止键。”

金榜光影翻涌,雪月清的故事开始播放。

画面开始是雪月清在妖域称帝,少女对她说:

“阿清,等你君临妖界,我们就去东海看珊瑚海。”

后来,雪月清跪在焦土上,抱着染血素裙的少女,嘶声质问天道:

“我愿以妖界气运为引,以道基为炉,换她活过这个冬天!”

少女最后抬头:

“阿清,我好像……有点困了……”

雪月清仰天大吼:

“天道不公!”

“我雪月清若成不了永恒,便踏碎这方天地,为她再续轮回!”

阁楼里,陈炎看着系统面板:

“雪月清的故事才展开一角,万界的‘遗憾’情绪便如潮水倒灌,连系统都发出了过载的嗡鸣。”

“当画面播到那座藏着千坛桂花酿的海底溶洞,当所有人看见雪月清每夜对着空珊瑚床说‘今日又有三朵你最爱的海蓝花盛开’时,这场情绪风暴才会真正掀起狂澜。”

东海礁石上,雪月清站起,接住海蓝花:

“阿宁……”

“当年在珊瑚海边,我欠你一句……”

话音刚落,金榜金芒暴涨,一个声音响起:

“待我平定乱古,便带你看遍东海的潮起潮落。”

........

仙路尽头最后那道光没了的时候,璃月绝云间竹楼里,魈正拿着剑挑灯芯呢。

灯花“噼啪”一声炸开,他握剑的手指头一下子变白了。

他念叨着:

“情能感动老天爷,可改不了命啊……”

青纹从他脖子边一直爬到眼角。

他说:“五百年前,我瞧见一个山鬼为了救凡人,把仙骨都撞碎了;三百年前,有个姑娘在望舒客栈等了爱人七世轮回。原来这世上最厉害的刀,不是妖邪,是求不到的执念。”

稻妻鸣神大社那边,八重神子正逗着新养的小狐狸呢。

她突然停了,手指摸了摸胸口的狐毛围领。

她说:

“雪月清这丫头,和当年那个人一样傻。”

她又抬头说:

“要是这天地连痴心的人都容不下,要这大道有啥用?”

蒙德风起地的炼金工坊里,阿贝多正拿画笔记录蒲公英生长呢。

他伸手抓被风掀起的画纸,碰到了手心残留的热乎气。

他说:

“生命的本质就是越来越乱,可总有人愿意拿全部的熵值,去换一个不可能的奇迹。”

他又说:

“或许这就是人啊,不,所有生灵最矛盾也最珍贵的地方。”

洪荒紫霄宫前,鸿钧道祖正和通天、女娲下棋呢。

白子落到“情”那个位置的时候,棋盘突然晃了起来。

通天袖子一挥,把棋子都扫了,眉毛一竖,说:

“那天音说情改不了命?当年我截教那么多仙面临劫难,哪个不是为情为义啊?要是连这点变化都容不下,这天道怕是个死东西!”

女娲手指摸着补天石上的裂缝,轻声说:

“当年我捏土造人,故意在泥里掺了三分痴心。或许,这就是天地给自己留的破绽。”

鸿钧看着三人头顶的金榜,笑了,说:

“你们看,金榜的光又变了。”

果然,那血红色的波纹一翻,新的画面就像潮水一样在天上出现了。

源氏重工地下三百米的实验室里,少女缩在培养舱里。

她苍白的手腕上缠着荧光蓝的神经导管,额头的鳞片随着呼吸一闪一闪的,那是白王血脉在闹腾。

监控屏上的数据乱跳,她麻木地把头转开。

床头有个破布偶,是她用实验服碎布缝的,眼睛是两颗纽扣。

这是她十四年来唯一的“朋友”。

除了每周来抽血的研究员,没人跟她说过“绘梨衣,该做检测了”以外的话。

直到那个雨夜,自称Sakura的少年撞开了实验室的门。

他浑身都湿透了,校服贴在背上,却举着一把印满樱花的伞,像举着宝贝似的,说:

“绘梨衣,我带你去涉谷看烟花吧?

他们说今天东京有最漂亮的花火大会。”

培养舱的锁扣“咔嗒”一声打开,少女的眼睛第一次有了焦点。

她跟着少年跑过长长的走廊,经过贴满“禁止进入”的门禁。

她手被少年攥得热乎乎的,少年手心的温度渗进她血管,比白王血脉的灼烧还让她安心。

绘梨衣抱着玩偶,看着路明非在自动贩卖机前手忙脚乱地研究怎么买热可可,轻声说:

“Sakura,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

路明非动作停了一下。

他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里面还叠着另一个女孩的影子,就是诺诺,那个总在他梦里笑着说“哥哥,带我去看海”的女孩。

他喉咙动了动,把热可可塞给绘梨衣,说:

“会的,等解决完麻烦,我……我陪你去好多地方。”

他们在东京塔下看烟花的时候,绘梨衣手指突然冒出黑血。

她慌慌张张地去擦,把路明非的衬衫弄得全是斑斑点点。

她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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