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如破竹朝老妇的傀儡分身们袭去!
趁乱之际,羊皮卷破袋而出,飞到半空,红光从铜钱剑中爆发,宋淮年双手紧握铜钱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朝老妇劈去。
“三生万物,万物归我所用.......降肆级黑阎怨鬼!”
带着剑气的红光瞬间包裹着老妇,老妇脸色难看之际。
“收!”
最后一字落下,宋淮年拿起铜钱剑再朝女鬼狠狠捅了去,一束白光从钱袋中爆发,天空顿时电闪雷鸣,下起磅礴大雨。
“恭喜主人,成功收录并契约了肆级黑阎怨鬼,获得百年寿元。”
声音从宋淮年的脑海中响起。
肆级黑阎怨鬼,用自身魂魄养分身傀儡,在那傀儡灰飞烟灭之际,她的一些魂魄也会烟消云散。现在羊皮卷内的她不过是一缕残魂罢了。
这时,黄皮子屁颠屁颠地跑在宋淮年身旁,“恭喜大师,收了那怨灵,让她不祸害人间。”
黄皮子随后话锋一转,“大师,就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也是没办法才利用大师对付那恶灵!大师,你瞧,您身边也没个可以使唤的狗腿子,俺可以!”
它生怕宋淮年不答应,还自称要将祖传家宝给宋淮年,毕竟十年前一位白发老者对它直言,十年后,会有一位面带麻子的少年进山,只要它跟着他,保小命无忧。
况且有个大佬做靠山,以后日子还怕没宝物嘛!
它转身毫不迟疑地从那残破的山洞底下,挖出了一个破旧的布袋,满脸堆笑地在他们面前打开,
顿时,宋淮年脑海中声音出现,“三枚的练精丹,可使人体保持精力旺盛,三日不睡觉也不会受到影响。一盏白骨盏灯,乃通往阴阳两界的指明灯。”
宋淮年看着眼前宝物,强压下微翘地嘴角,“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了。若你以后祸害百姓,危害人间,我第一个便宰了你!做成烤肉串,定然好滋味!”
黄皮子听了这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后忙不迭表忠心说道,“本大爷..不..小弟绝不会祸害百姓!”就这样,黄皮子跟随了宋淮年他们一起。
黄皮子名唤黄三,一路上还不断解释,它从不吃人,那时不过想吓他们离去.
天微微吐白,月影早已被白云覆盖,夜色渐渐褪去,宋淮年一瞧忙里忙慌的往阿鱼墓地跑去,还不忘说,“快,先别解释,先搬银子!要不然,按照昨日那般阵仗,府衙又会派人来。”
黄三连连叫好,但后面顿了顿道,“大哥,其实不用担心银子会被偷了去。府衙不会来这边的,还记不记得前些日的彭玉山下,数十口人命丧当场,皆尸首分离,血流了一地的大事件?!俺悄咪咪跟你讲,那数十口人命其实是府衙的知府马大人将那些人带去的,数十口人魂魄当场被一个年轻的道士吸食殆尽!”
“后来那道士只留下一件道袍于山上后,消失不见。”
“不是俺说大话,这彭玉山,山上任何人,鬼,事都逃不过我眼线。最可疑的是,那道士自从进彭玉山,就没出去过。俺悄咪咪寻过,人间蒸发!”
黄三说完,还不忘看向宋淮年,只见他面如平常,嘴角缓缓勾起,“道士?有点意思!”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银子!”黄三神色微愣,忍不住泛起嘀咕,“大师,还没银子?不应该啊。”
它一抬眸,只见宋淮年正在墓里手拿着银子笑得龇牙咧嘴,仿佛抓鬼的清冷少年不是他。
他朝黄三招了招手,“快来,搭把手!我一会巳时要上值了。”
令阿鱼没想到的是,宋淮年在搬完银子后,将一切恢复成原样后,竟在她墓前念了佛经,渡她怨气!
天彻底亮时,一人一黄狼,下彭玉山时,满怀全是银子珠宝,特别是宋淮年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天不枉我,老子现在是富豪了!哈哈哈...”
与此同时,宋淮年趁黄三走在前头时,余光一直观察黄三尾巴末端那暗紫的图腾,形似龙?那龙身盘旋一圈,除此之外未发现什么异样。
宋淮年虽表面大大咧咧,实则内心比谁都敏感。他打小便知,人心隔肚皮,更别说还是一只黄鼠狼,心里还是保持警惕,反正多了一个类似于帮手罢了。
到家后,宋淮年洗漱一番,随便吃点东西,而后吃了一枚练精丹,瞬间体内气息涌起,一晚没睡的精气神都回来了。他将钱袋揣放在怀内夹层,穿上了标志贱奴性质的外衣,便出门上值。
到了混虚台,宋淮年顶着这张脸和外衣直接从后门进去。
一进门,一股酸臭腐烂气味直冲他的鼻尖,地面上有各种各样的“药材”,妖尸首,人尸块等....
混虚台戒备森严,里里外外全是捕快,每位皆手持长剑,提防着。里面地方很大,但全挂满了邪祟的五脏六腑,以及一些恶毒罪犯的尸首,而中央处有一道血池,专门来清洗这些东西。阳光布满整个混虚台,理应很热,但内的温度低得瘆人。
这时,一道尖锐的男声叫喊,“你,就你,过来。”
古典吏用右手食指指着宋淮年,待他走过去后,便直接硬拽着宋淮年来到挂满邪祟的五脏六腑前,便尖酸刻薄道,“都成为贱奴了,还装什么清高,来那么晚给你脸了?贱麻子!”
说罢,他抬起手拍了拍宋淮年的脸,动作不大,侮辱性极强。宋淮年到的时候,比规定的巳时早了半个须臾!宋淮年拳头已然暗自捏紧,但现在碍于这身份,还不能明面做什么,但暗地里就不保证了。
古典吏拿出一本册子甩到宋淮年脸上,面目不善,嘲讽道,“这可是好东西,怕是你连这个都吃不起吧!洗干净点,这些可是记录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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