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李雄和钱仪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李雄身上也不知不觉发生了许多变化,变得更加专注于衙门里的公事,不再如以往般自由散漫。闲了的时候常常去酒楼里找钱仪说话,或是两人一去到城里好玩的地方转一转。
李雄和妹妹李妍一起在屋里吃早饭,李雄近来的变化做为妹妹的李妍也都看在眼里,她也想知道未来的嫂子究竟是何模样,有什么特别的魅力可以把自己的哥哥迷倒。
李雄吃着手里的肉饼,边吃边道:“咱家这肉饼做的一般般,还没有我在外头买的好吃。”
做为侯府之家,李雄打小锦衣玉食,对吃的穿的自然是要求颇高。府里请的厨子也是城里有名的,不过厨子再有名也不能样样精通,有些菜品做的不如别人再正常不过了。
李妍笑道:“哥,你最近常常不在家里吃饭,府里好些人都知道你和一个姓钱的姑娘在一起,莫非这个钱姑娘厨艺不俗,变着法子做些好东西给你吃。”
钱仪倒是会做几样菜,可是与酒楼里的厨子相比还是稍逊一筹。李雄与钱仪在一起已有些时日,他知道此事早晚会被家里人知道,所以从李妍口中听到也不足为奇,反正李雄也打定了主意要把钱仪娶进门,他倒是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自己与钱仪的关系。李雄道:“看来我和钱姑娘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她厨艺只是平常,跟专门做菜的厨子不能比。”
吃饱了饭李雄就出门去了,到了衙门他像往常一般去找夏荣,二人要结伴去安平街一带巡防。进了屋发现夏荣不在,以往都是夏荣来的比他早,在屋里等着他来。李雄纳闷道:“奇了,今天夏大哥怎么不在,莫非他起得晚了。”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年轻的官差唤做孙民的走上前道:“小侯爷,今儿夏大哥家里有事告了假,霍捕头说让我跟着你去安平街巡防。”
孙民和李雄一样,来衙门当差的时间都不长,且年龄还比李雄要小一些,之前在衙门里都是做些打杂之类的活,像是端茶送水、扫地擦桌子等等。李雄道:“夏大哥告了几天假,可是家里有什么急事?”
“说是告了三天假,听着好像是他家老丈人生了急病,夏大哥要陪嫂子回娘家照顾几天。”
夏荣在衙门里可是老资格了,一直以来勤勤肯肯任劳任怨,少有因为一点家事耽误了工作,此次告假想必老丈人病得不轻。李雄道:“既然如此,那这几天你就跟着我去巡防吧,安平街一带我巡防了许久已是十分熟悉,那里表面上看着热闹,实则三教九流汇聚,咱们去了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别让些毛头小贼在咱们眼皮底下犯事。”
“知道知道。”孙民恭声道:“等去了一切都听小侯爷吩咐,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李雄拍了拍孙民的肩膀道:“到了外头可不能喊我小侯爷了,叫我李哥就行。”
穿戴整齐后李雄和孙民就往安平街去了,初次外出巡防的孙民显得有些激动,走在街上时不停的四处张望,仿佛如此才能显示出他官差的架势。相比而言李雄就平静得多,在人群中行走时并无特别举动,一双眼睛平视前方,脸上表情从容淡定。
在街上巡了约有一个时辰,街上人来人往倒是十分热闹,不过暂时没有发现行迹可疑之人。孙民走的有些累了,他是头回出来街上巡防,以往在衙门里打杂可不用走这么多路,这会脚力有些跟不上了。孙民想在路边阴凉处歇一歇,正是天热的时候,二人身上都走出了不少汗。李雄道:“你小子走累了吧,这外出巡防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尤其到了署热的时候,顶着日头都能把人晒个半死。”
孙民拿起随身携带的茶水喝了起来,边喝边道:“李哥,我常听人说安平街一带鱼龙混杂,什么赌徒、醉汉,小偷小摸的贼人时有出现,今天出来一看倒是没有传言的那么夸张,看来看去也都是些正经做买卖的生意人。”
“自然是正经人多一些。”李雄道:“不过那些不怀好意的歹人也并非没有,他们多半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犯事,你才出来巡了这么一会能瞧出什么来,等巡的日子久了自然就能瞧得清楚了。”
二人略歇息了一会,身上疲惫的感觉少了许多。不远处人群聚拢了起来,有几个武者打扮之人开始表演一些武艺,比如舞刀弄剑、劈砖喷火之类,吸引了许多街头民众驻足观看。
这种人群聚集的地方常常有小贼出没,趁着大伙专心观看表演之时偷取银两,李雄巡防了多日已是有了经验。他对孙民道:“远处有不少百姓聚集,越是人多热闹的地方越容易被贼人盯上,咱们过去瞧一瞧。”
孙民跟着李雄往人群聚集处走去,几个卖艺之人卖力的表演着实精彩,引得围观百姓叫好不绝。孙、李二人此时可没有心思看表演,他们目光不停在人群中扫视,以此来防止有贼人趁机混水摸鱼。
二人一直等到表演结束,人群散去了并没有出什么乱子,二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此时已近中午,差不多到了歇息的时间,李雄还要去酒楼找钱仪,他对孙民道:“你先回衙门吧,我要去附近办点事。”
孙民独自返回衙门,而李雄则往附近的盛达酒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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