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充和覃冬丽一进家门,双双不考虑做饭做菜的事,而是考虑如何辩论赔偿的问题。
覃冬丽大声说道:“我不说那么多,不跟你啰嗦,我问你,你赔偿还是不赔偿?”
毛充表面和气地说:“我没有说我不赔偿啊!问题是你打算要我怎么赔,赔偿多少才合适?”
话刚说完,毛充就后悔了,他认为他不应直接答应赔偿,而是故意推辞一下,甚至不答应赔偿,要给覃冬丽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覃冬丽觉得要求赔偿无望,她便对赔偿的金额要求没那么高了,甚至不要求赔偿。
现在他已答应得太爽快了,倒被覃冬丽吊味口了,要想方设法变被动为主动。
覃冬丽瞄了一眼毛充,看到毛充脸色紫黑,知道他表面上和气说话,实际上心里很恼火,很不情愿偿还,她便气愤地说:“我不要多,我只要20万元左右,我们已不再是夫妻,你就当我是妓女,你平时去那些发廊,那些洗浴中心,你每次给那些鸡多少钱,我就要那么多的钱,我不要多,你自己算一算,你去了多少次?你和我多少次了?一次300元,你自己算算,加上初次费,加上住院费,你再算一算,一共是多少?你就应该给我多少。还有我的身体受损费,精神损失费等等,你又算一下,你该给多少?20万元,不多吧?”
毛充用手指头用力敲敲沙发说:“你把你当妓女了,你是妓女么?你自己看不起自己。”说完,手指在空中甩一甩,又放在嘴边吹吹。
覃冬丽看到他的这一举动,知道他手指疼痛,心里诅咒着:活该。
她假装不知道,反驳毛充说:“不是我把我当妓女了,而是你把我当妓女了,你和妓女搞的太多了,你喜欢妓女,你不喜欢正常的女子。我算一次500元,这几个月来,你和我大概有100—130次了吧!我算少,不算多,就算100次吧,你就得付我5万左右。我不是妓女,就应该更高,一次1000元,我就是按照我不是妓女来结算的,你应该付我占有费10万。还有你损害了我的身体,你不把我当人看,你应付钱作代价,应付10万元,总共你该付我20万元左右,我也不要多。”
毛充看看天花板,手指指天又指指地,说道:“天在上,地在下,你也好意思说这些,你的病全是我造成的?你和顾毅隐的关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叫他给你签字?他和你肚中的孩子没有关系,他签字么?”
覃冬丽大骂着:“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脸厚无耻的男人,总把自己的行为推给别人,你还是人吗?强奸自己的妹妹,又强奸了我,造成我怀孕了,还抵赖。你不陪也好,我明天写一份状纸递交到法院,我要揭露你的罪行,我看你狂,你能狂到什么时候?你能狂到哪里去?”
覃冬丽打算这样对付毛充,毛充真的想不到。
毛充有些理穷心硬,“我承认我有责任,我赔偿,但顾毅隐应该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不相信你说的,他什么都没有,这样吧!我们商量好,我到底应该赔偿你多少,然后分作三份,他一份,我两份。”
覃冬丽怒视毛充说:“你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幸好,顾毅隐考虑周到。当时,我做手术之前,先做一份亲子鉴定。我拿了你的衣物和肚子里的孩子的液体,做了DNA的鉴定,你们是血缘上的亲父子。我已做成电子书,马上发给你。”
毛充被戳到了伤处,也无脸再反驳,松了口径说:“我又不是说我不赔,问题是赔多少合适?那你自己去和我父母商量,他们愿意给你多少,你就要多少,我没有一分钱给你。你告我上法庭,我也没有钱给你,你想告,你就告,随便你。”
覃冬丽看穿了毛充那个卵样子,那个穷酸样,觉得想从他这里掏一毛钱,就相当于要他的命。没办法,也只能考虑他的父母了。
星期六的早上,毛家父母刚刚买菜回来,一进家门,覃冬丽和他的弟弟便跟着他们进了家,把和毛充理论的话全说给他们听。
他们听后对覃冬丽说:“我们知道毛充做的不是人做得出来的事情,我们作为父母的向你道歉。那一天,在医院,我都向你道歉了。我家这个败家仔,你看,我们一世的英明,全毁在他的手上了。”
覃冬丽站起来向毛充父母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我一直都想做你们的儿媳,你们也知道,我都有身孕了,打算马上结婚了,不打算要你们的一分彩礼,可是,这毛充做了这些事,我都差不多丢性命给他了,我还能嫁给他么?他也根本没有娶我的意思,现在只能分手,可我损失那么多,我不要一点赔偿费,你们说应该么?合理么?”
毛充父亲说:“孩子,我知道,毛充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不起你。你也知道,经过派出所的调解,我家毛充和毛岚,双双在调解书上签了字,所以我们只好赔偿你一点钱了。我们给你6万元,我们家中积蓄也不多,我们还留一点养老,现在我们两老身体也不好,三天两天又得上医院,你要再多,我们真的给不了你。你马上告诉你的存卡号给我,我马上转给你。以后,你和毛充不必再纷争了,好不好,就算我求求你了?”
覃冬丽说:“我不是想从这一件事情尽量挖掘你们要钱,既然你两老都这样说了,我覃冬丽不是不讲理的,我没什么话可说了,我同意。从今天起,我和毛充的事,结束!谁也不欠谁的,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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