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事往后,毛充的父母更加严管毛充,更加严管毛岚,生怕毛充再次侵犯毛岚,只要毛岚回家,就不允许毛充回家,不给两人有碰面的机会。
毛充好久不和女人相处了,他自然难以生活,他的生活必须有女人,他才生活下去,否则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无家可归。
他认为有女人的地方才有家,无女人的地方就没家,简单地说,女人是他的家,是他一个温暖的家。
这段时间,近一个月了,他没碰过女人,他的身体骚骚的,晚上怎么睡也睡不着,他的心里痒痒的,总想女人,低头想女人,抬头想女人,他的手毛毛的,总想摸摸女人,哪怕是摸摸女人的头发,摸摸女人的手脚也好,或者摸摸女人的内衣内裤也行,总比左手摸右手好,左脚摸右脚好。
他越是想女人,就越是找刺激的视频看,尤其喜欢看某岛国那些不堪入目的成人片,看到自己无法忍受的地步,看到自己须找女人的地步,就想立马跑去他熟悉的那些按摩店和洗浴店,发泄发泄。
可摸摸口袋,口袋里没有一分钱,只好卵索索地跑到卫生间,做他不想做的事,但又不得不做,无法忍受的问题才得以自我解决。
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有个发泄的理想场所。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毛充在家里看电视,没看5分钟,看不下去了。
他改刷抖音,刷了10多分钟,又刷不下去了。
他在家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像在走路锻炼身体,其实不是。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睡也不是,像一条缺了母狗的公狗,疯疯癫癫,癫癫疯疯,无法在家里呆下去,一刻也不能呆下去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平时和他一起玩玩的好朋友——童碧,童碧说今晚没空,有亲戚来访,需要接待。
其实,童碧哪有什么亲戚来,童碧早烦了他,每次出去,都是童碧付款,他从来只懂享受,不懂付款。
童碧已经核算,他欠童碧16次洗浴的账价,总和起来,也有近两万元了。他曾答应童碧,帮安排童碧的老婆工作,已过了两三年了,没见他有动静,也没听他说找到或找不到,童碧打算与他断交了。
没办法,毛充只能打了电话给同事说急需些钱,与同事借了1000元,当晚就去了一个低档的按摩店,不敢高攀那些高级的私人会所了,冲淡了近段时间的苦闷,解决了这两天的燃眉之急,他才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顾毅隐正吃晚餐,一个电话打乱了他的心思,他正在想:今晚蓝婧倩不知在干嘛,到底想不想他,念不念他……
电话是交警大队的唐丽娜老同学打来的,顾毅隐看后,又在担心自己是不是违反了交规了,近几天来,就有两三次违规处罚,凡是交警打来的,他都先吓一大跳。
唐丽娜说:“老同学,近来不违反交规了吧?”
顾毅隐听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说:“哪里,哪里,我是良民,你放心啦!那一次,的确有急事,忘了注意时速了。”
唐丽娜说:“是良民就好,就怕你忘了自己是个良民。我想提示提示你,开车一定要小心,特别从今往后。哪怕你不撞别人,别人也有可能撞你,多个心眼,对你好。像那天那样,你不撞人家,人家也会撞你。请你注意交通安全,或者出门在外,走走看看,看看走走,多个心眼,多注意些,不怕你惦记贼,就怕贼惦记你。”
顾毅隐说:“听你这话说,好像有人在有意害我,那一天的车祸,有人故意造作?”
唐丽娜说:“我并没有这样说,不要过于紧张,我提示,提示而已,多个心眼,总是好的。你毕竟是我的同学,你当年还算是我们年级的俊男呢!我们还在暗地里议论你呢!我不想让你不注意安全而发生交通事故,安全第一,安全比什么都好。”
顾毅隐说:“那谢谢大美女交警啦,我会小心的,谢谢你!非常谢谢你!拜拜!”
停下电话,顾毅隐想:那天的车祸,真像有人蓄意谋杀,故意造成车祸,掩盖事实,幸好自己的命不簿,阎王爷没收。美女交警这么提示我,以后真的要小心,避免发生类似事件,她这么提示,一定有她的想法。
如果真有人畜谋,通过交通事故来谋杀,那一定是毛充所为,他想除掉我,获得蓝婧倩,对了,一定是他。一看毛充那副脸形,那对眼睛,怎么看,他都不是一个好人。
车祸不是无缘无故发生的,虽然肇事者说踩错油门,这里边一定有猫腻。不然,美女交警同学,不会提示我的,以后,我真得注意。
“你个毛充小毛贼,明事不做,做暗事,你想害老子,老子不收拾你,我顾毅隐不是人。”顾毅隐在心中骂道。
顾毅隐掐指一算,今天正是周末,不怕他毛充不去“玉马君王”,就怕他毛充惦记“玉马君王”。
顾毅隐已守了十多夜,没看到毛充出入这些洗浴场所,今晚他肯定出场的。他熬过了初一,熬不过十五,熬过了十五,熬不过三十,狐狸的尾巴总会露的,今晚应该露了。
顾毅隐想到这些,立即驾车,到达老地方蹲守。他照例登上“玉马君王”五楼,戴上黑色的旅游帽,穿上黑色的大衣,再架上暗色的大边有色镜,像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也像个生意大佬,也像个黑社会老大。
看他那副模样,没什么人敢与他打招呼,更没人敢惹他。
他坐在五楼楼梯间斜对面,注视着楼梯间的一切动静,哪怕有一只蚊子,一只苍蝇飞过,他都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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