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参将听到这样的指示后,立刻恭敬地点头会意。
之后,言阙便是去找了萧君谦,
此刻萧君谦和言豫津在一起,
言豫津此刻佩服的请教萧君谦枪法,
“你没事吧?”言阙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他清楚地知道这是萧君谦第一次在战场上杀敌,心中对此未必能够完全接受。
他还担心,战场上的血腥和杀戮可能会对萧君谦的心性产生不良影响。
“爹,我没事。”
言豫津摇头,
却不想言阙目光却看向了萧君谦。
言豫津:“??????”
萧君谦对言阙微微一笑,眼角浮现出一抹勉强的光彩,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沉重:“言侯,我没事,只是,看着那些曾与我交谈过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心里难免有些复杂。”
他的目光漂移过营地,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还太新鲜。
进军中已是数日,但那些昨天还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同伴,如今已成冷冽的数字和名字。
“有几位昨天还和我说话的人,已经死了。他们中有些人还是学子,想效仿我,跟随我才决定参军的。”萧君谦的声音透着一丝哀伤,“而现在,他们再也不能回家了。”
言阙听后,面露沉思,缓缓开口:“放心吧,朝廷会直接下发抚恤金,他们的家人会得到照顾。”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也被这场战争的残酷所感染,想起来了什么:“这就是战争的一部分啊。打仗,哪里会不死人?哪里会没有伤亡?“
“而且你要记住,没有谁能陪伴谁一生一世,哪怕是至亲至友,有时也会因为种种意外,先一步离开。”
顿了顿,言阙郑重的看向了萧君谦:“你要明白,慈不掌兵。”
言阙不知道怎么的,想将很多东西,都交给萧君谦,
有种……遇到明主的感觉。
言阙郁闷了,怎么会这样?
却不知道这是萧君谦从梁帝那里得到,并且强化十倍的能力导致的……容易让一些需要明主的人觉得你能实现天下太平,并且追随你。
……
南楚,晟王府,一间精致闺房内,宇文念正面对着她那美艳而充满风情的母亲,南楚王妃。
王妃的眉头微蹙,语气中透露出不悦,她坐在宇文念对面,直接切入正题:“念儿,你告诉母妃,为什么你会拒绝这桩婚事呢?”
宇文念精致而甜美的面容此刻却带着一抹苦涩,她轻声回答:“母妃,我真的不喜欢拓跋天。”
南楚王妃的眉宇之间露出了担忧:“那你心仪的人是谁?难道是那位曾来南楚,打败了我们学子,被誉为文坛大儒的大梁小王爷萧君谦吗?”
她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你应该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大梁的局势复杂,跟随他,你未必能找到幸福。”
王妃叹了口气,情感真挚地说:“我虽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我从小抚养你长大,怎能不为你的未来幸福考虑呢?”
“萧君谦虽然才华横溢,但毕竟只是一名书生。即使他日后继承纪王的王位,那也是名义上的,缺乏实权。”
“而拓跋天不同,他不仅武艺非凡,其父亲拓拔昊更是北燕的神策上将,权势滔天。”
“嫁给拓跋天,你才能真正得到幸福。”
宇文念沉默地听着南楚王妃的话,面无表情。
看到女儿没有任何回应,南楚王妃深深叹了口气,情感复杂地站起身,慢慢地离开了房间。
在即将步出门槛时,王妃回头,留下了一句决绝的话:“我女婿绝不会是萧君谦,你最好早点死了这条心。”
“等到北燕和南楚的联盟成功,你就可以和拓跋天成婚了。”
说完这些,南楚王妃转身,裙摆轻轻摆动,留下宇文念一人在房间中,面对着窗外的景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窗外的风,叫她的长发轻轻飘扬,目光落在远方模糊的天际线上,
“君谦哥哥!”
她呼唤着,仿佛这个名字能跨越山河,达到她所渴望的那个人的耳边。
她的双手紧握着窗台,指尖泛白,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他们都不懂,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对着窗外的风诉说,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
“有些人遇见了,就是一辈子,再也容不得其他人了。”
……而此刻悬镜司,已经第一时间打探到了大梁分军这一边的战报,
而后立即一路传回了金陵,
悬镜司小旗此刻目光兴奋,哪怕星夜疾驰,眼中已是血丝,但依旧难以掩饰兴奋之色,
此刻,大梁朝堂上,大多数官员正在商议,要不要付出一些代价,让北燕,南楚退兵。
打?
还是别打了,
可能打不过啊。自赤焰军后,大梁以防守为主,哪里有战胜过谁?
但下一刻捷报的声音传来,百官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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