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那飘逸的背影如同一阵清风,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视线范围,叶震这才悠悠地开了腔,带着一丝侦探般的敏锐:“宫主大人,您这是想派我出去,来个英雄救‘小师祖’的大戏吧?”
齐绮琪嘴角一勾,抛出了一个反问,带着几分调侃:“嘿,咱们的小师祖,救是不救?这可得好好斟酌斟酌。”
“救,当然得救!只不过——”叶震话锋一转,留了个悬念。
齐绮琪故作高深地摆了摆手:“别卖关子了,我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不就是秦辰那档子事儿嘛。真相还没浮出水面呢,你这个宫里唯一的‘天境高手’可不能轻易动弹,是不是这意思?”
叶震故作深沉地沉默,眼神里却分明写着“你说对了”。
齐绮琪内心戏开始上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哎呀妈呀,这可咋整?怎样才能把这‘木头桩子’叶震给说服了呢?他说我不信任他,难道我真的没做到吗?不,不对!在这之前,秦辰那事还悬着呢,真是个头大的问题!烦死了,我的脑细胞都快不够用了!”
说着,齐绮琪开始了自我毁灭式的挠头行动,完全不顾及身边的叶震是不是已经惊得下巴快掉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齐绮琪脑海中突然闪回了那次意外偷听到的“人生哲理”:“哎呀,人生嘛,哪有什么绝对正确的选择。很多时候,既不是能不能做,也不是该不该做的问题,而是……”
“而是想不想做的问题!”齐绮琪仿佛被雷击中,呆若木鸡地重复着这句话,眼中闪烁着顿悟的光芒。
“那么,我自己是怎么想的呢?”齐绮琪自言自语起来,“嗯……我想救小师祖,这是毋庸置疑的!”
“然后呢?要救小师祖,就得按洛师姐的套路出牌,说服叶震。可是,怎么说服呢?”齐绮琪挠了挠头,再次陷入了沉思,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
“真是的,这思想工作比爬山还难!”齐绮琪彻底抓狂,开始了新一轮的“挠头大战”,直到头发乱得可以媲美鸟窝,这才堪堪停下。
这一切,叶震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里直犯嘀咕:“这宫主大人,是在练什么绝世武功吗?”
齐绮琪终于爆发了,她一把叉腰,瞪圆了眼睛,活像个母老虎:“叶震,你给我听好了!”
“宫主,我……”叶震一脸无辜。
“都怪你!”齐绮琪火力全开,“你说我没信任你?实话告诉你,我还真没完全信过你!但这也不能全赖我啊!你看看你,整天跟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不言不语,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让人猜不透你到底在想啥。你这到底是高人的深沉呢,还是单纯的呆?”
“我告诉你,叶震,你得学会表达自己,别老藏着掖着,这样才能让人愿意相信你嘛!否则,你这‘天境高手’的称号,迟早得变成‘呆萌大侠’!”“这简直就像是大闹天宫的孙悟空突然跑到我宫里开吐槽大会嘛!”齐绮琪的话语如同连珠箭般嗖嗖射出,每个字都带着火药味,完全不顾形象地发泄着,活脱脱一个被压抑已久的小辣椒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你那表情,简直比看到猪八戒娶媳妇还惊讶!哎,我说,咱俩到底啥仇啥怨?你居然被我怀疑成秦辰案的幕后黑手,还附带一个疑似策划小师祖失踪案的嫌疑犯光环!你是不是暗中修炼了什么‘让人背锅大法’啊?”齐绮琪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个金箍棒来敲敲叶震的脑袋,看看他里面到底装的是啥。
说到激动处,她脚下的地板仿佛成了叶震的替身,被她狠狠地跺得咚咚响,好像这样就能把心里的怨气都震出去。“说不定,你还想借此机会来个‘一石二鸟’,既除了我路上的绊脚石,又让我威信扫地,是不是觉得我这宫主当得太顺风顺水了,想给我添点堵?”
齐绮琪说完,胸脯剧烈起伏着,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不得不连做几个深呼吸来调整状态,心里却在暗赞:雪麒麟那家伙虽然嘴贱,但至少有勇气想说就说,看来我也得学学这股子“直言不讳”的精神!
再看叶震,他整个人还处于石化状态,嘴巴半张,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刚从外太空回来,对地球上的“宫斗大戏”完全没反应过来。
“喂,大叔,你掉线了啊?有啥话赶紧上线说!”齐绮琪催促道。
叶震这才缓缓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咱俩虽然看法总不合拍,但要对天璇宫不利的事,我叶震还真干不出来,更别提害你了,琪儿。”
这一声“琪儿”,直接把齐绮琪给喊懵了。记忆瞬间倒带,回到了她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叶震总是笑眯眯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她“琪儿”的日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温馨的称呼变成了猜疑的代名词?齐绮琪心里五味杂陈,自己也说不清楚。
叶震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加深:“我这人嘴笨,你不信我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我在你眼里竟然这么不堪。”
齐绮琪愣了愣,随即嘴角一撇:“哼,你不也没完全信我吗?”
“我……”叶震刚吐出一个字,就被齐绮琪打断。
“好啦好啦,咱俩这互不信任的游戏玩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考虑怎么解扣子了?比如说,从查清楚秦辰和小师祖的事儿开始?”齐绮琪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说:“看,咱们还是可以合作的嘛,只不过下次吐槽大会,你得记得买票入场哦!”叶震轻轻晃了晃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悠悠道:“唉,确实如此啊。”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脑海里搜索着合适的词汇,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吗?这就像咱俩之间突然冒出了一堆杂草,不知不觉间,就把信任那条小路给挤得没影儿了。”
齐绮琪眨巴眨巴眼睛,心里头那叫一个透亮,叶震这家伙说的不就是他俩现在这尴尬局面嘛!感情的小船说翻就翻,信任的桥梁说塌就塌,大概就是这么个理儿。
突然,叶震冷不丁冒出一句:“小师祖那头,咱得想法子搭救。”说完,他又换回那张扑克脸,面无表情得能吓哭小孩儿。
齐绮琪愣了愣,随即问道:“我当然知道啦,可问题是,你愿意伸出援手吗?”
叶震耸耸肩,一副“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的欠揍模样:“不是说愿不愿意,我是在琢磨那个干掉秦辰的幕后黑手呢。”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婷姐姐是凶手吧?”齐绮琪眉头拧成了麻花。
叶震撇撇嘴,一副“你爱咋想咋想”的表情:“我跟她又不熟,怀疑她也是人之常情嘛,就像你有时候也会腹诽我一样。”
“所以说,你连我也怀疑过?”齐绮琪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叶震点点头,一脸“这还用问”的神情:“想当年我为了天璇宫的整体实力,力排众议保下了秦辰,你那时候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我能看不出来?”
“我才不会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更别提婷姐姐了,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齐绮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了。
叶震继续沉默,齐绮琪见状,没好气地说:“得了吧,咱俩现在这状态,简直就是彼此间最大的不信任代言人。”
“没错,再加上秦辰的死,咱们简直是寸步难行。”
“所以,小师祖的事儿就这么晾着?”齐绮琪有点急了。
叶震摇了摇头:“那哪儿成啊。”
“有办法就赶紧说,别磨蹭!”齐绮琪看着叶震那悠闲自得的样子,心里头直痒痒。
叶震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这事儿吧,得看咱们宫主大人愿不愿意把整个身家性命都交给我了。”
“啥意思?”齐绮琪一头雾水。
“简单说,就是我出去救小师祖可以,但宫主大人您得跟我一块儿去,咱俩单独行动,不带第三人。”叶震摊了摊手。
齐绮琪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头明镜似的:这家伙是在试探自己到底信不信他呢!万一路上有个啥闪失,叶震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说她齐绮琪是出门没看黄历,被天剑门一剑穿了心。可反过来想,让他提出这个要求,也是因为他心里头也没底,想拉个人壮壮胆呢!否则,万一他脚底一抹油,溜出了天璇宫这个大家庭,剩下柳承宗和杨岳宁那俩“哼哈二将”,岂不被夏雪和我两个“哼哈小侠”虐成渣?更别提他心头那点儿小九九,对李婉婷也是半信半疑的。这家伙,说不定觉得李婉婷就像个超级马里奥,随时能从哪个水管里钻回天璇宫,甚至现在就躲在哪个角落扮“隐形人”呢!这样一来,他哪还敢迈出宫门一步啊?毕竟,秦辰那档子“夜半惊魂”到现在还是雾里看花,没个定论呢!
话说回来,这家伙到底靠不靠谱啊?但要是不信他,他就赖宫里不走了,小师祖那边可就要“望眼欲穿,泪干肠断”了。齐绮琪心里头那个纠结啊,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超市货架前挑零食,选哪个都不是滋味。而且,她心里还莫名其妙地燃起了一股“英雄救美”的豪情壮志,想要解救那只传说中的雪麒麟。为啥?问天问地,她也答不上来,反正就是“心之所向,无问西东”。
“得了得了,我妥协了,答应你还不行吗?”齐绮琪一咬牙,仿佛是做出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
叶震一听,那张脸瞬间从“苦瓜脸”变成了“向日葵”,轻描淡写地来了句:“那咱们就别磨蹭了,现在就启程,拯救世界去!”
“这么快?!你确定不是在玩儿‘说走就走的旅行’游戏吗?”齐绮琪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叶震嘿嘿一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狡黠:“这叫‘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咱俩同时失踪,那幕后黑手要是真的存在,你猜他会怎么做?是不是得先掂量掂量,生怕自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齐绮琪挠挠头,思索了一番,不太自信地回答:“嗯……可能会选择‘静观其变,按兵不动’?”
“对头,一针见血!”叶震嘴角上扬,那表情就像是已经握住了整个棋盘的命脉,一切尽在“腹黑大师”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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