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没了，怎么回事？”我紧迫地追问。
电话彼端，大队长的语调依旧冷静，“新闻我也看到了，你耐心等着。”
“前任安全部部长在发生意外前认为防扩散中心遭受某个组织严重渗透，”，他继续道。
“该组织对她们部门运作机制了如指掌。这种想法并非一时兴起，自从我们发现该组织的线索之后，她便觉得工作和生活出现了异常。”
“长话短说。”，我强调，“过于顺利。部门任务的出勤率和人员的损耗都大幅增长，却始终控制在勉强可接受的范围内。然而，现在并非慌乱失措的时刻。”电话的挂断仿佛将我置于迷雾之中，不安在心中交织，我周围的每个人都可能构成潜在的威胁……
飓风眼基地地堡，私人办公室，主管面色涨红，“肯定是他们干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副部长则不为所动，嘴角浮起嘲讽，“哼，别太天真了。哪有什么神秘组织，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有些人为了权势，无所不用其极。”
舵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眼眶微微泛红：“卡尔，你怎么能这么说！塔依娜是为整个国家呕心沥血。她四处奔走，争取资源，这才让大家在执行任务时多了几分底气。棘手的任务，她总是冲在最前面，不眠不休。她怀疑有渗透，不是无端猜测，她肯定是掌握什么线索，才会以身犯险。”
卡尔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不屑：“只有你这种单细胞脑子才会相信她是个好人，还什么‘四处争取’，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作秀吗？你敢说这些人在那些位置上绝对干净？能力强就得陪她疯吗？上面多次叫停，几次派人来和她一起查，甚至给她单独查的权利，她查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我看她才像真正的间谍，扰乱所有人的工作重心。”
舵手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她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卡尔，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是一派胡言！塔依娜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她为了这个部门付出了多少，你难道看不见吗？你说她是间谍，你有证据吗？你这是在污蔑她，是对她的亵渎！”
卡尔也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毫不畏惧地迎上舵手的目光：“证据？你要证据？那你告诉我，她所谓的调查为什么没有任何结果？为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刻线索就断了？这难道不奇怪吗？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借此抓到别人的黑料，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打压我们这些对她有威胁的人。”
“你……你太过分了！”舵手被卡尔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拳头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挥向卡尔。
“过分？我巴不得她赶紧消失。”卡尔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自从她当上这个主任，我们部门就没消停过。各种莫名其妙的派遣，各种无休无止的回档调查，我们都被她折腾得疲惫不堪。你看看现在，她死了，我们还得在这里为她争论不休，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她就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然后她背后的势力坐收渔翁之利。”
“够了！”舵手怒吼一声，“挑衅我对你可没有好处。塔依娜的死是我们的损失，我们能做的是找出真相，而不是在这里激怒我。”
“找出真相？你以为你是谁？蝙蝠侠吗？”卡尔继续嘲讽舵手，“你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找出真相。说不定真正的敌人就是我们身边，只是你被蒙蔽双眼，看不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舵手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她紧紧地盯着卡尔。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卡尔意味深长地看了舵手一眼，“有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心怀鬼胎。说不定就是因为塔依娜掌握太多人的秘密，所以才会遭此毒手。”
舵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卡尔，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有话就直说，别在这里拐弯抹角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卡尔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凑近舵手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会不会是你为了上位，所以才策划了这一切？你和塔依娜之间的矛盾，大家都看在眼里。说不定你早就想除掉她了，这次的飞机失事，就是你精心策划的阴谋。”
舵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竟然怀疑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和塔依娜是多年的同事，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害她？”
“你简直不可理喻！”舵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没想到卡尔竟然会怀疑她，而且怀疑得如此离谱。
“我不可理喻？”卡尔质疑道，“你好好想想，自从塔依娜开始调查以来，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支持她？你是不是对她言听计从？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她的调查可能会影响到某些人的利益吗？而这些人，说不定就是你背后的支持者。”
舵手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卡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卡尔，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想。我支持塔依娜，是因为我相信她的判断，我相信她是为了我们部门的安全着想。我背后没有什么支持者，都是出于公心。”
卡尔逼问道：“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每次塔依娜调查遇到困难时，你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为什么你总是想尽办法为她争取更多的资源和权限？你这不是在帮她，你实际上是在帮你自己，你是想通过她来实现自己可笑的野心。”
“我没有！”舵手大声反驳，“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塔依娜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我们不能忽视任何可能存在的威胁。”
“她所谓的证据在哪里？难道把所有部门的名字放一起就是证据？我也是这个部门的部长，”，卡尔说着把资料甩到她面前。
“除了她自己以外，难道都是间谍？她怀疑部门内部被渗透，那么渗透者是谁？目的是什么？她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她不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舵手说道，“她只是没来得及深入。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能够揭开组织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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