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多元宇宙寻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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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客江湖风沙狂,剑作邪物刃称王。胎息悟得刀即剑,邪刀碎处影成双。

武侠宇宙·刀客江湖

子时初刻的风沙卷着铁锈味,如万枚钢针般扑入「断刀驿」的破窗,将梁上悬着的刀穗旗吹得猎猎作响。宇文潇按了按腰间伪装成柴刀的剑胚,崩裂的剑纹在粗布套下发烫,游龙纹与剑魔影仍在剑脊下如困兽般噬咬,布套表面渗出的玄黄二气,竟在尘埃中凝成微型剑穗虚影。酒肆里三十余刀客同时抬眼,独眼龙摩挲着刀鞘上的天道齿轮纹,缺指汉将酒碗磕出齿轮状裂纹——墙上火漆通缉令上,「持剑者斩」四字的朱砂正顺着木纹渗出齿轮状裂纹,裂纹里浮沉着被抹杀的剑客残魂。

「外地来的?」吧台后擦刀的老者突然抛来酒碗,碗底沉着枚断刀币,币面刻着的刀纹竟与沈砚秋的断剑玉佩一模一样。「此界只认刀,藏剑者…死。」话音未落,三枚飞蝗刀钉入宇文潇桌案,刀身刻着天道阁「替天行道」的变形纹,纹路上还凝着未干的齿轮油。他反手抽出布套柴刀,刀背竟映出鸿蒙剑意的玄黄二气,随手格挡间,飞蝗刀遇剑意如冰雪消融,竟被震成齑粉,粉末中飘出剑客的残魂虚影,嘶吼着「还我剑穗」。

「好功夫!」角落里的独臂刀客抚掌而起,风霜刻满的面容下,袖中刀穗系着半片星砂护腕——护腕内侧的「砚秋」二字已被刀油磨成残痕,正是沈砚秋母亲的信物。「阁下若想寻『断剑少年』,需过我『游龙刀十二式』。」说罢横刀劈来,刀风竟带着游龙剑诀的「亢龙有悔」意,刀背月牙纹与宇文潇后颈「洪荒」古篆共鸣,共鸣处渗出的不是血,而是混着星砂的齿轮油。

「刀即剑,剑即刀…」宇文潇暴喝旋身,柴刀在掌心化出混沌青莲,莲心托着盘古开天的斧影。他未用剑招,却以胎息剑意驱动刀身,每劈出一刀,刀芒中便浮现剑胚虚影——游龙纹缠绕刀背,龙鳞上的「仁」字剑铭灼灼发亮;剑魔影隐于刃锋,翼膜间的「灭」字魔印吞吐浊气。当柴刀架在独臂刀客颈间,刀身布套轰然炸裂,露出崩裂的剑胚,剑脊裂纹中渗出的鸿蒙气如活物般游走,竟将通缉令上的「刀」字熔成「剑」形,熔液落地时凝成剑穗金。

「果然是…剑胎传人。」独臂刀客咳出黑血,血珠落地成剑形,袖中星砂护腕爆发出微光,护腕边缘缠着的,竟是沈墨璃当年的剑穗残丝。「七年前,鸿蒙剑胎在此界碎裂为七把邪刀,每把都染着刀客的执念。」他指向窗外血色沙丘,沙浪中隐约可见刀冢的轮廓,「断剑少年被『刀奴』掳往『邪刀冢』,那里埋着三百年前刀客战场的怨魂,每把断刀都刻着…」

邪刀冢·血色沙丘埋怨魂

阿依夏的星砂血突然逆涌如泉,腕间九片光龙鳞片与沙丘下的剑胎碎片共鸣,鳞片缝隙里渗出的圣血竟在虚空中画出引路符。她指尖凝出的星砂罗盘正指着三百年前的刀客战场,沙砾中埋着的不是白骨,而是万千把断刀,每把刀身都刻着泣血的「怨」字,刀镡处凝结着黑色的怨念结晶,结晶里困着刀客临死前的最后一瞥。当她触到一块发烫的刀镡,沙丘突然塌陷,露出底下插着的七把邪刀——刀柄分别雕着游龙、剑魔、星砂、惊鸿等纹样,却都缠着机械齿轮状的诅咒,每道齿纹都浸着刀客的怨魂,齿轮转动时发出「还我剑意」的哀嚎。

「陷阱!」宇文潇挥剑胚劈向地面,鸿蒙剑意触到邪刀的刹那,七把刀同时爆发出黑气,黑气中浮沉着被格式化的侠者面孔。烟雾中走出的女子身着刀奴铁衣,铁衣接缝处渗出齿轮油,左眼蒙着刻满天道符文的眼罩,眼罩缝隙渗出的不是血,而是机械润滑油,腰间悬着的惊鸿刀穗已变成齿轮链——正是此界的苏清雪,只是眉心多了道「天元」印记的机械疤痕。她挥刀时,刀风里竟带着中枢塔的机械轰鸣,刀刃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执棋者的齿轮巨脸,巨脸的齿牙间卡着游龙家的剑穗残金。

「清理剑胚…抹杀变数。」刀奴苏清雪的声音毫无情感,如机械齿轮摩擦,惊鸿刀穗甩出的齿轮链缠住阿依夏手腕,链节上的「劫」字咒印与她腕间鳞片共鸣。宇文潇欲救,却觉剑胚突然暴走,游龙纹与剑魔影在剑脊上撞出蓝紫色火花,竟将他的双脉血虹吸而出,血珠顺着邪刀纹路注入刀奴体内,每滴血液都让她的机械关节多一分灵活。阿依夏的星砂血突然与刀奴的机械血共鸣,在沙丘上写出楼兰禁语,血字边缘凝结着齿轮霜:「邪刀乃剑胎执念所化,刀奴…是被格式化的侠者」,禁语未写完,便被邪刀爆发出的黑气蚀成残痕。此时七把邪刀同时发出嗡鸣,刀身纹路与宇文潇的剑胚裂纹形成共振,竟在血色沙丘上刻出巨大的齿轮阵,阵眼处,沈砚秋的断剑玉佩残片正在发光,玉佩周围埋着的,是三百年来被改造成刀奴的侠者骸骨,每具骸骨的腕间,都戴着与苏清雪一模一样的机械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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