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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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治三年三月十四,为了压住此败坏家风的事,公婆二老的手段也是凶狠。先是禁足大叔子三月,又将那河房女赶回河房,二人不得再相见,此事后续公婆也是做的恰当。当大叔嫂听见后,竟泪眼跪拜感激,想必她被这二人也是憋闷了劲吧。

可我始终疑惑是大叔子也不是顽固蠢笨之辈,为何好端端到瀚玉的书斋去?我遇事关乎瀚玉,便会冲动不留情面。莫不是有人借我之手,故意将事捅破?

我思来想去,就将此疑惑写到本上。我自幼就有记笔录的习性,晚间被瀚玉瞧见,还被他夸赞好一个有才情的风雅女子。

我明知他油嘴滑舌,但心中也是好不快活。他这次又翻阅我的笔录,看见我写下疑惑,有些神秘的笑笑。

他问“若这利用之人乃卿亲近之人,卿有何等想法?”我答“此乃正义之举,为让大叔子误入歧途也是煞费苦心,那人锋芒不露,我也只能心生佩服。”

听我一席话,他将我抱起,目光有着藏不住的温情“卿果真乃吾知音。”我大叫道“那人是你!”他笑着不说话。

我有些愠怒“蛇蛇硕言,颜之厚矣。”“为夫知道夫人心有不甘,不如为夫补偿卿?”他压着声音,咬着我的耳朵,悄悄说道。

我突然半边身子软了下来,任由他横抱我进床帐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