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地告诉自己,她还在!她还在呼吸!我并没有失去她!
“阿文!把车开过来!”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呼喊,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恐惧。
眼泪也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顺着脸颊一滴滴滑落。
我陷入到一个混乱、无助而又绝望的无尽深渊。
我不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阿蝉,你不要吓我!你快点醒过来呀!”
我不断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她还在!她一定还在呼吸!
这个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固执地坚持着,不肯接受那残酷的可能性,我并没有失去她,绝对不能!
“阿文!阿文!快点把车开过来!”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歇斯底里地呼喊着,那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深藏的恐惧,仿佛要将这黑夜撕裂。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回荡,带着一种凄厉的绝望。
眼泪,那些不争气的泪水,仿佛此刻才找到了释放的出口,汹涌而出,不受控制地涌出了眼眶,它们顺着我颤抖的脸颊,一滴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无声无息,却如同我心中那不断扩大的悲伤之海。
我感觉自己仿佛陷入到了一个混乱、无助而又绝望的无尽深渊之中。
四周一片漆黑,找不到一丝光明,也看不到任何出路。我的心被巨大的恐惧和不安紧紧包裹,几乎无法呼吸。
“阿蝉,阿蝉!你不要吓我!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快点醒过来呀!”
我不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我所有的祈愿和不舍。
我希望能用我的呼唤,唤醒那个沉睡中的她。
让她重新睁开眼,看看这个她曾经热爱的世界,看看我,看看我这个此刻如此无助、如此需要她的我。
但回应我的,只有死寂的夜和偶尔传来的风声,它们像是在无情地嘲笑我的徒劳无功。
然而,即便如此,我也绝不放弃,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还坚持着,就还有希望。
泪流满面的我,已经完全被悲伤所淹没,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只会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她那熟悉而又遥远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文征海和汪海洋,这两个平日里与我并肩作战的好友,听到我这撕心裂肺的呼喊,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扔下了手头的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我的身边。
阿文,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他一把将我粗暴却充满关怀地推开,生怕我阻碍到他接下来的动作。
紧接着,他迅速而温柔地抱起已经失去意识的阿蝉,紧紧地揽入怀中,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停在不远处、仿佛是希望之舟的车辆跑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急切与决心。
我挣扎着,拼尽全力想要从崩溃的边缘找回一丝理智,努力地想要站起来,跟上他们的步伐。
可是,此刻的我仿佛被无形的重力束缚,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尝试站立都像是与整个世界为敌,最终以失败告终。
我跌坐在地上,无助与绝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就在这时,汪海洋来到了我的身边,连忙上前扶住我。
在他的搀扶下,我们一同朝着车辆的方向跑去。
阿文驾驶着车辆,以最快的速度驶向第一人民医院。
而我,紧紧握住阿蝉的手,在心里祈祷。
阿蝉,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挺过这一关。
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美好等着你去发现,去体验啊。
苍天啊,我萧琰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对待我!
我自问自己这短暂的一生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的亏心之事。可上苍却如此不公,把不幸都降临在我的身上。
我拥有的十几亿美元身家,都是从欧美市场上赚来的,没有从国内市场赚取过一分钱。
即便那些在我的旨意之下陨落的生命,无一不是罪孽深重、按律当诛的异族之人。
他们的消逝似乎遵循着某种天道轮回,是命运不可逆转的安排。
然而,在这看似正义的裁决之后,我此刻的心境却异常复杂,内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深深笼罩。
这种感觉仿佛将我拖入了一个无边的黑洞,四周尽是无尽的黑暗,它紧紧缠绕着我,让我挣扎无果。
找不到哪怕是一丝微弱的光明能够指引我前行,引领我逃离这压抑的深渊。
这无助感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无情地吞噬着我的理智与希望之光。
让我仿佛置身于窒息的边缘,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自我的质疑。
绝望的情绪如同刺骨的寒冰,从脊椎的最深处开始,悄无声息地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冻结了我的热血,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对周遭的世界失去了原有的敏锐感知和清晰判断力。
更糟糕的是,一股难以名状且炽烈如火的愤怒在我胸腔中翻腾不息,这股愤怒源自于我对当前无力改变的困境的深刻认识。
无论我如何挣扎,如何试图以个人的意志去撼动这庞大的命运之轮,都显得那么渺小与徒劳。
这种愤怒,是对自我局限的愤怒,是对命运不公的愤怒,更是对那份深埋心底、却永远无法实现的理想与渴望的哀鸣。
它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寻找着释放的出口。
而我,却只能任由其肆虐,束手无策。
这种感觉很糟糕,也很绝望。
“老板,您流鼻血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汪海洋,他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深深的不安。
“我没事,别担心。”
我努力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在当下的情境下显得异常勉强。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慌乱,同时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镇定一些。
“海洋,立刻给我伯父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需要他们尽快赶到第一人民医院。记得,不要说得太严重,免得他们过于担心。”
尽管我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内心的慌乱与身体的极度疲惫却像两头猛兽,正无情地撕扯着我精心编织的伪装。
我能感觉到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以及胸口那股因紧张而不停翻腾的恶心感。
“阿文,再开快点!”
我咬紧牙关,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急切与命令。
在这个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每一秒的延误都可能带来我无法承受的灾难性后果。
我紧紧握住阿蝉的手,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一切能够尽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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