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是放灵位的地方,
余昌利一向胆小,
听到祠堂两字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鬼,
顿时毛骨悚然,
如同看见鬼一样,
“风兄干嘛去祠堂,你不要吓我。”
“这样才安全,男子汉怕什么。快去,就这样定了。”风中愁说完轻推了余昌利一把。
就这样余昌利跟见鬼一样跑回去了。
风中愁看着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转过身道,
“妈,你继续站住,我回家了。”
“这么快就说完了,比生孩子还快。”
风中愁的妈妈自言自语,
接着迈开了军步向家里走去。
如果风中愁的妈妈年轻三十岁,
绝对不输现在所谓的明星戏子。
当晚风中愁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成了辣椒酱大王,
天天到处演讲他的辣椒酱。
他成了村里与全国首富,
请全村人喝酒吹牛。
几杯酒下肚,
风中愁飘了起来,
如同神仙站在空中,
村民们都看呆了。
“乡亲父老们,今天我成为了辣椒大王,我想说我不是神经病,也不是性无能,我就是不爱女人,当然我也不爱自己。爱情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你们所谓的爱情就是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什么结婚生子,传宗接代,我觉得没有必要。之前我穷说什么你们都不信,还嘲笑我。今天我成功了,证明我说的都是对的……”
“我儿子喝多了,又开始胡说八道了。”风中愁的妈妈赶忙跟大家解释道。
现在风中愁成功了,
还请大家吃饭。
吃人家嘴短,
大家当然不会反对,
反而还回答道“是”。
这就是人性的丑陋之处。
“妈妈给我闭嘴,不要打扰我的讲话,我是成功人士了,你这是一个农村妇女,还是寡妇。”风中愁在飘飘欲仙在空中呵斥。
“你这畜牲,给我闭嘴。你什么都不是,你的论点没有立足之地,没有爱哪有你?你的泛爱论就是变态,爱狗爱猫爱其他动物,你以为是聊斋新编,人与各种动物妖怪谈情说爱。那是小说,醒醒吧我的傻儿子,救救我这孩子吧……”
“救命啊!”一声喊叫,
风中愁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做梦。
“妈呀!我从来不做梦,今晚算是我人生第一次做梦,希望梦想成真。”风中愁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有点高兴,突然又有一点伤心。他终于下床走到了窗前,发现一个影子跑了过去。
“不可能有鬼吧!”风中愁心里想。
他一向不信鬼怪,
可这次他觉得没有眼花,
明明就是一个影子从窗外掠过,
一下子就不见了。
“幻觉而已,就算我眼花了也以为没有。”风中愁心里想。
这时情爱嘴巴里叼来一封信与一包东西,
从门洞里钻了进来。
这个门洞就是狗洞,
是风中愁特意为狗狗私狗定制的。
当初要制作这个狗洞时,
风中愁的妈妈不同意,
好好的一扇木门要搞一个圆圆的洞,
这不是破坏自家房门,
脑子有病吗?
可风中愁不管,
为了自己的情爱出入自由方便,
与自己平等,
必须要搞一个狗洞,
还与妈妈吵了一架。
架虽然吵输了,
可狗洞完成了。
“情爱哪里衔来这么一封信与一包?”情爱很通人性,能听懂话。
它摇着尾巴看着风中愁,
似乎有话要说,
突然它调转了头要让风中愁跟它走。
风中愁理解狗的意思,
跟了出去。
狗跑到门口四处寻找,
风中愁也四处看,
什么都没有。
狗又让风中愁跟它走,
直接到了隔壁老外家门口。
风中愁知道了,
这信是王小丫写给他的。
前面看到的那个影子可能就是王小丫。
他与狗回到了房间,
打开一个小包,
里面是辣椒子。
打开信上面是怎么培育辣椒苗的说明书,
还画着图。
每个字与每张图都王小丫精心书画的,
非常工整,
非常易懂。
风中愁从头到尾,
又从尾到头认真地看。
看到半夜,
终于在字里含间看到三个字:我爱你!
有了这个说明书,
风中愁如同得到了功夫秘籍,
只要按上面去做,
自己就能成为辣椒大王了。
“王小丫对不起!我不是不爱你,是我有问题,天下所有的女人我都不爱。”风中愁拿着说明书自言自语。
情爱陪着风中愁没有睡,
听到外面有动静就穿越房门狗洞,
然后穿越大门旁的狗洞出去。
前面的书信就是情爱发现外面有人,
通过两个狗洞叼来的。
狗的嗅觉非常好,
有谁来在一千米外都能嗅到。
王小丫情爱认识,
当然不会吠,
不认识的陌生人,
就会吠起来。
如果穿着脏兮兮的干活衣服裤子,
狗们会大吠起来,
还想追上去咬一口,
这就是狗眼看人低的由来。
不过情爱看到穿着打扮的干活农人,
不会吠,
可能它知道自己的主人也是农民吧。
“情爱睡吧,半夜三更了。”风中愁说着摸了一下狗头回到床上去了,情爱睡在床底。
一上一下,
一人一狗,
很有伴侣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
天还是刚亮,
风中愁带着说明书与辣椒子出发了,
他走走停停花了半个小时见到了被偷山的反面,挺拔秀丽。
远看成林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被偷山我来了,野猪们以后我与你们青春作伴,我要让这里成为辣椒基地。”风中愁张开双手微笑着对青山说。
此刻他有种:想看两不厌,唯有被偷山。
他不知道被偷山正面之前一块块的梯形土地已经多年无人管理,如今已荒芜。
等他爬上被偷山上的正面时,
眼前的景象吓了他一跳,
之前的美好心情顿时变得愁容满面。
风中愁在荒芜中找到了自己家的六块大地,
白白净净的手也被当地叫的“牛草”割了无数刀,
血迹斑斑的,火辣辣地疼。
“要种辣椒看来还要来开荒。野猪们为什么不把这些牛草给拱得一干二净。”风中愁有点失望地说着。
六块地坑坑洼洼的,
是之前被野猪拱过留下的,
长满的牛草,
比人还高。
看来今天风中愁的心是哇凉哇凉的,
与冰块一样。
此刻能解决他新愁的,
唯有美酒。
风中愁兴高采烈地来,
失望悲伤地回家。
“悲伤有什么用?我要开荒,让这里重新换回生机。谁也没想挡住我。”风中愁还是很有一股干劲,对着自己的六块地说完就开始往家里跑去。
满头大汗全身湿透地跑到了家,
他妈妈已吃完了早饭坐在门口,
不知道儿子哪里去了。
“这么一早去哪里了?”
“去晨练了。”风中愁不想妈妈知道,就说谎。一包辣椒子与说明书还放在被偷山自家的荒地里。
“手上什么血迹斑斑的,摔跤了?”妈妈看到儿子手上很多小划痕,知道不是去余松家,没有违背保证书就放心了。
至于儿子的小划痕妈妈并没有担心,
大概做农民的去山上干活手上被荆棘杂草割一点小伤是很平常的事。
“我觉得血液有点多,故意去荒野中献一点血给大地。”
林玉知道儿子在胡说,
不会说真话的,
只要人平安回家了就不再多问。
“早饭去吃吧!”妈妈说完就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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