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扁炸药和臭虫,使劲碾了几下抬起脚,让脏东西自己落到地上。我缩小体型变成10米高的巨人,挥手把城镇恢复原状,对着城外说:“没事了,大家都进来吧。塔迪尔,维护秩序,苏尔詹,检查城内是否还有隐藏的炸药。”
“是!*2”两名大将行了个军礼,立刻带兵进城巡逻,挨家挨户的排查隐患。我站在肉泥旁,放出威压笼罩镇内外,防止有人胡闹作乱。不久,苏尔詹回报说除存放兵器的仓库有少量刚做好的魔化炸药外,其他地方均未发现炸药及危险品。
“接管城镇,安置镇民。”我下达命令后,看着远方连成片的白云,自言自语地感叹了一句:“终于结束了。”
艾罗登及其同伙的死代表贵族阶级被彻底消灭,王室也被人民推翻,王宫被改建成中央人民政府总部。萨勒在在内战前就支持彻底改革,内战时依然坚持宣传反贵族反特权思想,曾受过几年迫害,逃到塞勒镇后一直当教书老师,新成立的人民政府宣布他是人民解放事业的同伴和支持者,允许他带走王宫中属于自己的财物。为了让他们过上平静的生活,我把他们一家和安达曼、艾罗登的妻儿带到察塔那空,改名换姓后让他们定居于某处。
我给新国家起名叫哈甘迪人民共和国,担任开国执政官,规定执政官必须从中央委员会成员中选出,最多干两届,每届5年。我卸任后将担任无实权的最高督查官,和国民一起监督政府是否坚持走人民路线,所以不管台前还是幕后,我都是掌握实权的国王。经过十几年的建设,国家发展步上正轨,百姓生活越来越好,奴隶们也越来越能干,很多事情不用我操心他们自会做的井井有条。
卸任后我时常住在首都甘迪塞尔(原法拉奇)南郊,每天的工作不多,不是看几份文件,就是偶尔听几场汇报,做些批示而已。
‘主人,要喝茶吗?’靴奴六号艾罗登看我把文件放下,轻声问了一句。
“倒一杯。”
‘是。’小家伙高兴地去厨房泡茶。当年点燃引信的是分身不是本体,知道分身被踩扁后他就缠着我再踩他一次。看他平时逗我开心的份上我就变大踩了一回,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上了瘾,隔三差五就要我踩,等会恐怕又要提要求了。
‘主人,该定做衣柜了。’萨勒说,“您的衣服快放不下了。”
我埋怨道:“现在只要一出席国际会议他们就要给我做一套,衣服多的都换不过来。”
‘您是国家的门面,怎么能穿重复的呢,其他的神仆大人都是一次一套,您就别抱怨了。’
我移开双脚,低头看着脚踏上凸起的四张人脸问:“你们四个,他说的有道理吗?”
‘有道理。*4’
“为什么?”
‘因为您是神,理当如此。*4’
“呋。”我笑了一下,双脚回踏在他们脸上。天气不错,去哪好呢。唔?就去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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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我和拉穆斯约好两家一起到墓园祭拜父母。孩子们擦净墓碑,我俩放上放上鲜花和贡品,一块祈祷父母的下个轮回身体健康,平安一世。孙子拽了拽我的袖子,让我往旁边看。一个穿着时尚、英俊高大的中年男人手捧鲜花站在不远处,可能要去里面的墓碑祭拜。我和家人让路请他进去,没想到他却说:“我也是来祭拜甘迪勒先生和他的两位夫人的。”
“您认识我父亲?”拉姆斯问。
“认识,小时候家人曾请他指导我剑术。”
“我怎么不知道父亲还教过别人剑术。”我说。
“他教了3回就推辞了。”
“哦,不过这种小事不值得您亲自跑一趟。”我说。
“不是的。我家原本是乡下小贵族,多亏甘迪勒先生提醒早早放弃贵族身份,一家人才能平安。”
“哦~*N”我们恍然大悟,这样就说得通了。
“请把花放上来跟我们一起祈祷吧。”
“谢谢。我记得甘迪勒先生最大的心愿是当将军率兵打仗。”
“父亲连这个都告诉你啦。”拉穆斯问。
“是我父亲告诉我的。”男人双手合十祈祷,然后说:“我相信他一定实现了心愿。”
“哈哈哈哈哈,谢谢您,父亲知道的话一定会高兴的。”
男人笑了,那瞬间我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有种非常怀念的感觉,真是奇怪。男人祈祷完就转身离开,等他走远,我笑着说:“咱们也来祝愿甘迪勒先生下一世当将军吧?”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拉穆斯让大家重新站好,带着我们说:“祝父亲(爷爷)下一世当大将军!”
微风吹掉树上的花瓣,纷纷扬扬的洒满墓碑,也落在我们肩上,真是应景。
“爷爷的心愿肯定实现了。”女儿笃定地说。
“对,实现了。”(拉穆斯)
我笑着说:“没错,一定实现了。”
第四节
巴兹加利王室是个人丁兴旺大家族,主人特地把最好礼物给我,是何用意不言自明。我哼着小曲向东飞去,杰萨从后面追上来说:‘你要重操旧业吗。’我看了他几眼说:‘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他色情地拍了拍胯部:‘就是想请你帮我训练几个好货。’
我停下来说:‘我要做的是正义事业,不是什么色情活儿,别做这么下流的动作。’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是去杀人的,还说什么正义事业,哇哈哈哈哈哈!不杀人你怎么统治?’
‘用公平正义、爱与和平的方法统治。’听了我的话,他笑的在空中打滚。
‘拉因特大人,你脑子没问题吧?谁会跟你玩爱与和平的游戏?别逗我了。’
‘......’
他突然反应上来,一只手搭我的肩膀上说:‘你肯定是不想给我训练才用这种话来打发我。’
‘唉。’我叹了口气说:‘是啊。’
‘为什么?这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吗。’
‘你玩1个月就会腻,我可没时间天天给你训练。’
‘唔~1年1批可以吗。’
我啧了一声,继续向东飞。
‘1年已经很长了!’
‘你自己训啊。’
‘求你了,拉因特大哥!’
我停下锤他的胸口说:‘你一年要玩多少人?要踩扁多少脑袋?能不能爱惜奴隶?’
他抓着我的手说:‘刚开玩笑的。我现在有了智慧,不会再做那种事。他们要给我好好干活,怎么可能用1年就扔掉。’
‘他们是谁。’
‘老赛克汗的五个儿子。’
‘唔。’
‘想玩以前那种做几个亡灵奴隶就好。’
‘这倒可以。’
‘你开店吗?开一家只招待神仆的店。’
‘客人只有你吧,调教那么多奴隶就伺候你一个人?’我反驳这个白痴。
‘算我一个。’艾斯罕现身报名,‘我想跟你学调教手法,用到不听话的巨人身上。’
杰萨吹了声口哨,调侃他说:‘没想到你玩的还挺开。’
‘你不了解四峰山脉的巨人,收拾的恰到好处才能立威,不然管不住闹事的人。’
‘他们不怕死吗?’我问。
‘总不能因为一点小错就杀人吧。’
‘巨人怎么让你说得好像很难管教似的。’我说。
‘他说的没错,巨人有很多找事的办法,不让他们害怕真不好管。’阿卜萨克现身说:‘也算我一个。’
‘哟?’我好奇的问:‘你不是一向禁欲吗。’
‘帕拉提鲁人多,不能禁欲。’
‘算我一个。’索尔德现身报名。
吓,没想到大家都有需求。
‘算我一个。’宾达也现身说,‘我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么多奴隶,心里没底。’
‘你打算征服多少个。’我问。
‘至少几百。你也得征服不少,忙得过来吗。’
‘还好,无非花点时间而已。巴罗特不来吗?’
【我需要的人不多,暂时不用。】
‘这么说我又要开店了?’我假装无奈的扶着额头。
‘这么多人求你你敢不开吗。’杰萨得意的问,‘开在哪。’
‘监狱。’
‘啊?’/‘唔?’/‘嗯?’/‘什么?’/‘哦,这个好。’
‘为什么要在监狱?’索尔德问。
‘我要仿照冥狱建一座地下监牢,让每个进去的人都体验极致恐怖。’
‘呃。’/‘哇。’/‘呼。’/‘......’/‘我要头等席。’
‘我很期待,开业那天叫我。’(艾斯罕)
我也是,我也是,期待,同伴们纷纷鼓励我,然后飞往各自的国家。
杰萨离开前说:‘我要杀很多人,有些得麻烦你照顾照顾。’
‘好的,金顿大人。’
我穿着威武的圣甲飞到巴兹加利帝国的王都欧伦纳尔,以提前勘测、清理河道、确认建桥数量为名求见皇帝阿杜拉。朝堂上,阿杜拉欢迎我来到帝国,详细询问主人了的建桥计划,与我一起在地图上画出50处预定建造点,日后与政务部下属的建设管理厅沿河勘测时再确认标记的地点是否合适。
与地球相比,伊德佩拉大陆的造桥技术非常落后,大江大河上根本看不到桥。这是因为以前水里有怪鱼,体型大的力量高,体型小的会魔法,有些两者兼有。它们的数量虽然不多,但要破坏一座桥并非不可能,所以人们至今依然靠摆渡和船运过河运货,遇上大风大浪就得停摆,每年都要出人命。巴兹加利帝国有三条大江两条大河,把国家分成一大二中一小四个部分,严重阻碍了经济发展。若非河流和山脉分割出一个占国土面积六成以上的中央腹地,巴兹加利也不可能统一。首都欧伦纳尔之所以建在中央腹地的西部河边,就是为了加强对两块中等大小地区的控制而特地选址于此的。
年迈的阿杜拉安排我住在负责接待国宾的高级国营旅馆鲜花礼庭。礼庭内景色很美,有树有花还有一个池塘,但我无心欣赏。阿杜拉今年64岁,生了10个儿子和9个女儿,最大的斐雷斯王子47岁,最小的私生子波韦尼克只有10岁。除去没有继承权的幼童,总共有9个成年王子可以收做奴隶,算上王子的孩子和皇室宗亲,能利用的棋子就更多了。送我到礼庭的斐雷斯最先沦陷,然后是他的心腹、兄弟、兄弟的心腹、王室宗亲和朝廷要员,10天内,巴兹加利中央政府已完全被我掌控。阿杜拉年老色衰,我只控制了他的精神,让他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
在参加宴会茶会、参观王都、欣赏歌舞和精美的手工艺品后的第12天,我带着23岁的九王子卡戈加来到王都附近的帕弗拉尔河上游开始工作。我清理河底淤泥、建设临时通行的骨桥;他率领建设管理厅的官员勘测正式造桥点和临时造桥点的位置、监督地方官员清运淤泥并送去骨质发酵池熟化、调查两岸农村和城镇的民情。为什么要带卡戈加?因为他最年轻,主人来的时候正值壮年,用起来也顺手。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与他分享古代明君的智慧,计划把他培养成能担大任的王子,将来扶他上位。时间过了7年又7个月,我加固河堤和地下岩层,建了27座临时骨桥;卡戈加确定了56处建造点,与部下写了十几篇论证报告、民情报告和改革建议,合计数百万字。
哈德29年5月,我们班师回朝,皇帝斐雷斯亲自来城外迎接,将王城东南一大块土地献给我。我用魔法在空地上造了一座地上2层地下3层的石山监狱,命名为“冥狱分馆——尸面庭院”,接收全国死刑犯和罪大恶极之人,赐予他们永恒的惩罚和折磨,因此我被人民敬畏的称为“冥狱拷问官”或“神仆拷问官”。
我来帝国那年阿杜拉正为继承者人选烦恼。大皇子斐雷斯、二皇子亚迈斯、三皇子马哈德尔、五皇子托里科迪都是有力的竞争者,他犹豫多年仍迟迟做不了决定,导致官僚党争严重,国家有内战之忧。哈德23年秋,我让他因病而死,死前请我见证传位于斐雷斯,并奉我为“护国天神”,求我帮忙镇压可能出现的叛乱。三个皇子“虽有不满”,但“不敢与我为敌”,“只好”认斐雷斯为新皇,不敢造次。5年后,经过历练的卡戈加顺利蜕变为颇有能力的王子,他亲民、成熟、稳重、务实,提出的多项改革方案在全国均取得不错的效果,有很高的民望,也赢得了许多基层官员的信任。
我搬进尸面庭院后做了四个分身,一个呆在欧伦纳尔,另外三个在全国行医,专治疑难杂症,提高自己在民间的评价,宣扬主人的救世功绩,展现他赐予我的无上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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