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卡兰斯同意我宣传小犬族按摩的提议，他说大王子现在正忙着打压二王子一派，劝我别闹出大动静，以免让国王更加忧虑，于所有人不利。我现在也不想与费里为敌，就说自己会老实呆着，又替哈布尔交了三年的学费，叮嘱他好好学习。
１１月１８日，我回到莱卡巴。看到许久未见的伊凯拉也在家里。他月初被宾达从安基拉迪亚连人带货的接回后一直在店里帮忙。他本来想去东边的城镇开发新客户，却因为我和费里闹翻无奈而归。阿爸很生气，训斥我做事荒唐、目无法纪，阿母也说我任性胡来，不顾家人死活。奥帕拉说要是我再惹恼其他国家的国王，整个大陆都不会有他们的安身之处。我说国王知道我教给莱卡巴的技术后，不但不会为难你们，还有可能派人接你们去王都生活，顺便给你俩安排个职位好控制我。要是真有人来请你们去，可千万不能答应。二王子想利用我征服大陆，他肯定会用新技术武装军队，发动不义战争。如果你们搬去王都，就等于逼我灭掉王室。
奥帕拉反问我为什么要教那样的技术，我说伊德佩拉大陆太落后，落后到封建制度竟能持续四千年。一旦神力障壁消失，别说抵御外敌，能不能在最初的侵略中活下来都不知道。我告诉他们论身体能力，人类比不过兽族；论魔法能力，人类比不过妖族，连魔法技术也没法比。只有发展物理科技，用枪炮导弹保卫国家，才有可能避免被奴役的命运。
“你不是神使么？帮人类打败他们呀。”（伊凯拉）
“做不到。我的职责是引渡亡魂不是救人。创世神大人解开神力障壁就是为了平衡星球内部的魔力，让所有生物共享星球，继续进化。在各族探索星球的过程中，不管有多少种族灭绝神界都不许神使和半神干预，因为生命进化的法则就是适者生存，不适者灭亡。我可不想看到人类被他们当做下等国民对待。”
“那你干嘛与国王作对！与他合作不好吗！”阿爸生气地反问。
“不好。费里和两个王子就不是当领导人的料，与他们合作只是白费力气。历史早就证明封建制度会严重限制生产力的发展，所以王权制必须被推翻。我不是１５岁小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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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终于回来了。我没有一天不盼着他，没有一天不想他，当他晚上转移到书房的时候，我膝盖一软，跪爬到他脚边，亲吻铮亮的长靴。
“主人，这不是皮吧？”我好奇的摸着靴筒，小声问。
“这是魔能多足虫的外壳。”
“外壳也能做长靴？脚怎么弯啊？”
“呋，金属都能弯，何况这个。想我了吗？”他微微张开双腿，左手抓着我的头把脸贴到膝盖上。
“想。”我一边亲吻一边说：“想的不得了，好想...”我深深地吸气，口水把裤子都弄湿了。
“最近咱们会经常见，有的是时间满足你。我要给艾尔戈教的是活字印刷术，给你教的是火药配方。活字印刷术能大量印书，远比抄写的效率高，是门挣钱的生意。火药是制作炸弹的原料，炸弹配上火炮，能在远处轻易攻破城墙，灭掉敌人的军队。”
我想象不来炸弹和火炮到底是什么。主人膝盖顶了我一下说：“贝努迪南边有硝石和硫磺矿，等我搞定印刷术，就带你和矿工去做炸药。”
“是。”
“你有自己的商人吧。”
“有三家。我和那三家家主年轻时就认识，经常一起玩，他们以前靠我发财，现在也对我很忠诚。”
“把他们叫来一起干。你俩要彻底控制布希亚基的军政，自己人越多越好。”
“遵命。”
主人突然消失，失去支撑的我扑在他坐过的位置上。我欲火难耐找不到地方发泄，只好亲吻他坐过和踩过的地方，祈求上天赐我服侍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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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三轮车、链条、齿轮、起子、钉子、螺丝、扳手、弹簧、榫卯结构、电磁试验，我在克鲁威齐展示过的又给莱卡巴的科学研究者们讲了一遍。工匠和商人的反响很好，展品都另做了几十份供他们带回研究，骨制品虽然有存在期限，但我做的时候注入了相当多的魔力，至少能维持半个月。
布希亚基人用的纸都是从东边购买的。加泰拉湖东岸有两个以造纸出名的城市，一个是津加泰拉城，一个是泰罗亚镇。津加泰拉以生产高级画纸闻名，泰罗亚以生产高级书写用纸闻名。再往东走一些，有沿卡泰拉河兴建的塞奈镇。塞奈镇南边有塔尔法大森林，当地人用五花八门的原料制作的彩色纸和香味纸畅销国内外。莱卡巴也有两家造纸厂，但规模与产量无法与这三个城市相比，不过是填补空缺罢了。其实我也认为布希亚基不产纸也好，省的跟其他城市竞争，浪费资源。我用自制的“活字印刷板”印了十几张大纸，给他们介绍原理。３家商人说这事能成，有２位工匠当场提出改良的构想。可是商人又说布希亚基不产纸，在本地建印刷厂不如去外地建，而且活字印刷术的原理简单易懂，入行门槛低，以后的竞争恐怕比较激烈。
“只要技术不断创新，各位绝对会挣钱。印刷是新兴行业，这种错字连篇的书都要５个金币，要是用活字印刷大量印制，成本绝对不到６银币。法典、教科书、故事书、儿童画册，传单、产品说明，什么都可以印。这下明白我为什么要推广教育了吧？识字的人越多人们就越需要看书，不管学习还是消遣反正不会停。还有，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每天都会看报纸。报纸上刊登新闻和各类信息，其中新闻是记述和评论热点事件的文章，内容有有本地的、本省的、本国的、外国的，商家可以在上面发布宣传自己产品的广告，学者可以在上面发布自己的文章。报纸发行量达到一定规模，就可以收广告费。比如说．．．．．．”艾尔戈和助手把他们感兴趣的要点都记下来。我还强调话语权很重要，只要报纸在人们心中树立客观权威的形象，登报的言论就会对社会产生很大影响。卡卡莫的三家御用商人对印刷业和报纸很感兴趣，和艾尔戈讨论活字印刷实验和改良事宜。
这段时间三个大城四处采购建筑材料、募集工人，军队也在各地巡逻，卡卡莫忙的抽不开身，请我推后一段时间再去弄火药的事。艾尔戈也说５４万的修路费（莱卡巴３０万，克鲁威齐２４万）仅够重修克鲁威齐—莱卡巴、莱卡巴—安达罗、安达罗—贝努迪，以及莱卡巴到西部国界的路段和部分村道，其他的路只能等财政状况好一点再慢慢修。
要不是等级和年龄不够，我现在就想撸起袖子修路。要做的事好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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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听说哈吉拉跟国王闹翻，惊得把手里的杯子都掉到地上，不停地骂他愚蠢，后悔支持父亲夺回军权。她看我跟父亲没反应，逼问我俩主人是不是另有计划。我卖了个关子，让她亲自问，所以主人一教完活字印刷术她就把人请来吃饭。母亲这次倒很沉得住气，批评了几句就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主人使了个眼色，我让仆人下去，他说：“我要给将军大人教的是火药的配方。火药可做成炸弹、火枪、火炮，只要研发出这三种武器，大人的军队就能横扫大陆。到时国王不但不敢对你们下手，还要保住你们的地位和权势，省得你们投奔别国泄露技术。”
“你不是生病了在胡说八道吧。”
“夫人，你觉得我像胡说吗？”
“我不知道火药火炮到底是什么，总之它是能保住我们一家性命，免受政治斗争牵连的东西，是吧？”
“对。你们保护我家人的安全，我就是你们最强大的后盾。我还要清除盘踞在市内的黑帮和反对你们的官僚，暗中协助你们收回政权军权。”
“你．．．真能做到？你说过审问活人灵魂，事后他们会记得的。”
“我有名叫善意回溯的神技，可强制人说真话，时效３天，３天一过人必须死。我也有转移能力，半夜进屋搜查也不会惊动那些人，说不定还能找到给市长下毒的线索。顺便说一下，卡拉索市长已经同意我帮他处决领内的黑帮和哈塞莱斯的奸细，条件是我必须与他分享情报。”
“你不会搜查我们家吧？”
“我不会对盟友不利。”
“你觉得呢。”母亲问父亲。
“甚好，我已经委托他帮忙调查叛徒了。”
“好吧。既然投靠了大王子，那我们自然越有用越好。”母亲身子往前一探，盯着哈吉拉说：“只要有下毒的线索，就一定要追查到底，这是我的条件。”
主人也学着她的样子说：“只要有线索，证据会一个不少的给你送来，那些人由你处置。”
母亲满意点头坐好，又问当日朝堂上发生的事，被等不及的父亲打断，说要和我俩一起去搓澡。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带苏尼雅上楼安排房间。
终于、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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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卡卡莫不愧是风流将军，懂得怎么调情，相比之下，艾尔戈就笨拙的多。可惜我还没享受够，卡卡莫就因吸收太多魔力变得昏昏沉沉。我把他抬到一边，让艾尔戈继续，结果他的胡子太扎人，我的兴致不升反降。两人吸饱魔力，面色通红地坐在池边休息，简介栏里有“神力强化中”的备注。
宾达和小笨蛋给他俩搓澡，艾斯罕、阿卜萨克和索尔德也来补充魔力。卡卡莫和艾尔戈一口吸不到２０点魔力，他们三个随口一吸就是千儿八百，总共吸了２百万左右的魔力才满足。相比之下，卡卡莫父子才吸了４千多。别小看这点魔力，只要不断强化，身体的各项能力和强度就会比原来高很多。当然这个技能也有缺点——一直吸的话会永远生不了孩子。不过这也不是问题，只要忌口几个月身体就能恢复正常。灵魂征服的缺点是１０年内一口都不喂的话，期限一过征服效果就会消失，重获自由的被施术者很可能会大肆传播我会精神控制技能，引起天下人猜忌，所以灵魂征服是维护成本很高的技能，非必要不能乱用。
‘他俩跟以前的我们好像呀，是吧大哥。’（小笨蛋）
‘那可不。有一次主人把咱俩扛回房间，硌的我第二天都胸口疼。’（宾达）
“啧，是你俩吸太多好不好。”
‘咦？是我俩的错吗？我记得是您说‘继续，不要停’才变成那样的。’
‘呵呵呵呵呵呵。’／‘噗呵呵呵呵呵。’／“呋呋呋呋呋呋呋。”
“真的？”
‘真的。第二天您还不给我靴子舔。’他还挺委屈呢。
“有吗？”
‘有。我记得很清楚。靴子欠我的我都记得很清楚。’
“嘿嘿嘿嘿嘿嘿。”
‘你跟主人旅行好几天，现在已经不欠了。之后几天的靴子都是我们的，不准抢。’（艾斯罕）
‘大哥不是应该谦让小弟吗？’
“不，这个除外。”艾斯罕摆手拒绝。
‘主人～’小笨蛋转身抱着我的腿撒娇，被阿卜萨克推走，他不死心，又抱着我的脚摇晃求情。
“干活去。你看苏尼雅抱怨过没。”
‘呜呜呜，主人坏心眼，欺负可怜的小男仆。’
我一口喷出嘴里的酒，艾斯罕他们用大骨盆把被污染的洗澡水舀出去倒掉。我指着小笨蛋笑着说：“干嘛学大脑袋说话。”
‘他也学我啊。我们大小组合感情深厚，经常学习对方优点。’
‘他是动物你是人，不要越长越小呀。’
‘呜呜呜，嘶嘶哈，呜呜嘶嘶哈哈，晚上闹死您。’
“够了哦，你好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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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没用，只能躺在板子上听他们说笑，过了半小时左右才晃晃悠悠的坐起来。主人叫我俩不要勉强，回去睡个好觉，第二天身体就会轻松许多。
我和艾尔戈谢过主人。宾达和巴罗特搀着我俩回到房间，加娜拉无语的看着我，又是给我扇风又是让我喝水，埋怨我干嘛跟哈吉拉比耐力。
“艾尔戈呢？不会还在泡着吧。”
“跟我一样泡晕了。”
“丢不丢人。”加娜拉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去看看他，一会儿上来。”
“不用管他，睡一觉就好了。对了，厨房的钥匙在你那吗。”
她脸色一变，打开门就往下跑，半天没上来。唉，这个馋嘴女子，明天开始厨房不准留剩饭，点心一律锁仓库。
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第二天起得也比较晚，身体比以前灵活许多，挥拳也更有劲。今天主人计划去监狱领死囚尸体，我俩也要配合他的下一步行动。
有些人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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