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斯塔克,是木兹米尔老大的得力手下,很早就跟着他一起混社会,盗窃、抢劫、杀人这些都干过。后来老大结了婚,搬到城里做别的黑活儿,我不喜欢安逸,想继续做黑货买卖,老大也知道我是闲下来就要惹事的人,特地花钱买通泽城的路子,给车队配了不少人和武器,把黑货买卖交给我办。我小心翼翼的干了8年,终于在道上打出名气,赚了些钱。不过走私黑货挣的钱始终没有放高利贷和开妓院的多,这让我很不爽。
“斯塔克,别发牢骚了。”
“不甘心啊,头儿。要不是那王八蛋在泽城闹事,我怎么可能这么闲。”
“他不会在这呆太久,再说泽城那帮人也不是吓大的。”
“听说武斗场的二当家想洗手不干了。”
“他不干就只有死,这种传言你也信。”
“可恶的混账小鬼,我恨不得灭了他全家。”
“别傻了,我们不是那小鬼的对手,再说这次还要感谢他给我们送钱呢。”
“那边有消息了?”
“唔。”老大给我一张清单,我看后高兴地说:“这可是笔大买卖,得把人都带上。”
“最近商队很多,官兵巡逻的也很勤。虽然我都上下打点好了,但你们也得小心点,到那边帮我进点货,其他还是老样子。”老大又塞给我一张清单。
“没问题。”我笑着说,“总算有事情做了。”
“他们那什么都缺,要是敢惹你就照脸打,什么都别买。”
“那他们能放我...啊哈哈哈哈,我懂了,包在我身上。”我拍着胸脯说。
“你也不找个老婆,再过几年你就干不动了吧。”
“到时候再说,干不动了就给你当保镖。”
“唉,要是咱们的出身能好一点...”
“别说了,现在拥有的才最重要。”
“唔。货款已经付了8成,准备一下就赶紧出发。听说你有个手下被抓了?”
“已经死了。那家伙是个白痴,刚好送给索拉斯当礼物。”
“嗯,也好。”
第二天我又被老大叫去,说那边发来消息又要了些酒。
“艾尔戈和卡卡莫最近很活跃,他们似乎在打听什么,你带着车队去那里避避风头,等我消息。”
“好,定时联系。”
2天后,我带车队从南门出发,顺利通过所有盘查。
“大哥,吃肉不?”穆迪是我的好部下,嗜血残忍又能干,我很欣赏他。
“不吃,直接去泽城。”
“没劲,兄弟们手痒的很,送这么点儿货还把大家都叫上,真是太没趣了。”
我安慰他说:“老大说城里有危险,让咱们去泽城呆段时间。”
“现在都是道上的车队往那边送货,哪来的肉。”沙库朗没好气地埋怨,“都怪他们自己管不住手,害的咱们也没乐子。”
“等哈吉拉那混蛋一走咱们再干票大的。”
“罗德穆拉的肉很多,去吗大哥。”
“去,我正好想会会他们。”
穆迪和沙库朗大笑。当夜,我们在安达罗西北扎营,打算明天进城买些补给。
睡梦中,我突然觉得头晕脑胀,浑身瘫软、动弹不得。这不像生病,像是下毒。帐篷外传来惨叫声,还能听到不像人类的脚步声。是谁?!
“这是沙库朗。”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说。不会吧!那杂种竟然没死?!
“这是穆迪。”话音一落就是一声惨叫。我听外面走路的声音不像人类,难道人类能驯养怪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在我挣扎起来的时候,头疼和麻痹突然缓解,我拿起武器跌跌撞撞地冲出帐篷,愣在原地。
面前是一只比人高得多的大螳螂和一只大蝙蝠,中间是个高个男人。我知道自己打不过,没一丝犹豫,立即转身朝城镇跑去。
“他是头领斯塔克。”话音刚落,一根长矛噗呲一声穿透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我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看着男人走到跟前抬起脚,巨大的皮靴重重的踏在脸上,狠狠地碾。
“废物,在我脚下赎罪吧。”他使劲地踹我的头,直到肉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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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走的第五天早上,我被突如其来的不安惊醒。那家伙应该没什么问题,军队那边都打点好了不可能出事。我摇头驱散心中的不安,起床洗漱开始工作,没错,一切都没什么可担心的。这座城市的“伟大”官僚们早已从骨子里腐败,不管是道貌岸然的政府要员,还是“正义凛然”的军队高官,他们都是我的同伙。我们一起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沉醉于世所不容的情欲世界中,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
“那位大人昨天又玩死了一个男奴。”拉因特烦恼的报告。物撑腰。他不喜欢玩多人,不然那人就不会死了。”拉因特惋惜地说。这人也是个变态,对同性有扭曲的嗜好,不过他调教出来的男奴技术很好,有时我也会去享受一下,给他开店就是为了满足好这口的官员们。我们谈好后事处理和新货源的事,他就匆匆离开,说是要为下午的贵客做准备。
晚上,我在他那招呼完几个熟客就回办公室休息,寻思让斯塔克返程时再带点什么。刚坐下没多久,厕所里突然传出声响,两个保镖立刻拔出武器,一人猛地推开门,愣了一下说:“斯塔克大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拉我.....起来.....”他的的声音不大,听上去很虚弱。
“快来帮忙!”
“哦!”两个保镖进去就没了动静,我顿觉不妙,马上叫门外的两个保镖进来。我的办公室在6楼,厕所的窗户又那么小,斯塔克不可能钻进来。我指了指厕所,从抽屉里拿出涂毒小刀,跟在两个保镖后面慢慢靠近。沉寂的厕所很快传出人声,接着斯塔克被两人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走出来,无力的跪在地上。他衣服破烂,身上有干涸的血迹,眼皮无力下垂,一幅苍老的样子。我虽觉得蹊跷,但兄弟情最终战胜了警戒心,蹲下单手扶着他的肩膀。
咚!头被什么东西猛地压下去,侧后方视野内有一只穿着尖头皮靴的大脚。
“不错,自己摆好姿势让我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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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被判处死的小混混是苏迈德和巴斯拉大哥的手下。他们和拉柏斯、萨迪、赫罗维3人共同管理着60多人的混混集团,靠敲诈勒索、收保护费为生。成为集团的核心成员是我们几人的目标。与其说是目标,不如说是生路。我们不像其他贫穷小孩那样认命,又不想做谁都瞧不起的苦力,于是凑到一起盗窃抢劫,最后被巴斯拉大哥收做手下。因盗窃被抓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法官给我们全员判了死刑,还扣上一堆罪名。
“呆子,你们被卖了。”跟我同一个牢房的男人说,“防卫官需要业绩,你们几个脑子不好,所以被头儿卖给法官,懂了吗。”
我们心有不甘,却仍期待大哥会救我们出去,直到被推上绞刑架那一刻才后悔跟错了人。我好恨,好想报复他们啊。
“可以啊,去报复吧,让他们也体验死亡。”
我跪在地上向主人叩首道谢。
“知道那五个人的住处吗。”
‘知道。苏迈德、巴斯拉、萨迪住在一处,赫罗维和拉柏斯住在另一处,相隔不远。’
“在地图上标出来。”坐在椅子上的主人潇洒的抬起右腿,靴底在我眼前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搭在左腿上。微风送来些许混合着皮革味的迷人的香气,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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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被判死刑?”主人问。
‘他们陷害我,说我杀死了丈夫内塔·托泽尔。’
“谁陷害你?”
“埃比勒和帕鲁。”
“详细说来。”
“是。我和内塔本来是做小吃摊的,因生意不好掏不出保护费,经常被那些人骚扰殴打,还逼内塔向帕鲁借高利贷。两个月前我们付不出利息,内塔就想跑到别的城市生活,被他们发现打死,然后买通法官让我顶罪。”
“呵。他们好大胆,正和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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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拿起靠在床头武器,光着脚悄悄打开房门,碰到同样警惕的拉柏斯。
“拉柏斯老大~赫罗维老大~你们在吗?我是巴珀尔~”
“!!*2”我和拉柏斯诧异地看着彼此。见鬼,他不是死了吗?
“你还活着?其他人呢?”我紧张的问。
“其他人都死了。有个军官让我悄悄给你们送个口信,才没杀我。”
“只有你一个人?”拉柏斯松了口气。
“是的,只有我一个。”
“这种家伙都能进来,看来我们该换锁了。”我耸耸肩膀打开魔法灯,和拉柏斯拿着武器下楼。
“什么口信?”我好奇地问。
“死的口信。”一只大手放在我脑袋上,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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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深夜,我以暗号敲门呼叫同伴,开门的是萨迪。他一脸狐疑的让我俩进来问:“怎么了?”
“有事。他俩呢?”
“在上面睡觉。什么事?”主人在后面出现,灵敏的萨蒂马上肘击,被主人从容的挡住,一把抓住他的脑袋。
“你俩去楼上。”主人抓着萨迪的衣领,把昏倒的他放到地上。听见动静的的苏迈德拿着武器冲出房门,看见是我俩后瞪了一眼。
“这么晚来干什么?他怎么了?”
“我俩有事过来,这家伙起床太猛昏倒了。”
“啥?起床能昏倒?”
“不信自己来看。”
巴斯拉打开房门懒懒地说:“谁倒了?”
“萨迪,起床太快昏倒了,真没用。”
“哈哈哈哈哈哈,你开玩笑吧。”
我把萨蒂拖到大厅中央,让他俩并排看。很快,两人也变成主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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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拉因特,某晚营业时被木兹米尔老大叫到办公室,给我介绍一位穿着包裹全身的黑色外袍、戴着面具的人。
“哦哟哟哟,身材不错。有经验吗?新手?多大年纪?喜欢主动还是被动?或者想尝试特殊玩法?”
“主动,也喜欢被动享受,爱好广泛。”
主动型,我喜欢。“想玩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他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想试试你的奴隶能否让我满意。”
我略带玩味地上下打量他,装作不经意的拎起他的袍子看他穿的什么裤子和鞋。我惊讶地说:“这不是在王都闹翻天的神使大人吗,您也有这种癖好?”我伸手抚摸那诱人的身体,结实完美,上等好货。
“看脚识人吗。”他摘掉面具,露出英俊的脸庞。
“人们都知道你脚大,而且很多客人都中意你设计的牛仔靴。光看这双靴子,就觉得你我有很多相似之处。”
“玩起来很方便吧?”
“是的。你想怎么玩?”
“先去你的刑房看看。”
“你也喜欢狠的?好吧,跟我走。”我叹了口气,心想又来了个麻烦的人。
“拉因特,伺候好这位小少爷,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木兹米尔老大叮嘱。
“知道了。”我刚转过身,一只手突然握住我的头,一股脑儿地灌入魔力。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木兹米尔老大正费力地“清理”他翘起那只脚的靴底,充满情欲的动作瞬间勾起我的欲火。
“醒了?废物。”超有品格的主人,眼神、态度一切都是完美。
“是,废物醒了。”我谄媚地回答,爬上前下巴贴地,仰头看着他。踩在地上的那只巨靴踏在我的额头上。他说:“把靴底舔干净,然后带我去你的训练室。”
“是,主人。”我欣喜地伸出舌头舔有些许微尘的靴底。普通人的皮靴有股灰尘和泥土味,主人的皮靴不但没有土味,还有一股特别诱人的香味,而且靴底的皮面光滑无损,口感很好。舔完后,主人抬脚看了看,夸我舌功不错,命令我用脸蹭掉口水。舔另一只的木兹米尔老大太笨,被他不耐烦地踢到一边。
我带着主人来到刑房,这里有很多情趣刑具,都是我的得意之作。主人指着一个有椭圆孔的高底宽大木箱问:“这是什么?”
“这是按某个客人要求制作的踩脸箱,奴隶躺在里面露脸让他踩。”
主人凑近看了下说:“上面有血迹,什么人喜欢玩这个?”
“一个凶狠暴虐的军官,他最喜欢穿着金属足甲踩奴隶的脸。”
“会死人的吧。”
“踩死好几个了。他前几天还踩碎了一个奴隶的头骨,让人十分头疼。”
“叫什么?”
“金顿·阿斯劳。还有一人跟他一块踩过,叫德赛·波尔塔。金顿非常喜欢这个游戏。”
“有趣。这个是?”
“夹子的。旁边那个是穿刺用的。”
“这不会是打人体沙包用的吧?”他指着另一套工具问。
“是的。”
主人一边称赞我有天赋,一边摆弄着我精心定做的各种鞭子,其实他才是最有天赋的,是世间非常稀有的主人。
“这个分流器可供12个客人同时撒欢儿给奴隶喝,是我这比较受欢迎的工具。”
“厉害。你有没有教出好货?”
我骄傲地说,“有三个,一个在接待客人,一个在休息,只有年纪最大、功夫最好的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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