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木叶的树冠时，演武场外围已经围了三层人。
苏晓踩着木箱调整无人机天线，后颈被鸣人扒拉得发痒：“晓哥晓哥！你说的能飞上天的‘千里眼’真能看见我结印？我昨天练了八百遍影分身，绝对不会露馅！”
“你那影分身的查克拉波动跟敲锣似的，”苏晓头也不回地扯下鸣人扒在他肩头的手，“要露馅的是你裤裆——我前天卖的防刮护膝，你是不是又没穿？”
围观的下忍们哄笑起来。
小樱红着脸拽住鸣人后领：“鸣人你果然又把护膝当发带系了！”被戳穿的金发少年嚷嚷着要和苏晓单挑，却在瞥见演武场高台上的三代火影时瞬间缩成鹌鹑——猿飞日斩正端着茶盏，目光饶有兴致地扫过苏晓脚边的黑色设备箱。
“系统，确认无人机信号。”苏晓压低声音。
淡蓝色光屏在视网膜上展开，各项参数跳动如星子：“信号覆盖半径三公里，直播画面同步传输至村口告示板。宿主需注意，今日刷新商品含‘便携烟雾弹（非忍具）’，建议兑换。”
“换！”苏晓手指在虚空点了点，掌心多出枚拇指大的银色弹丸。
他转身冲围观人群举起扩音器：“各位父老乡亲！今天咱不光直播联考，所有参赛选手结束都能领包辣条——就是上次卖完三箱的‘魔鬼辣’！”
“哄——”人群炸开了。
几个中忍学员眼睛发亮，连向来严肃的日向家子弟都悄悄捏紧了护额。
苏晓满意地看着热度攀升，在鸣人拽着他衣角催“快起飞”的嚷嚷声里，按下了无人机的启动键。
螺旋桨的嗡鸣惊飞了几只麻雀。
白色的小飞机扶摇直上，演武场的全貌顿时投映在告示板上——沙隐村的风影顾问正眯眼打量天空，勘九郎的傀儡“乌鸦”歪着脑袋试图够飞机，而台上的三代火影放下茶盏，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弹幕护体！”苏晓听见前排几个看过他“网吧试玩夜”的下忍小声嘀咕，差点没绷住笑——他教这些孩子用手机发“666”时，可没教他们现学现卖网络用语。
然而就在这时，直播画面突然剧烈晃动。
苏晓瞳孔微缩——画面里，第三考场的陷阱区腾起一片烟尘，一个绿衣考生被藤蔓缠住脚踝倒吊在半空，而本该触发的起爆符却迟迟没炸——有人动了手脚。
“是音隐的家伙！”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苏晓看见画面里，几个戴咒印护额的考生正往陷阱区摸，手里的苦无泛着冷光。
他迅速扫过系统面板，银色烟雾弹的图标在闪烁——这东西能释放无臭烟雾，干扰查克拉感知，正合适！
“鸣人，把你的影分身借我用俩！”苏晓拽过金发少年的手腕，将烟雾弹塞进他手心，“让分身爬到无人机底下，等我数到三就松手！”鸣人虽然懵，但本能服从命令，影分身“啪”地分出两个，各叼着一枚弹丸窜上了演武场的屋顶。
“一——二——三！”苏晓按下遥控器。
无人机一个俯冲，两个影分身同时松手。
银色弹丸坠落在陷阱区，“噗”地腾起两团灰雾。
倒吊的考生趁机割断藤蔓滚进掩体，音隐的人则被烟雾迷了眼，苦无“叮”地钉在树干上，离考生的脑袋只差三寸。
演武场炸成了锅。
三代火影的茶盏“咔”地捏碎，团藏的瞳孔在墨镜后缩成针尖，而围观的村民们却爆发出欢呼——告示板上，考生捂着心口喘气的画面正清晰播放，连他额角的冷汗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招够骚啊。”苏晓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转身一看，千代和音正抱着胳膊倚在树边，傀儡线在指尖绕成小蛇，“用无人机当投弹手，你这‘异国商人’，藏得可够深的。”
少女的瞳孔是琥珀色的，在阳光下像两颗融化的蜜。
苏晓摸出包辣条晃了晃：“和音小姐这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可就一卖泡面的——”
“少来。”千代伸手抢过辣条，指甲在包装上划出小口子，“昨天我拆了你落在傀儡屋的零件，里面有查克拉回路改良的痕迹。”她突然凑近，发梢扫过苏晓鼻尖，“你该不会……是哪个大国的秘密武器商人？”
“天地良心！”苏晓往后仰，撞翻了身后的辣条箱，“我就是在终末之谷捡的破铜烂铁——对了，你要是能修好，我分你三成利润？”他瞥见千代耳尖泛红，立刻乘胜追击，“就当是……技术入股？”
“谁要和你分利润！”千代转身要走，却又停住，“不过那无人机的动力系统确实有意思……今晚带零件来傀儡屋，我教你怎么把螺旋桨换成查克拉驱动。”她说完踩着木屐哒哒跑远，发尾的傀儡铃铛叮铃作响。
苏晓弯腰捡辣条时，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警告！检测到根部查克拉波动，建议宿主提升防护等级。”他抬头望向演武场高处，果然看见团藏站在屋顶，暗部的乌鸦在他肩头扑棱翅膀，墨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看来我的辣条摊，该升级成‘晓之商社’了。”苏晓拍了拍裤腿的土，把最后一包辣条塞进怀里——那是给千代留的特辣款，“毕竟……”他望着无人机盘旋的方向笑了，“总不能让某些老东西，把我的热闹场子搅黄了。”
晚风掀起告示板的直播布时，团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阴影里。
苏晓收拾设备箱，听见远处传来暗部特有的鸦鸣。
他低头调试无人机，指尖在按键上顿了顿，轻声道：“系统，明天刷新商品……最好来几箱防弹背心。”
月光爬上演武场的围墙时，一道黑影落在苏晓的摊位前。
“你的技术虽然有趣——”
沙哑的声音让苏晓动作一顿。
他抬头，看见团藏站在月光里，乌鸦的羽毛落进他领口，“但木叶，不需要不受控制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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